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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一次吗?”
纲一听说到这里就知道要糟,六道骸提什么不好,偏偏提那个。再说那次他赢得也不光彩,至于拿出来显吗?
不过,就像六道骸不会去计较自己为什么赢一样,学长也是那种不会去找借口来开脱自己为何会输的人。
对他们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眼看着学长就要暴走,纲正在琢磨着怎么劝说,就突觉颈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疼痛有液体顺着脖颈缓缓流下,浸湿了衣领,即之而来的是弥漫在鼻翼的血腥气。
六道骸嘴角依然挂着虚伪的浅笑,“你还是乖乖站在那里比较好哦,小麻雀。”
第四十二章
云雀闻言止住步伐,森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两人。
这边虽然处在暴走边缘,却保持着最起码的理性,反观那边的狱寺却被惹毛了,冲着六道骸怒斥,“你在干什么,快点把十代目放开。”
“kufufufu~我要是不放呢。”六道骸挑衅的将三叉戟向前推进一点。
“那可就难办了。”山本也赶了过来,却因太过焦虑没注意脚下,一不留神踩到碎石而踉跄的向前摔倒,背在身后的剑也因这一连串的动作而滑落。
纲看到山本滑倒时心下一阵困惑,以山本的身手怎么可能被碎石拌倒,而且山本的动作看起来好熟,脑中的思绪电闪而过,与此同时,山本也解开了他的疑惑,只见他装成要摔倒的样子,却巧妙的掌控了身体的平衡,用脚将剑踢出,一道剑光冲着六道骸直射而去。
纲恍然大悟,“这是……”时雨苍燕流,攻式第三型,留客雨,难怪会觉得眼熟,山本的剑术果然厉害,真正亲眼看到,远比书上来得更加利落迅捷。
在六道骸挥戟挡去飞剑的同时,山本以匪夷所思的速度闯进六道骸的防御范围之内,他顺势抄起落剑,斜劈对手逼其退后,拉开了六道骸与纲的距离。
云雀几乎是和山本一起动作的,不同的是,山本的目标是六道骸,云雀的目标是纲,难得的这次云雀没有用拐来招呼他,只是一闪身挡在他和六道骸之间,隔着山本与其对峙着。
只一闪念的功夫这次由六道骸发起的劫持就结束了。
事情能这么顺利,不只因为山本的卓越剑术,也不单单是因为云雀的挺身相护,最主要的是六道骸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的初衷只是想让云雀停止那不理性的战斗而已,如今目的达成,他自然没有继续“劫持”纲的理由。
但是,出人预料的是,云雀还没发火,狱寺也还没从这戏剧性的一幕中恢复过来,山本更是没有开战的意思,了平大哥则因为错过刚才的一幕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纲却没有像从前一样保持沉默。
“不是每一次的胡来都会被原谅。”他单手捂住颈间的伤口,淡淡的声音清晰果断,没有丝毫犹豫“六道骸,现在,你可以开始逃了,如果我没弄错,追捕你的复仇者应该已在赶来这里的路上了。”
六道骸在众人环峙下仍然悠闲自得的笑容渐渐消失,异色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恍惚间他似乎想通了什么,目光变得森冷阴沉,他沉默的与纲对视,却看到那双清澈的棕眸中倒映出的,是自己的愤怒和哀伤。
纲松开压制颈间伤口的手,任由血液带着生命流逝。“其实你,都听到了吧,我们的谈话。”
“你还真有趣呐,彭格列,我越来越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了。”没有否认也无须否认,六道骸握紧手中的武器,却迟迟没有动作,他知道,现在他应该开始逃了,就像纲说的一样,他还得去通知千种和犬,可该死的他为什么还要满怀期待的站在这里,希翼着不可能的奇迹。
纲抬手将鬓角微长的发丝别到耳后,淡色的唇瓣撩起一抹毫无杂质的单纯笑容,“还不懂吗?因为知道你在那里,所以,我说了谎。还不走吗?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虚假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思考,和因紧咬牙关而微微颤抖的双唇“是啊,早该想到的,那种事怎么可能会答应的那么痛快,除非是谎言。”
棕眸溢出一抹嘲讽,“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这就是自取其辱吗?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六道骸于转身之际雾化消散,他走的绝然,再没有回头看上一眼,也因此,他错过了纲眼中颤抖的水光,以及无法掩饰的悲伤,最终那一切矛盾都化成脸上一丝坚定的笑容。
一时间,众人都惊讶于这一变故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云雀深深的看了纲一眼,而后将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揉了两下,“你到底还能笨拙到什么程度呢?”
