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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阿古的戒指不是像平常一样戴得好好的吗?”水田巡警不解地问道。
“那是凶手特地转回来的,为的……就是隐藏阿古育夫手上印迹的真正来源。”新一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知是为了减轻身上的不适,还是为自己的下一句话做下决心,“平野小姐,你颈上的项链上所镶嵌的蓝宝石,那一道伤痕是怎么回事?”
平野惠听闻新一的话,猛地抬起头来,但是她没有做任何辩解,只是捏着胸前的吊坠,吊坠的设计非常特别,几条细长的银色金属片组成了不规则的流线型,而吊坠的中央还镶嵌着一枚蓝宝石。
“什……什么?平野小姐是连续杀人案的凶手?不会吧?”水田巡警听了新一的话,差点跳了起来,不知水田巡警,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平时温柔贤惠,总是带着笑容的平野惠竟然会是夺取三人性命的连续杀人犯。
“平野小姐,那道伤痕是你杀害阿古育夫时,阿古育夫抓住你的项链,然后被他戒指上的钻石划到的吧?”服部的声音有点沉闷,不似这个乐天的大阪人平时爽朗的声线,“我看了一下,你胸前的蓝宝石虽是人工的,但是硬度与天然的蓝宝石应该没有差,按照莫氏硬度来看,只有钻石才能造成这样的伤痕,只要将伤痕与阿古育夫手上的那枚钻戒作比对,就可以知道究竟是不是那枚钻石造成的了。”
“我们问过横山医生,那枚吊坠是你的心爱之物,平时都妥善保管,从来没有伤痕……所以现在那一道伤痕,是怎么回事?”新一紧紧地注视着平野惠,原本就略带嘶哑的声音,现在显得更为低沉。
服部接过新一的话继续说道:“这枚吊坠的形状很别致,所以阿古在临死前握住吊坠留下的痕迹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拥有这枚吊坠的你便是凶手,于是你只能用生石灰烧毁了死者手上的皮肤,又为了混淆视线,于是连死者面孔你也一起烧毁了,是这样吗?”
“你们……都知道了吧?”平野惠无奈地扯动了嘴角,似笑非笑地问道,“我是怎么杀了那三个人的?”
“平野小姐,你为什么?”横山医生激动得几乎站起身来,“当初工藤君和服部君来问我问题的时候,我还不愿相信,但是现在……”
“小惠,杀了阿古的竟然是你……我也没有想到……”就连园田荣一也无法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事实,他曾今在心中感谢了另一名凶手无数次,却没想到另一名凶手竟然就一直在自己身边。
平野惠没有回答横山医生和园田荣一的问题,转而询问两名侦探道:“你们还真厉害,仅凭这一点就想到我是凶手。”
“这只是决定性的证据,其实在这之前我们就怀疑上你了。”服部整了整头上的帽子,将帽檐压低到别人很难看清他的表情,“因为剩下的三起案件,唯有你最方便,也最可能犯案。”
“是啊……谁让阿古一直觊觎我,而光洋叔叔又是我最亲近的人呢?”平野惠勾起了一个自嘲的微笑,但神情却是无比悲伤。
“阿古育夫曾对你有过性骚扰,所以如果你半夜去拜访阿古,他只会兴奋地为你开门,完全没想过会遭来杀身之祸吧?”服部问道。
“是啊,他出来开门时是那么得高兴,完全不知道我背后藏着那把从我叔叔那偷偷拿来的猎刀。”平野惠冷笑着回答道,“那时下着大雨,我穿着雨衣,所以血没有溅在我的身上,但是我下手偏了一点,没有刺中阿古的心脏。所以当我去检查阿古是否毙命的时候,阿古突然伸出手,拽住这枚项链,直到他断了气。”
“然后平野先生的案件,你只要打个电话给你叔叔,告诉他你在横山医生的堂兄家照顾生病的我……然后随便找个理由让他过来一趟就行了对吗?”新一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了抽痛,不由地将手捂在了胸前,“而且这样你还有充分的理由让他不发出响声,从而不将在室内熟睡的我吵醒。”
“我拜托叔叔到你家将那个塑料饭盒拿回去,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先砸晕了他,然后在用这双手勒死了他,眼看着叔叔在我的手上断了气,我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平野惠毫不掩饰地答道。
“最后今村健太郎的秘密营地的位置也是你叔叔告诉你的吧?”服部双手抱在胸前问道,“以前一直和今村一起出门打猎的平野光洋一定知道这个位置,于是你以担心今村为理由接近他,然后趁他不注意将他迷晕,然后在他身上撒上了香水,又拿走了他的子弹。”
“嗯,这些知识也都是叔叔他告诉我的,没想到真的成了。”平野惠撇过脸去,眼中泛起了泪光。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小惠!”园田荣一双手搭在平野惠的肩上,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猜这和十年前的那次意外有关吧?”新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横山俊明的死和这次被你杀害的三人,还有在座的伊藤女士还有她的丈夫有关对不对?”
