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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自此,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人,也没再听说过有关花雾山庄的事情。
包拯一众听完了姚平的叙述全部陷入了沉默,彼此各怀心思,却也不说破。姚平当时只觉得自己是遇到了疯子,却也并未将那人放在心上,今日若不是听他们提到花雾山庄,恐他也想不起这段来。他环视一周,见大家已无用餐之意,便吩咐管家吴江,让把碗盘撤下,换上一壶淡茶。
另一边厢,展昭与白玉堂将小天送回房后,很快小天便闭了眼,甜甜的睡着了。展昭拽着白玉堂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了。白玉堂也不说话,提起石桌上的壶,倒了一杯凉茶,默默的喝着。
展昭也不知道这耗子在别扭什么,他看着白玉堂好看的侧脸和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白玉堂余光瞥见身边的猫抓耳挠腮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心说,皇帝小儿赐他御猫之名还真是没错,他此刻可不就是一只无措的小猫么!
“咳咳,白兄。”展昭摸摸鼻子,眼睛偷睨身旁的人。
白玉堂慵懒的扭过头,应道,“作甚?”
“展某刚刚并不是要审讯白兄,只是涉及案情,展某一时心急,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白兄多担待。”展昭抓起茶杯,斟满,以茶代酒,算是赔罪。
白玉堂侧目,见展昭一仰脖,喉结上下微微蠕动,他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赶紧挪开视线。“你这臭猫,已然成过亲了为何从未听你说过?”
展昭微微一愣,随即红着脸脱口道,“展某几时成亲了?”
白玉堂见他羞红了一张脸,一时竟有些疑惑,“不是连儿子都有了?”
这下,展昭连耳朵都红透了,他一跺脚,跳起身,急急辩解,“小天是展某认的义子!”
白玉堂错愕了一下,而后忽的扬了扬嘴角,唤道,“红皮猫。”说罢,也不顾展昭咬牙切齿的模样,径自为自己斟茶。
说来也怪,白玉堂知道小天是展昭的义子后忽觉心中舒畅了许多,他倒不知自己竟如此在意那猫是否娶亲,只道是这满天下中没有几人能入了他白五爷的眼,除了自家四位哥哥,也就只有眼前这只猫了。
如果他不是御猫,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更和谐些吧!想想,又不禁摇头,倘若不是因为御猫的名号,他也不会负气上京盗三宝,也不会将他引到陷空岛与之交手,更不会讶于他的功夫竟与自己不相上下,最后别说是与他结识,或许他连与他见面认识的机会都很渺茫!如此说来,他是不是还要感谢那皇帝小儿?想至此,白玉堂不禁冷哼一声——就算如此!可他叫猫就是和他们五鼠过不去!这笔账,他早晚会讨回来!
展昭站在一旁,看着白玉堂阴晴不定的脸也不知道他在暗自想些什么,他心中着急,想向白玉堂打听雾苓的事情,可又摸不准这白耗子现在到底还生不生气了,万一触怒了他,被他一走了之了,那案件的线索岂不是要断了?
“臭猫。”展昭正在心中暗暗思量着,忽听白玉堂唤自己,连忙抬头看他,“白爷爷若帮你破了案,你要给白爷爷什么好处?”白玉堂站起,回身倚着石桌,嘴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
展昭盯着他的脸,眨眼,“小天分你一半!”
白玉堂无奈的撇嘴,“他已经是白爷爷的了。”他打了个哈欠,“既然这般没诚意,白爷爷还是回陷空岛吧。”说着,他转身,还佯装着向前走了两步。
“且慢!”展昭追上去,拽住白玉堂的袖子,“呃……那白兄想要什么?只要是展某能做到的,展某定当尽力。”展昭心虚的挠头,心说这白耗子不会狮子大开口让他给他几万两银子吧?那他恐怕得向包大人辞官改行去做飞贼了。
白玉堂狡猾的一哂,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他站定回身,看着展昭,展昭忽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道糟糕!又着了这白耗子的道了!白玉堂不慌不忙的对着展昭伸出两根手指,正当展昭疑惑的不知他所谓时,就听白玉堂得意的开口,“白爷爷要你两个月的假期。”
“没了?仅是如此?”展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白耗子这么容易满足?见白玉堂没再提其他要求,展昭欣然点头,心想真是赚到了!“白兄的要求展某自然可以应允,只是要待协助包大人将案件侦破之后才可兑现,这一点还望白兄可以谅解。”
“无妨。不过猫儿,你真的听明白白爷爷的要求了么?”白玉堂将寒月扛在肩上,也不等展昭回答便又继续开口,“白爷爷说的是要你的两个月假期,这两个月的时间你得跟着白爷爷,白爷爷去哪你这猫就得跟到哪,不许有任何异议!”