淡色的唇无声的颤抖着,纲低垂着脑袋,就像被老师教训的学生般,无颜抬首。
“虽然不知道复仇者为什么会来,但和你无关吧,为什么要那么说呢?”云雀看到面前的人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反射的伸手扶住他的身体,这才知道纲在发烧,汗水早就浸透了衣衫,虽然看不出来,但是这具单薄的身体确实在瑟瑟发抖。
“复仇者……没……有来,我说……了谎……”抽噎的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委屈,和难以错认的忧伤。
云雀抱起纲摇摇欲坠的身体,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此刻的表情是多么的无奈。“你是笨蛋吗?”
第四十三章
XANXUS冷眼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在事情告一段落后,冷嘲热讽的道,“这么弱不禁风的家伙,就是党外顾问最看好的十代候选吗?连自保都做不到,要怎么带领彭格列,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继承彭格列的资格。”
纲疲惫的抬高视线,若非是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他真想昏倒了事,“XANXUS,明天下午,我去找你。”
“私下决斗是不符合规定的,泽田纲吉,我们切尔贝罗受九代之托,有权制止汝等私斗。”切尔贝罗站前一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纲将额头抵在云雀的肩上,避开了切尔贝罗的视线,棕色的眼眸中是不加掩示的憎恶与疏离“那么,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们是受九代之托而来的仲裁者呢?”
切尔贝罗取出一纸授命函,上面覆盖着属于九代的火焰。“我等作为九代目的直属机关,有权利要求你们不可以私下战斗。而你们的每一场战斗,我们都会记录在册,所以,请谨言慎行。”切尔贝罗的话音刚落,她手中的授命函就如同风化般迅速变成粉末,像流沙一样从指缝间滑落,随后在落地之前,就消失的了无痕迹。“怎么会……不可能!”
纲这才放松的合上双眼,好整以暇的享受着对方的慌乱,明明已经难受的恨不得昏死过去,却仍不忘挖苦对方一句,“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可惜,空口无凭。”自始至终纲的视线都没有向切尔贝罗看上一眼。
强行运用力量销毁了九代的授命函,调侃够了切尔贝罗后,纲便虚弱的窝回云雀的怀里,双手环抱着自己尽可能的蜷起了身子。
感觉到纲超乎寻常的虚弱,云雀脸色冷的可怕,狭长的凤眸迁怒的瞪了仍为授命函消失而手足无措的切尔贝罗一眼,便快步离开了校园。
“小婴儿可没说过,检查之后会恶化。”刻意压低的声线,更加突显出他此刻正努力的抑制已臻临界的怒意。
脑袋已经一片酱糊的纲没有听清云雀的喃喃自语,他只觉云雀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本能的向云雀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加贴近他的位置。
紧绷的俊脸微微放柔,抱紧怀里单薄的身体,他快步向泽田家走去,有些事,他要问个明白,而且那里,应该有完善的医疗设施。
“嘻嘻嘻,那是什么招术啊,幻术吗?”贝尔虽然被刚刚的一幕惊到了,却仍然漫不经心的笑着。
飘浮在半空中的巴利安雾守玛蒙抬起小脸,给了否定的答案,“虽然我很想说是,但那绝对不是幻术。”
“BOSS,怎么办,报告里可没提到泽田纲吉有这种能力啊,还以为列恩羽化失败,他没有任何能力呢。”列维轻啐了一记。
“……罗嗦,这样不是正好吗,不会无聊了。”XANXUS嚣张的笑道。
难得的另一边的气氛竟然比巴利安这边还要诡异紧张。
“喂,章鱼头,刚才那个就是你们说过的……”了平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诡异的能力。
“啊,十代目太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