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西的上面。
所以说,要是想跑,那就肯定要有一个人留下来在反方向做出特别大幅度的动作,吸引这肉妖怪的注意。
小三爷的背上,哑巴张的眼睛突然张开,毫无波澜地朝他这里看了过来,那黑眼镜就笑了。
这哑巴张的眼神居然是非常冷静和克制的,而且带着一种特别了然的味道。他应该是想起了很多的东西,才会有这种好像放下了一切的,沉稳淡定的眼神。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忧伤和彷徨,让小三爷一头扎进去的那种很小很隐蔽的脆弱的感觉都没有了,这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一个完整的张起灵在经过了很漫长的追寻自我的旅途以后终于又回来了。
“我呢,一会儿就要到那边的一块石头上翻跟头。”哑巴张看起来平静的过分,黑眼镜倒没什么难过,就道,“你们就护着哑巴沿着前面的石道快跑。”
小三爷的嘴唇就抖了抖,眼睛朝着昏迷不醒的花儿爷望了望。
“这胖子也已经到极限了,要他再带个人出去那八成是两个都得完蛋。”那黑眼镜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咯咯’一笑,就道,“这花儿爷我就带着了。”
“而且我们也不是一定就会死在这里,我要是出得去,这小子八成也死不了。”
哑巴张的眼睛像两谭深而黑的水,直直地望向他。他看起来强悍而且自制,也完全没有要阻止黑眼镜的意思。那黑眼镜的面孔被他的墨镜遮了大半,压根就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小三爷,你也是大人了,也该知道,事情不可能老和你想得一样。”那黑眼镜沉默片刻,渐收紧了托住花儿爷大腿的手,就道,“这我和花儿爷要是壮烈了,你要是放聪明点儿,就不应该再凑合到这些个事情里面了。不然我背上这小子怎么说也有点死得太冤。”
吴邪的脸猛然抽动了一下。
“行,你也别太激动,我这也是欠了一个人特别大的一个人情,现在也到了把这单儿结了的时候了。”黑眼镜就道,声音倒也还是那么似笑非笑地,好像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情。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再没看哑巴张一眼,说完了又顿了顿,身子突然往下一矮,就往边上猛然跑动起来。
哑巴张的面孔毫无动静,平静得像一滩死水。王胖子猛然拉了一下吴邪的胳臂,拽着他往洞口的方向飞跑出去。
☆、一个新的开始
黑眼镜看到他小时候喜欢过的师傅家的那个女孩子,皮肤白又细,上半身纤美,大腿和屁股却结实丰润,一对奶zi像两只活泼泼的小乳鸽一样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微颤。
他趴在他们家浴室的外墙,顺着窗户缝儿往里头张望,那墙角是一股子积年累月的尿骚味儿,男人的尿腌渍得那新刷的白墙皮儿都软了下来,奶黄色的一块块。他嗅着那股尿味儿,眯着眼睛看着师傅的大女儿,她在蒸汽下红扑扑的圆脸蛋,她沾着水珠的结实的身体,她只有细细的软毛的下半身,感到下腹处一阵骚动,脸上热腾腾的一片。
那是最原始的□,他有些不耐地交叠了双腿,轻轻磨蹭,却因为这种粗糙的刺激而更加憋胀得有些难受…
那是一种既堕落又刺激,隐秘的快乐。就好像偶尔他爹妈没在吵架的时候 ,在一片黑暗里喘息着扭在一起,生下他的那个女人哎哎地叫唤,像一只发情的母牛。他们震得那张大床吱呀地响个不停,闹得他半宿都睡不着觉,□翘得老高。
他的□是湿热的一片,手心也是。
生了很重的皮肤病的小金毛软乎乎的舌头舔着他的手心,圆溜溜的眼睛大而亮,像两汪流动的水,拨得他心里一动一动的。
他偷他老子拿来治给粽子抓伤长出来的脓包的药给小狗抹,眼睛被大太阳刺得有些疼,但是可劲儿傻乐,嘴巴咧得像个二百五。
黑瞎子偶尔良心发现拿吃剩下的包子皮儿喂喂流浪狗的时候,十之□想到的就是这只很短命的小倒霉蛋儿。
他带了墨镜儿,蹲在一块异常突出的暗红色的石头上,他扔在脚边上的那柄匕首上的血滴子还没干透,右手抓了一只大腿还在抽搐的沙蜥蜴,嘴巴胀得鼓鼓的,脸上带了神经兮兮的笑容,一副很爽的样子望着下面此起彼伏沙丘,一望无际的黄色,蓝的透明的,没有一点云边的天,感觉异常的轻松。
