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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推了推Vodka的肩膀,「谁是Sheery?组织的成员?」
Vodka说起Sheery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狰狞的微笑,那是一种真实的充满杀戮的恶魔笑容。「不久前还是组织的成员,但是现在已经成为被通缉的叛徒了。Lotus,如果你当时在场的话,你一定也会好奇,Sheery是如何从一个完美的密室里逃走的。」
「没想到她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Gin的手里捏着一团口香糖,笑容也与Vodka一般狰狞。
「大哥,这是什么?口香糖?」
将口香糖揉捏两下,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小零件。Gin笑了,一下子捏碎零件,「或许是发信器和窃听器,不过,看来今天一定会有意外收获。」
Vodka应该是明白了Gin话里的意思,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Sheery一定会出现在那里的,大哥。」
「啊,如果是Sheery的话,就一定会。毕竟,她可是听见了我们要用那个药的消息。」
「嘿嘿嘿,看来这次一定可以抓到那个叛徒!」
「喂!你们到底在笑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看他们两个笑得一脸森冷阴寒隐晦猥琐,我好像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错觉。
结果笑着的依然在笑,等待解惑的依然在等待。
赌气一般缩在车的角落,我看着窗外的雪景不愿意再开口追问。
大约又过了三十分钟,保时捷在一个温泉宾馆前停下。
挂好档,Gin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Vodka紧跟着Gin下车,却在关门前回头对也想下车的我说道,「Lotus,你在车上等我们。我和大哥去见一个人,马上就回来。」
「……嗯。」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Gin和Vodka简直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什么事也不让我做,什么事也不让我知道。
虽然知道或许这就是这个组织的规矩,但我却依然忍不住想得有些多。
街道旁有两个小孩在打雪战,冰天雪地里银铃般的欢快笑声将我吸引。
趴在车窗上看了一会儿,那两个孩子之间的简单快乐让我有些着迷。将Vodka的忠告抛之脑后,我下了车朝他们走去。「NIE,叔叔和你们一起玩,好吗?」
「叔叔你长得很好看耶!小樱要和叔叔一起玩!」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带着可爱的毛绒耳朵,叫做小樱的女孩子圆滚滚的就像是一个皮球。
刚想要伸手去抱她,却有人将她一脚踢开,还恶声恶气的警告着,「赶紧回家!离这个地方远一点!听见了没有?!」
愤怒地仰头看去,说话的人尖嘴猴腮目露凶光,怎么看怎么像电视剧里的坏人角色。「喂,你跟小孩子讲话的时候最好温柔一些!你没看见他们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吗?!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小樱被吓坏了,漂亮的大眼睛里迅速聚集着水汽,吸着鼻涕的样子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放声大哭。但很遗憾,我没有办法安慰她。
那个尖嘴猴腮目露凶光的男人将我拉近的巷子里,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男人将手枪抵着我的太阳穴,说出了一些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就是组织里新来的成员,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代号叫做Lotus,组织里唯二不属于酒行列的外号。除了Shaman大姐,“莲”是第二个被那位先生排除在酒行列之外的代号。不过,你的代号还真是想让人想要捧腹大笑。」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隐隐带着一丝疯狂,「明明就加入了这个组织,居然还用这种圣洁得如同天主圣女一般的代号!简直笑死人了!」
身后的男人将手枪的扳机压下,大概是想一枪打爆我的头。
接下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完全不了解,一切都好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回头朝那个男人笑了一笑,他竟然露出了有些痴迷的表情。「真不愧是黑人区里的No。1,难怪波比·杰克那样的家伙也被你迷得投靠了FBI。这样看来,我更不可以放过你了,虽然你是个美丽的东方男孩……」
「对不起,先死的必须是你。」在他扣下扳机的那一霎那,我竟然奇迹般的偏开了头,子弹射进身后的土墙里,带起的气流划破我的脸颊。
抓过他的手将抢抵着他的太阳穴,我轻轻的笑了,「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叫范本西。」
一定要记得我哟,要记得是如同天主圣女一般圣洁的范本西先生送你下地狱的哟。
将枪上的指纹擦掉,再顺便把地上的脚印全部弄乱,我慢条斯理地走出巷子。
巷子外,年幼不懂事的小樱指着倒在巷子垃圾桶上的男人,用稚嫩柔软的童声问道:「叔叔,那个人怎么了?」
此时,周围已经没有了别的人影。
我走到小樱的面前,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不要告诉别人说有看见叔叔好不好?那个叔叔只是睡着了而已。」
「为什么不要告诉别人说看见叔叔了?」
「因为如果别人知道叔叔有在这里出现过,叔叔就会被坏人打的哟。那些坏人会像动感超人打怪兽一样,打叔叔哟。」
「嗯!小樱不会告诉别人说有看见叔叔的!小樱要回家做作业了,叔叔再见~」
「拜拜~」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叫做小樱的女孩跑开,我的笑容渐渐淡去。
Gin,这样如何?