展昭眼皮子抽抽,心想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但他已然答应了对方,此刻就是想反悔也不可能了,况且展昭心里清楚这白耗子再怎么样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不然也妄称五义之一的锦毛鼠了。于是他点点头,回道,“展某依白兄就是!”
白玉堂心情大好,转身向县衙大门方向走去,展昭忘了手里还拽着他的袖子,他这一走倒拖着展昭向前迈了一大步,展昭困惑的拽他,问,“嘛去?”
怎料白玉堂头也不回的继续前行,边走边丢给他两个字——“吃饭。”
线索
白玉堂带着展昭进了街边的一个小馆,要了两碗面,又让伙计随便配上几碟精致小菜,展昭心里急雾苓珠的线索,本就不怎么饿,此刻更是吃不下东西,他一边扒拉着碗中的面,一边偷眼睨着对面的人,见他白皙修长的玉手持箸,翻挑着瓷碗中的面条津津有味的吃着,心里就算再怎么急却也不忍心打搅他用饭。待白玉堂吃完满足的抹嘴,他终于逮到机会,出声问他,“饱了?”
白玉堂余光早就看到展昭一副心急的模样,他见他虽急却一直隐忍着耐着性子等待自己吃完,心中不禁暖了暖。他翻眼瞄了展昭一眼,而后不慌不忙的将擦嘴的帕子丢到一旁,伸手招来伙计,吩咐他把桌子收拾了,再沏壶茶送来。伙计应了一声退下,没一会就提着茶壶回来了,他将茶杯摆好,刚要为两人斟茶,白玉堂抬手一挡,止了他的动作,随后扔给他一块银子让他下去。伙计收了银子向两人拱拱手,巴巴儿的走了。
白玉堂提壶在展昭面前的杯中斟满,又给自己倒满一杯,这才放下茶壶,屈手支住脑袋,懒洋洋的开口,“这阳武县也忒冷清了些,连点乐子也没有,着实无趣。”
“白兄!”展昭等了多时,也忍了多时,见他好不容易吃完了,想不到却仍然迟迟不肯进入正题,不禁蹙眉低唤了一声,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焦躁。
白玉堂“啧”了一声,忍不住白他一眼,心道你个臭猫急什么!人人都说南侠客性子温润如玉最是温和,可他眼前的展昭却好似与传言相差了许多。他举杯低啜一口,而后抬起眼,浓密的睫毛似小扇子一般,看的展昭原本焦躁的心顿时舒缓了许多。
“那一年白某本是受师父之命替他老人家到庐洲寻个人,半路忽想起有个旧识好友住在扬州,念及与之已有将近一年未见,且时间尚足,如此便一改之前计划,绕道去了趟扬州,盘算着与其把酒小叙,而后再至庐洲办事不迟。”说至此,白玉堂忽的顿了顿,提起茶杯押了一口,润润喉。
展昭倒是有些在意那个让他半路为其变更路线的朋友,他忍不住想,如若是自己,不晓得这白耗子会不会改了计划来跟自己把酒言欢?忖了忖,又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做什么要这般得别扭呢!
他把白玉堂当作挚友,相信对方也是一样得。想闭,不再同自己较劲,继续等着听下文。
白玉堂将展昭得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倒也没说什么,清清喉咙,继续道,“行至扬州城外的那座树林时,雪骓突然就停止不前了,还焦躁不安的在原地打转。”
展昭听着也跟着拧紧眉毛,他知道雪骓是一匹极为有灵性的宝马良驹,一般有灵性的马对于周遭的环境都会十分敏感,一旦闻到危险信息便会一反常态的用它们的方式向自己的主人传达,他的马也相当通灵性,因此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我翻身跃下,站在她身侧,用手轻抚她的头,希望可以让她镇定下来,不料她却咬住我的袖子将我一个劲儿的往回拖。料想到事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