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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爬出被子之前一把将他按住,把衣服丢给他,就自行去洗漱了——还是不要折磨自己的好。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半天会议半天旅游观光的行程安排,佐助甚至和鼬去看了当年放置鼬尸身的那个山洞,里面如今早已没有任何痕迹。
当年躺在棺材里毫无生机的那个人,此刻就站在身边,温热的大手牵着自己,脸上有着温柔的微笑。
短短的一两年间,命运转了这样大的一个弯,如此奇妙。
待返程的时候,大家都因为协议的达成而倍感愉悦,而其中两人显然因为别的原因感受深刻许多。
☆、鼬的苦恼【补全】
回到家后没多久,报纸上有一篇连载漫画迅速火热起来,漫画的名字叫做《影之忍者》,作者名字是齐圣兄弟,一看就是笔名。内容是以第四次忍者大战为主线,讲述忍界传奇和战争演义,佐助看的津津有味,因为里面还有他跟鼬。
他看的有趣儿,有时也会讲给鼬听:“哎,原来你们晓组织的那个六道那么厉害啊,可以复活一整个忍者村的人。”他揶揄道。
鼬听了不过笑笑:“怎么可能,任何事情都是等价的,哪里有那样的术。”这样的漫画为了吸引人眼球,加上素材都来自于口口相传的故事,自然会有很大的走形。
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讨论:“我不知道原来迪达拉那么崇拜你。”
“没有。”平淡的回答。
“原来蝎这么好看。”佐助惊叹。
鼬斜睨佐助一眼:“他身体里都是机械。”
“鬼鲛很崇拜你?”
淡定喝茶:“也许吧。”
这一天,佐助又趴在榻榻米上看漫画连载,鼬则坐在一边看卷轴。
漫画下选刊的热门话题引起了佐助的注意。“评论里面说你原来有个女朋友。”佐助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耳朵却竖了起来。报纸刊完漫画后总会精选一些读者投稿到报社的信件,挑选一些比较热门的讨论话题刊登出来,这一期不知道是哪个读者提到当年鼬在离开木叶之前,有一个恋人。
“哦?是吗?”鼬看着手里的卷轴,同样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
得到这么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佐助觉得胸闷,但是又不好再追问,就算是真的,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难道还要翻老黄历不成?他可不是女人。
郁闷的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板上,高举着报纸,折过来看下一幅,就看住了,半天也不翻到下一版去,偶尔还抬眼瞄一瞄鼬——鼬靠着门廊,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卷轴。
过了一会儿,鼬端着空了的水杯走向厨房去倒水,走到一半,忽然转身快步来到佐助面前,佐助还来不及反应,鼬已经弯□,一手握住佐助拿报纸的手,说道:“看什么这么专注?”一边就向他手里的那幅漫画看去。
佐助挣了一下,无奈手被鼬握得牢牢的,没有挣出来。
佐助手里那幅正是鼬在战斗的场面……那是,鼬秽土之后和他一起对战大蛇兜将他护在身后的场景。
鼬只是握着他的手,看着那幅画,也不评论,也不发问,就那么看着,然后低头牢牢的盯住他,眼神似意味深长,就那么望着他,也不说话。
直看得佐助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
佐助头脑混乱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应该找个理由说点什么,“我发现……”可惜后面的话还没出口,鼬就若无其事的松开了手,站起身来,走开去倒水喝了,还闲闲的说道:“要喝水吗?”似乎根本不在意他要说什么。或者说,根本就知道他不管说什么都不过是想要掩饰,所以不想要听。
佐助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等鼬倒水回来,佐助已经丢下报纸去院子的树下躺椅上坐着“闭目养神”了。
