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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俗世纷争,如今天下大乱,诸位虽有心救助,但穷已之力何为?想必几位是前来寻我的吧,不过还令诸位失望了,我对修真界之事及修真之事并不感兴趣,诸位不必费心了,还是请回吧”
众人皆是一惊,此时飘云拱手一礼,道:“阁下好浓厚的功夫,如果能够入道,将是百年不可一遇之才啊,众生虽求心静,生生死死第几轮,因果债难平。如今凡世规律已破,应有天命之人维持,师祖得知你负三界平衡之责,岂可无视,我等并未有意强求你来入道修行,只是想你应顺应天命,家师有言尽此盼望一见,以作点化,不知阁下可否有意前往?”
“是他,真的是他”还不等其它人反应过来,飘扬此时跳了出来,大叫道。众人皆是一愣,纷纷用疑惑的目光望着这个小师弟,似乎他所指的人认识一般。
飘扬咳了一声,道:“诸位师兄可曾记得数日前我等在近河国所见到的那位青年,万物皆有道便是出自他口,诸位还记得吗?”如今得知那个高深莫测的人便是此时说话的人,这个叫飘扬的小师弟还真有些兴奋了起来,似乎他又多了一位师兄一般。
众人顿时)恍)然(网)大悟,纷纷点头,大喊缘份,大叫天意。飘零酒瘾发作,偷偷瞄了一眼飘云,乘众人不留神之际,背着众人开始喝了起来,几分醉意后,竟忘了身处事中,大叫痛快,回过神来突然心中一惊,瞥了一眼众人,只见众人用一种鄙视的目光望着他,
飘云眉头一皱,教训道:“至今你仍是如此贪杯,岂可再有精进,在他人府地为客,又岂可失礼于人,还不收起。”训斥之下飘零瞥着嘴,不舍的又望了酒葫芦一眼,闻一几下,挂于腰中。
莫名见几人都位性情中人,虽为修道之人,但却无修真界人士那般行径,不禁心中开始疑惑起来,自己接触的修真界人士并无许多,但凡皆是些邪恶之人,皆因贪图利诱而为非做歹,迫害凡俗之事,岂有此等禀性之人?还是自己涉世未深,所见只是片面,天下之大,浩气长存者大有人在,只是自己不知晓罢了,他此时开始对修真界之事有所好奇,心中的憎恶也淡化起来,自己却因许多疑团未有解答,如今几人所述之师祖又是何人,心中有了一个决定。
阿云娜见众人仍站于门外,等待莫名回复,心中有些不忍,待客之道岂可如此将人拒之于门外,便微微一礼,道:“几位先请屋内一坐,让妾身以尽待客之礼,请……”
几人应声点点头,又是拱手一礼,这才跟随阿云娜进得府中,但见府中朴实清雅,布置精致,有几分书香之气,却又有几分英武之采,不禁对这府内的主人赞赏有佳,必定是位淡薄致远,却又英武不凡之人。待几人坐下后,阿云娜端上茶水,微微一礼,待众人品茗,退到后室之中。
本在屋中与沙小小、小雯与小武玩闹,但听闻府外有人敲门,莫名感觉之下便发觉正是在近河国所遇的几位修之人,近日他一直在留意这几人,但见这几人却也未做出一些不轨之事,他们的言谈之中了解几人但非利益小人,不禁有些好感。吩咐沙小小照顾两个孩子,莫名打算亲自面见几人,以做更多了解,便起身来到客厅之中。
客厅几人正欣赏府中环境清雅,突见一人前来,纷纷起身相迎,照面之下竟发现此人正是在近河国所遇到的青年,众人点头微笑,拱手一礼。
莫名回礼后做出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众人坐下,便走到一旁椅子前坐下,道:“诸位奉师祖之命前来寻找天命之人,怎可断定乃我一人,还请示下。”
飘云此时近观莫名,不禁频频点头,心中暗道:“必是此人无疑,乾坤之气渐显,天帝之象更盛,只是灵气四溢却不曾运用,散布全身,更不知其道行深浅,怎会如此,难道未曾修习过道家及佛家心法?但却有如此诡异之实力,实在使人不解”
莫名见几人仍一直盯着自己打量,不禁眉头微皱,便道:“在下只是一名普通之人罢了,诸位不必如此观望吧,不知各位可否在听我所言?”
