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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得考眯着眼睛看了看他们,突然就笑了。
“MR。WU,你看起来和你爷爷年轻时候很像。”他道,视线扫到吴邪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这就不敢当了,我爷爷那好歹当年也是长沙地头叫得上名号的人物,我哪有那风范。”吴邪就道,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哑巴张那是什么力气,他的一只手到现在还软软的垂在身侧,虽然没伤到筋骨,但也要有个两三天不能使力了。
那裘得考就‘呵呵’笑了两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长沙的吴家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道,“你们中国人的事情太多,我搞了半辈子,也没有搞清楚。”
“但是我这次到这里来,应该和你们的目的是没有冲突的。”他道,抬了眼皮,很快速地看了一眼哑巴张,“我到这里来,是要问这小哥借一样他家里的东西。这个东西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但是对你们来说,是没有什么用的。”
“那不是,老爷子,我说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不?土夫子——tu ~fu ~zi~!”那胖子就道,末了还模仿外国人说中国话的腔调,特怪里怪气地强调了一下,“这能卖钱的,那就是咱们的要的,还不说就凭我们和这小哥的关系,那要是挖他家的老坟,我和天真那肯定是第一顺位。”
黑眼镜和哑巴张对看了一眼,就在桌底下偷偷握住了那哑巴张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你说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找我的过去?”哑巴张就道,不动声色地从黑眼镜那里把手抽了出来,看着吴邪和胖子,冷淡道。
“那是,天真那会儿知道我把你给寄放在黑瞎子那儿的时候,差点儿把我铺子给拆了。”吴小三爷之前狠狠吃了他一记,现在又被他冷冰冰的态度噎得不清,连眼眶都有些红了,只梗了脖子看他,并不说话。他边上,那王胖子就有些憋不住,跳出来道。
“这我给解释了半天,才好歹没杀到长沙去抢人。”他道,“但他又不肯就这么算了,死活要去找那个老雷,问清楚你的来历,我们那是历经万难,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
“我说小哥,这人可不能太没良心,你是救了我们很多次,但天真这么对你,也算是够哥们义气了。你胖爷那是无所谓,但你老是这个态度,我们天真他可伤心了。”
“你们原来是想要下去?”那黑眼镜突然道,眼睛看向胖子。
“这之前我们其实就下去过一次,但那里面复杂无比,没有水肺根本不行。”吴邪就道,“所以我就联系了以前的朋友,托他送些装备过来。”
“这湖里面的古楼,其实是清朝权贵非常流行的一种建筑格局,但是现在,这种建筑形式的设计图纸保存下来的已经非常少了,我们原本是打算等我那位朋友把东西都送过来以后,先研究一下这 ‘样式雷’的布局风格再做打算。”他道,说完就鼓着眼睛瞪着他对面的裘得考。很显然,吴小三爷的如意算盘,就是被这裘得考的突然出现给打得措手不及。
“你朋友?”那黑眼镜突然道,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吴小三爷,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就我知道的,现在大部分‘样式雷’的设计图纸,好像都在京城霍仙姑的手里。”
“我那个朋友刚好和霍家的关系很近。”那吴邪的脸就一红,尴尬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也是最近才想起他来,没想到他倒是很乐意帮忙。”
“ 嗯!”那黑眼镜就点点头,似笑非笑地应道。
“那么,就是说裘爷到这儿是为了找一样只能在这湖下古楼里找到的东西。”黑眼镜道,看了看裘得考,“这胖子和小三爷来这儿,就是为了找到有关这小哥过去的线索。”他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哑巴张,“听起来你们的目的好像是没有什么冲突,我觉得你们应该可以考虑合作一下。”