我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成为一朵血色的莲。
17 叛徒Sheery
Gin与Vodka从温泉宾馆出现的时候,我正蹲在路边发呆。
「Lotus,不是说过让你呆在车里吗……」Vodka有些埋怨地走到我面前,似乎对于我的“不听话”十分无奈。
正看着路面上的白雪发呆,视野内出现了Vodka的尖头皮鞋,我仰头对他笑了笑,将手中的烟蒂扔开。「Nie,Vodka,我刚才杀了人,现在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能够参透红色雾气的意义。
那是属于死神的召唤,那是染指他人生命的证据,那是罪恶在昭然它的存在感。
低头看着双手缠绕的红色雾气,我的心意外的平静。
——或许,我是注定要成为像Gin、像贝尔摩得、像Vodka一样的人。为那位先生出卖灵魂中所有的纯净色彩,堕落到永无光明之地。
「在哪里?」Gin从Vodka的身后走上前来,眼神冰冷,却掺杂着一些我看不懂的色彩。「你刚才杀掉的人,在哪里?」
没有问我为什么杀人,大约是司空见惯,只是一般走过场的询问。
微微侧身看了看身后的巷子,我指着垃圾桶上的那团阴影对Gin说道,「就在垃圾桶上面,一枪崩掉了他的脑袋,干净利落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Gin绕开我往巷子里走去,老实的Vodka把手伸到我的面前,「还不起来?」
「腿麻了,怎么起得来。」拉着Vodka的手,我忍受着双脚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的酥麻感,踩着雪地上Gin留下的脚印走进了巷子里。
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铁锈味混杂着Gin身上的古龙香水味,竟然莫名让我觉得销魂。
Vodka站在Gin的身旁,看见尸体的那一瞬间他有些难以置信。「Noir?!喂喂喂,这家伙死了,Shaman可是要大发雷霆的哟~Lotus。」
「哼,只要不让Shaman那个老太婆知道是Lotus做的,不就可以了么。」Gin不屑地将他嘴里的烟头吐在尸体之上,便转身朝我走来。看着他举起右手,我以为Gin是想给我一耳刮子,以此警示我不该给他惹麻烦。
可他并没有打我,恰恰相反,他可以说得上是温柔的摸了我的脸。「你的脸上有血。」他的手离开我的脸颊,我瞥见他的指尖上有着血液的痕迹。
没有问Gin这么对我的原因,我指着尸体上的烟头对他说,「把烟头就这样丢在尸体上面,好吗?不会被Shaman查出来吗?烟头里有你的唾液残留,就那样丢在那里,是肯定会被Shaman查出来的吧。」
Gin的眼中划过一抹懊悔与错愕,却没有任何回应的迹象。
捏着那个烟头,Vodka站在Gin的身后和我开玩笑,「大哥可能是因为Sheery的事情而兴奋了,如果是平时大哥是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因为Sheery的事情……兴奋了……啊。
看着Vodka脸上调侃的笑容与Gin面无表情的脸,我忽然有些冷。
冰天雪地里仿佛只有我孤身一人,没有人和我并肩站着看这个纯白的肮脏世界。
他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叫做Sheery,而不是Lotus。
此时的我愈加想要知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