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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是第一天认识她似的,大声说着:“我的上帝,爱丽丝,你怎么了?”说着我夺下她手上的空瓶子,以防她再做傻事。
史密斯太太就像只母豹一样冲过来:“你怎么能对你父亲这么无礼!”
爱丽丝立即反驳:“他不是我父亲,我父亲早死了!”
史密斯太太扬手扇了爱丽丝一耳光,那速度让我反应不及:“你一去不回的时候,都是他在陪着我,他怎么不是你父亲?你弟弟出车祸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可怜的小儿子,他才三岁啊,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当我想让我剩下的唯一的女儿来安慰我,她在哪里?她就是在学校里和男人鬼混!”
我搂着哭泣的爱丽丝退后,避过史密斯太太尖利的指甲。她听到这句大声吼着:“是啊,只要是条狗陪着你你就会陪他上床!”这话太过不堪入耳,她已经失控。我看局面不能挽回,只能搂着爱丽丝把冲过来又掐又咬的史密斯太太拦在外面,护着爱丽丝出去。
送爱丽丝回到旅馆,我真是筋疲力尽。她窝在床上哭泣着,我叹着气打电话想叫外卖却没有,只好下楼去酒吧那里自动售货机那里买了两包零食。
上去的时候她还在哭,但是声音小多了。我拆开零食袋子递给她,她接过了,一手抽着纸巾擦脸。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她说。
“是我错了,我不该试图让你们见面。”我摇头,又拆开一包,填嘴里,“你真吓了我一跳。”
“是不是很丑。”爱丽丝捂着脸闷声问。
“不,我只是太惊讶了,”我坐过去抱住她,说,“你知道,你总是那么镇定、有条不紊的,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活泼的样子。”
爱丽丝破涕为笑,倒在我怀里闷闷说:“你又安慰我。”
我也跟着笑起来:“当然不。我说的是实话。”说着吻她,渐渐往下,却突然被推开。
她甩着头发不看我:“对不起,我只是没心情。”
我摊手,回答说:“哦,没关系。”说着我拿着浴巾去了浴室,打开开关,温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闭上眼,脑力回响着爱丽丝刚才吵架说的话,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她本该能够平心静气听着史密斯太太的唠叨的,说实话,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就把她的脾气摸透了按理说不该啊……
当时我和爱丽丝并肩坐着,我们拉着手,因为我想让她避免和史密斯太太的正面交锋。史密斯太太从厨房走过来,说了句话,虽然在她来讲会有点刺耳,但也不至于……那个时候,史密斯先生在做什么呢,哦,对,他在喝酒。
爱丽丝第二次失礼是拿酒浇那个老人的头,这实在太不应该了按理来说,任何人被这样对待都有权利发火。史密斯太太和她吵起来,史密斯先生却没发出一点声音。他是个老师巴结的木匠,是不是太过……老实了呢。
我不该想歪,可是今天的事情,联系以前爱丽丝那么反感我喝酒,而且很反感我喝酒之后和她上床。可是有了这个大胆的、离谱的、震惊的可能,我就觉得豁然开朗,并且非常合理。
我的上帝。
我深吸着气,好容易才控制住怒气。等冷静下来,我才走出去躺在爱丽丝旁边,她吃着零食半靠着床头,问:“你怎么了?”