回过神来,众人见莫名脸色,不禁有些尴尬,飘云更是自觉失礼,歉意的道:“阁下还请切莫见怪,实是我心中有所不解,阁下周身灵气四溢,却未曾汇聚经脉灵活运用,只是遍布全身毫无他用,而所用之技却又如此诡异高深,我等只是好奇罢了,我观阁下眉宇间乾坤之气渐显,更有天帝之象融入其中,必定便是我等寻找之人无二”
莫名听闻略点点头,这人所述倒是与雪鹰之言颇有相象,他不禁对自己的身世更加期待与好奇起来,之前听闻飘云所言自己与飘渺真人有莫大的渊源,似乎这其中有自己所需要的答案,想通如此便问道:“这位飘云道兄,刚才依你所言我与你等师祖有莫大的关系,这里在下实有不解,不知可否相告诸位道兄师祖俗家姓名如何?”
飘云有些为难起来,略为尴尬的望了众人一眼,又望着莫名,抱拳一礼道:“家师及师祖之姓名实有不便相告之处,我等自小就被师祖收养,独居于山中,从不闻外界之事,只是偶尔出门历练数月,虽很少结上什么仇家,但家师总是麻烦不断,常有修真界人士前来骚扰,数年前改名迁移后便算是稳定下来,再无过多修真界人士过问,因此事关系重大,包含甚广,还请阁下见谅不便相告之处。”
莫名听闻更是疑惑起来,便问道:“诸位修习道法,便是修真界人士,何来此言?在下实有不解?”
飘扬此时跑出来,不等飘云开口便接口道:“兄弟有所不知,我等诸人皆是以武入道,并未曾修习过什么道家真法与佛家心决,虽在意义上与道法所达境界之称谓相同,但实质却是大不相同,亦可谓修真人士,亦可谓修道人士,亦可谓学武之人,亦可谓武道。”
莫名不禁点了点头,对于以武入道,他虽从未听闻,但他相信确有此一途,战神便是一个鲜活的特例,他虽修习魔法战技与中原道法及佛法大不相同,但亦是通过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与刻苦的领悟所达到的一种境界,却是西域木土唯一的一种独特法门。
想到于此,便问道:“那以武入道,与修习道法或佛法入道可有区别?虽我所知万物皆可入道,但对这一层却未曾更深入的领悟,还请告之。”
飘扬此时却面有难色,似乎不知如何解答,脸红的望了大师兄飘云一眼,飘云白了他一眼,对着莫名微微一笑,道:“我等亦未曾领悟颇深,但以武入道确与修真道法或佛家心法有着区别,个人拙见,武道即是持之以恒的努力修习武技,领悟武学真谛,锻炼心境自然合一,淡泊宁静,化境臻圆,即可窥视天道。而佛家与道家心法乃为修真之道,是以修身、修心为主,他们学修习乃是驾奴天地万物,为已所用或变通之法,御空飞行便是修真道法之基本,他们所凭借的乃万物灵通之法,修心即是无欲、无求、无我之境为上上之境,方可大成,即可位列仙班,但此道坚苦难修,千年来得其果者却无一人,只因贪念、诱惑等等邪恶之气孳生,无法窥视天道之境,做到心中无我,灵魂飞升,脱窍而出啊!”
如此一说,莫名心中便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他坚信自己只要坚持不懈的修习魔法战技,亦是上上之道,不论是人,还是妖,只要心存善念,心中无我,皆可以自身修习循入天道。万物皆有道自是这个法门,而人间皆是道,对于修真界所述修心来讲,何尝不是修道历练之场所,世间皆有贪念、诱惑等邪恶的存在,能够做到无欲、无求、无我之境,他们何尝不是可以飞升,但问入到世间做到如此之人能有几人?他们如何抵致并独善其身?
卷二 第六十九章 恶斗
(更新时间:2006…7…10 12:55:00 本章字数:4631)
贪念、利诱所至,修真无人能及之上上境界,天道缈缈,世俗纷争再起,染指其中为利所图,修心能有几人成?
莫名并不想成什么仙,也不想入什么道,只想强大起来,能够保护自己的亲人在这乱世之中不受伤害,虽身负使命,但这也非第一要旨,自认为这所属心念不至,凡事做不到无欲无心,性情中人,为亲情、友情、爱情所困者,自身皆愿红尘梦。
与飘云诸众聊至此时,芥蒂皆已抛开,同时对修道之说也有了一些认识,诸人纷纷要求自己与他们同行回归,虽心有所想,但唯情致,身世之迷有待去解,但浓浓的情意自己却不可抛,远方还有他的亲人在等待他回家,只有今后再作打算了。
四人再三要求之下,莫名仍坚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