沙漠生物的肉质结实厚软,入口腥而且咸,他嘴巴里都是那只小蜥蜴温热的血。
黑眼镜喜欢沙漠,他现在蹲在这块很奇怪地在一片黄沙中凸起来的石头上,感觉非常惬意。他觉得他上辈子很可能是一颗特别大的仙人掌,所以才会对这里有这种特别的热忱。
他看着这片沙海,觉得心都快要飞起来了。
连末梢神经都在因为这种舒爽而颤抖。
就好像他狠狠干进哑巴张下半身时的那种激颤。
……
黑眼镜睁开眼睛,头顶上是一块倾斜的防水帆布,奶黄色的。他的墨镜被人摘下来了,所以看着东西觉得有些刺眼。
黑眼镜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过以前的事情了。没有想起来过,当然也没有梦到过。
他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发觉身体毫无反应,大约是打了麻醉的缘故,反而是酥麻麻的一片儿,感觉还挺舒服的。
一个穿白衣服的小护士打扮的女人和他对上了眼儿,黑眼镜朝着她‘嘿嘿’一笑,那姑娘指着他一声尖叫,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的大,很多的人就都围了过来。
他还看到了小三爷的脸,胡子没剃,乱糟糟的一团,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非常的深。但看得出来精神头儿还很不错。
斗里的事情他已经有点记不清楚了,那粉色的肉妖怪一旦行动起来速度其实非常的快。他记得他好像被碰到过几次,皮肉像被烧掉一样的疼。
事情发生得太快 ,他好像自个儿也有点搞不清楚,原本以为是肯定得交代了,但是居然稀里糊涂地就找到个不知什么畜生挖出来的土洞,就这么出来了。
“嘿,小三爷。”他估计自个儿问题不大,没多会儿人就都散了。小三爷蹲在他边上,托了他的头给他喂水。黑眼镜眼睛瞥了瞥,发现这顶帐篷其实非常的大,那王胖子屁股对着他,肚子上盖了条军绿色的小摊子,呼噜打得震天的响。
但是没有花儿爷和哑巴张的影子。
这小三爷的眼睛红通通的,黑眼镜略皱了皱眉。
“这裘得考拿到那块玉佩,当天晚上就死了。”顿了会儿,吴邪就开始给他讲他昏着的时候,外面发生的这一溜儿的事情,黑眼镜发现他的脸色青黑青黑的,特别的难看,“小花给他家里人接回去了。”
“哦。”他应着声儿,瞥了一眼自己渗出黄色臭水的右半个身体。这是被那个粉宝贝碰到的最严重的地方,估计里面是烂得厉害了,味道是非常的恶心。
他又想起来梦里那感觉,这哑巴张虽然是一个特别冷的男人,但下面却特别舒服,温热,湿润,而且非常热情,吸得十分厉害。
黑眼镜的心里就荡了荡。
小三爷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这生生死死地走上一遭,黑眼镜和哑巴张的关系他要是再看不出来,那简直活该被粽子咬死。
“小哥他走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眼睛里红通通的都是血丝,很刻意地避开了黑眼镜的眼神,“他说有一定要做的事情,可以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就一个人走了。我们死活都拦不住。”
其实那个时候花儿爷伤口感染得厉害,全身烧得像一只虾子,他家里人过来接他去美国疗伤,吴小三爷心里乱糟糟的一团,都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是更挂心这长歪了的发小还是哑巴张这白眼儿狼。
那黑眼镜原本还在荡漾,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居然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其实是一个特别理智的人,所以非常清楚自己的能耐,在道上没有几个及得上的,就算是比起哑巴张来,也是并不逊色的。
哑巴张能去的地方,这黑瞎子必然也是能去得的。他和哑巴张好歹干过一场,彼此的感觉也非常投契,他觉得这要不其中的一个死在斗里,那就算是有哑巴张要一个人去的地方,也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