“如果吴老板没意见的话,我是一直很愿意合作的。”裘得考摸了摸手侧的拐杖,笑道。吴小三爷冷哼了一声,侧了脸,不说话。
“我和瞎子要尽快下去。”哑巴张看了看他们,突然道。
那裘得考就笑了,瞥了一眼吴邪和那胖子,没说话。哑巴张这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就是不管吴邪愿不愿意合作,他都要尽快下水,那就肯定是要借用裘得考的装备了,这吴邪要是不打算就这么和哑巴张分开,那就只剩下和裘得考联手这一条路了。
他这话一说完,那边王胖子和吴邪的脸果然立马就绿了,哑巴张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起身走出帐篷。黑眼镜跟在他的后面起身,临走前叹了口气,在吴邪的肩上意思意思地拍了两下,算是安慰。
他们这一走,帐篷里就只剩下了裘得考和小三爷王胖子大眼瞪小眼,裘得考‘嘿嘿’笑了两声,看着吴小老板,那样子是十分地得意。
哑巴张可以说是整个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环,有了他的参与,这吴邪肯不肯和他合作,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
“我要是小三爷,那现在肯定是伤心透了,一定不会再管你了。”等回了他们自己帐篷,黑眼镜就似笑非笑道。
“他回去正好,这不是他应该管的事情。”那哑巴张就道。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他了。”黑眼镜闻言挑了挑眉,道。
“都一样。”哑巴张皱了皱眉,道,“我的事情,不是他这样的人应该管的。”
黑眼镜看了看他,笑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像小三爷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抓住你不放?”他道,很有兴趣的看向哑巴张。
那哑巴张就愣了愣,抬了眼睛和他对视。
“你有没有发现,不管是陈皮阿四,吴三爷,还是裘得考,他们好像都不太敢惹你?”黑眼镜就道,偏着头看向哑巴张,“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哑巴张看着他,抿了抿唇,不说话。
“你很特别。”黑眼镜就自顾自地继续道,“我不是说你的身手特别厉害,虽然这一点也很重要。”
“但是那不是你身上最奇怪的地方。”他道,“你给人的感觉特别干净,这不是小三爷那种傻呼呼的干净,而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很少有的那种带点不食烟火味道的干净。”
哑巴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黑眼镜就笑了,“这么说可能很奇怪,但是你身上既没有铜臭味,也没有江湖气,身手又那么厉害,这就有点像那些老故事里,带着奇怪使命要去拯救世界的英雄。”
“我不是英雄。”哑巴张干巴巴地道。
“我也没有说你是。”黑眼镜就道,“我只是说你的气质非常奇怪,你站在那里,就很像是一尊白色的,发着微光的,从很久远以前走过来的带了很神圣的使命的雕像。”
“我觉得,就是这一点吸引了小三爷,”他道,“你简直像是传说里会出现的人,普通的人一旦看到,就会忍不住想要抓住你,然后解剖开来,看看能不能证明远古的传说,超越现实的存在。”
“这对会生老病死的人平凡人来说,简直是一种不能抗拒的诱惑。”他总结道,托着下巴点了点头,好像非常满意于自己分析。
“你呢你也想要抓住我?”那哑巴张沉默片刻,突然问他。
黑眼镜愣了愣,‘咯咯’笑了起来。
“嗯…我的确是蛮喜欢你的。”他走上去,抱住把哑巴张的腰,“不过和小三爷的喜欢可能不太一样。”他道。
哑巴张没什么反应地任他抱着,黑眼镜的头凑到他的脖子边上,非常暧昧地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不过他可能很快就要没工夫管你的事情了,”他道,轻笑了两声,“他那个朋友我大概猜得出来是谁,那个人已经等他等了很久了。”
哑巴张垂着头,由着他抱着自己,没说话。黑眼镜这个人,一旦你和他靠得太近,他身上侵略的味道就会变得非常明显。这和他本人的意愿没什么关系,只是长期在生死边缘摸打滚爬的人所自然带有的一种凶悍。
哑巴张拉了一下黑眼镜的衣服,抬眼对上黑眼镜的脸。他不排斥他的味道,虽然那是一种很真实的被侵略感。
黑眼镜在他肩窝处磨蹭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