那叠报纸就那么被遗弃在桌子上,风吹过,哗啦啦的翻动着。
鼬坐在那里,继续专心看着卷轴,只是嘴角不知为何噙着一丝笑意。
生活就这么一步步往前走着,鼬没课的时候,会等着佐助起来帮他梳头发,然后晚上也是佐助帮他拆。
“真是越来越懒了啊你。”虽然偶尔这样抱怨着,却总是耐心而细致的帮他梳。
佐助有时候洗番茄会多洗一个丢给鼬,即使明明知道鼬不爱吃。鼬每次都会吃下去,然后当天佐助的饭里就时不时的会挖出来纳豆,然后佐助会趁鼬不注意,将那些纳豆都挑到鼬的碗里。
两人的性格和相处模式似乎都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
并不仅仅是因为关系的变化。自从佐助受伤后那次,两人除了相互明了心意,更重要的是,那是兄弟俩第一次面对面的交流——真正的交流,不是只有佐助说鼬听,也不再是鼬一味的盲目付出。佐助开始更清楚的看清自己的内心也看清楚鼬,不再偏激,而是懂得接受鼬的立场;鼬开始懂得退让,开始懂得去理解佐助的想法和感受,不再强势的安排一切。
如果说,原先只是在感情上相互信任,如今两人是在做事的方法上也能相互信任。
在深厚的感情基础上,加上这样的信任,迅速将两人之间无论是融洽的还是冲突的相处,无论是现在的还是过往的,统统转换为了幸福的肥料。让两人中间的隔阂彻底瓦解。
以前两人虽然在一起很开心,但是总或多或少的带有一些猜疑,总是会有一些暗流涌动的对抗,而如今,两人之间的氛围非常的……柔软和轻松。
不过,对于鼬而言,也有些不那么轻松的事情,比如……
【跪地,终于补全了,而且编编说我可以不用进小黑屋了,泪流,下周不申请榜单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鼬表白的时候,一冲动告诉了佐助吻他的是自己,而不是佐助的梦。当时是甜蜜过去了。可是事后……佐助沉着脸问道:“如果说我梦中的那个就是你,那么……”
于是这个问题很难解释清楚了,难道他要说:梦到打你的都不是我,梦到亲你的那个才是我。这种话……虽然是真的……但是即使只是在脑子里过一遍也觉得太难以说出口,而且佐助会梦到那样的自己,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给佐助造成的不安。
因此他没详细解释,最后只是稍微辩解了一下:“因为当时毕竟是在你的梦境里,会受你的情绪影响,有些行为有偏差……”看到佐助又变得古怪的脸色,马上又加上一句:“除了最后……”
于是再把那个‘最后’重演一遍,这才把这件事情对付过去,只是从此就落下了把柄。如果这件事情算是佐助冤枉了他,那么下面的一件事,可就完全是咎由自取了。
在说明村后山上那套房子不是婚房之后,对为什么会弄了这套房子的事情,也是解释不清的,最后自然是被佐助一语道破:“是不是准备自己搬过去独自住的。”
本来想否认,但是看到佐助异常严肃的神情,他知道这件事是不可以撒谎的,于是也只有承认,确实因为在发现对佐助感情不对之后,有过分开住的想法,只是后来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打乱了他的全部安排。
他忘不了当时承认的时候,佐助眼中的神色,那样的神色让他难过。
所以只要佐助不冷不热的说到“做梦”或者“婚房”的时候,他总是马上就妥协,并不是不能理直气壮的辩驳,而是因为不想再让自己的自以为是伤到对方。
于是佐助经常以此要挟他,他妥协纵容,时间长了,两人却似乎都从中获得了某种乐趣。
鼬知道其实这是佐助原谅他的方式——将这些变成一个玩笑式的游戏,他们之间特有的小游戏,就像小时候佐助总是一次次跑过来,任由他戳他的额头一样。
他有时候会觉得不真实,佐助就这样原谅了他,佐助能够接受继续在村子里生活,佐助甚至会帮助自己继续做着一些跟“和平”有关的事情,比如推进那些公益性组织,他以为佐助会连带着所有的一切都厌恶的,因为毕竟是整整一族的人命……
那些事情,是即使当时亲自选择了这一切的自己,想起来也会厌恶的。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并不代表他不厌恶,他只是没有办法。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