我转身望着墙上的开关,说:“没什么。”
爱丽丝以为我生气了,她讨好了我好久,见我没有反应才气鼓鼓关灯睡觉。渐渐地,她不在翻身,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爱丽丝,爱丽丝?”我试着问她。她没吭声。
“爱丽丝,我胃疼,我好像胃病犯了。”我小声在她耳边说着。没动静,我这才确定她真的睡着了。她确实太累了,以前我胃疼她都会很快起床给我找要和温水的。
我蹑手蹑脚爬起床,打开窗户,对着外面漆黑的夜晚会心一笑。
第二天我就和爱丽丝早早离开了,开着车回家,直到下午才到家,我们都累坏了,叫了外卖大吃一顿埋头就睡。周一我们早早起床去上班,虽然经过了周末那么不太美好的事,但是我们已经在车上交流过了,又回到以往平静愉快的日子。
中午放下手头的工作,和助手一起吃着工作餐谈论着手头上的提案,回办公室的时候却见一群人围住了门口。
“怎么了?”我问。
“瑞德,有人找你。”我的上司一脸凝重地看着我,带我进了他的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请坐,瑞德先生。”身穿制服的警|察先生很有礼貌。
“哦,不,希望我们能够尽快谈完话。不然我恐怕再在这里多呆一秒种,Boss开除我的概率就越大。”我拒绝了他们的示好。
“那么就开门见山,你认识埃立特史密斯先生吗?”警察问。
“当然,他是我的妻子的母亲的丈夫,怎么了?”我问。
“他死了,在他的小花园里。”警察说。
“哦,天哪,我们前天晚上才见过一面。”我惊讶震惊地感叹。
“您能仔细谈谈吗?”警察拿出纸笔。
“当然。”我很乐意合作。
晚上回家的时候,爱丽丝也刚回来,她一脸疲惫:“我母亲她和我哭诉了足足两个钟头,我真是累惨了。”
我搂着她,亲吻她的额头,说:“我们这回坐飞机去吧。”
史密斯太太不久也在医院中去世了,她太伤心了。
第二年爱丽丝就怀孕了,她幸福地笑着对我说:“孩子中间名加上我亲生父亲的名字。”
我吻她的唇,好脾气地说:“当然。”
几个月后爱丽丝难产,在医院中永远合上了眼睛。
虽然在这之前我已经觉察到她的不对,但是即使我的爱也阻止不了她的去意。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意识不清:“妈妈,对不起,我不想你这么难过的。”她们母女吵了一辈子,死去都带着对对方的无尽愧疚,无法释怀。
悲痛中护士告诉我育婴室里的孩子很健康,我随着她去看了我的儿子,他头上有着稀疏的金色胎毛,瘦瘦小小,一点都不可爱。
我亲吻他的小脚,瞥见他的小床尾部挂着一个小牌子:
埃菲尔格林瑞德。
——此番外End——
作者有话要说:
上接第51章,忘记的可以前去翻看。
谋杀案,受害人是疑似意外死亡的埃立特·斯密斯先生。
凶手是……下章解惑。
注:这算是重要人物格林的番外,已解决。
第65章 第 65 章
65。
回去我就在木屋前架起了篝火,格林拾来不少树枝柴火,可惜昨晚才下过雨,能用的不多,但也是总算点着了。把盛水的罐头架上去,鸟蛋埋进噼里啪啦燃着的柴底下,才坐在一边缓口气。
回头看,老头正坐在门槛上擦弓。他每天用过之后都要来这一步,可见有多么爱惜。珍惜弓的劲头总让我觉得他是在照顾情人似的,无微不至,连对我这个跟了他五年的助手都没这么亲切过。
不过他还是对我很不错的,这几年他就是像是一位合格温和的长者,对我毫不吝啬传授着知识。虽然几年来远离人烟,但我学习的东西却一点也不输于课堂。这也是Reid能够同意我离开他这么久的原因——他对他这位老同事有着近乎盲从的崇拜,事实也告诉我Dr。Reid从不出错。
转眼间,五年已经过去。我早就从那个惯于痛哭流涕柔弱总进医院的男孩儿,成长为脱离白皙肤色身材强壮的19岁青年。拥有在丛林里生活的技巧,主修儿童心理学,辅修犯罪心理和美洲环境保护学,近年都在通过函授来和大学取得联系。我也很清楚和老头说再见的日子到了,一个月后我需要前去匡提科的本地大学进行结业考取得学位证书,而看格林透露Reid的态度,我恐怕不能再回来了。
往罐头里加了些细盐,还有洗好的蘑菇等菌类,叉子一搅和,水滚开就可以吃了。
“开饭了——”我喊老头,顺便熄灭火堆把一个个鸟蛋滚出来,烧的漆黑的外壳很硬,垫着树叶抓起摔向石头,白色的蛋肉就露了出来。红雀的蛋很大,成年男性吃一个顶一顿饱。我们三个对坐着吹着烫到的指头把五个大鸟蛋干掉,蘑菇盐水汤一人灌了几口,我就饱了,嗝!
“明天没有暴雨。”老头吃完端坐在一截树桩上,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说,“你和新来的小子就一起回去吧。”
“过了这个月吧,黑鸟和红雀斗得正凶。”我低头捡着一根柴在地上划拉着。
“得了吧,恐怕Spencer等你等的心里要冒火了。”老头哈哈大笑,“你总算成年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你留在这里总给我找麻烦,快走吧!”
“哎,您果然嫌弃我多年了。想当初我还是个无知的少年,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