TBC~
第115章 第 113 章
113
“俊明的死不只是意外吗?”横山医生惊讶地看着新一和服部,又转头望向将头偏向一边的平野惠,只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不是意外,俊明是被他们杀害的。”平野惠厉声回答道,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坐在对面的伊藤典子。
“这和我没有关系,不是我的错!”伊藤典子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都是阿古他说的,要怪就怪他去吧!”
“我猜这件事应该最初只是意外,但是后来……”服部欲言又止,等待着平野惠自己叙述当年的真相。
“啊,就是这样,我还记得十年前的那天也下着和两天前那样的暴雨,那是那场暴雨来得更为突然,让我们都感到措手不及。”平野惠低下头说出了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我还记得暴风雨之前俊明告诉我,他要去山林中采集不同的菌类,完成他的暑期课题,我当时正好有点感冒就没有陪他一起去,但没想到他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我也听说了……”横山医生喃喃道,“但俊明不是因为不小心从山坡上滑落跌断了腿,所以才没能及时获救吗?”
“不,他本来是可以获救的,我说的对吗?伊藤女士?”平野惠抬起头,瞪着伊藤典子的双目似乎要将对方刺穿一般。
面对平野惠的质问,伊藤典子却沉默了,她不敢将视线聚焦在平野惠的脸上,尖锐的嗓音湮没在了喉咙的哽咽声中。
“该不会……是他们见死不救……”水田巡警不住说出了憋在自己心头已久的猜想。
“就是他们见死不救!”平野惠打断了水田巡警的话,“当年暴风雨时在山上的除了俊明还有阿古育夫、今村健太郎、伊藤夫妇以及我叔叔五个人,他们也是在山中露营,却遇到了暴风雨。今村健太郎和我叔叔熟悉山中的气候,立即判断可能会有泥石流来袭,所以让剩下的几人立即撤离。在途中他们遇见了意外摔断腿的俊明,明明知道可能会有泥石流灾害,他们还是把他扔在了山上。最终他们五人成功跑到了山下公路旁的车内,只是被困了几天,而俊明就被泥石流掩埋,永远没能再回来。”
“可是平野小姐,他们也有可能爱莫能助啊……”水田巡警不敢相信真有人狠得下心,看见垂死的人却不出手帮助。
“他们才不是爱莫能助呢。”平野惠斜眼伊藤典子,冷笑一声,“你知道他们没有救俊明的理由是什么吗?是因为轿车的位置只有五个,我说的对不对?”
“这句话真的不是我说的……”伊藤典子疯狂地摇着头,“都是阿古,是阿古说谁要是救了那孩子,就把自己的位置和他换,当时我们也害怕得很,害怕随时都可能来的泥石流,所以才……”
平野惠生硬地打断了伊藤典子的话,厉声反驳道:“所以就见死不救?连一丝愧意都没有,自己好端端地活在这世上吗?”
“小惠,这些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视去世的横山俊明为亲弟弟般的横山医生不敢相信平野惠所述说的事实,“当时你不也以为这是意外吗?”
“我刚开始的确以为是意外,虽然俊明去了,我很悲伤,但是看到叔叔他能逃过一劫,我觉得至少我没有一下子失去两个亲人,谁知道……”平野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每次提到她的叔叔平野光洋,矛盾的神情便在她的眼中闪烁。
“难道是……难道是慎一告诉你的?”伊藤典子颤抖着问道。
“没错,当年你丈夫在我们诊所病危时,是我在他身边照顾他,他后悔地将当时你们对俊明见死不救的事全都告诉了我,还祈求我的原谅。”说道这里平野惠嘴角的冷笑越发明显,“伊藤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