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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期待与您的相见。
夜风中,高楼之上,一袭红衣的男人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天空半隐的圆月。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这只二货生生变成BOSS了【扭头……
发现章节提要和内容完全弄错了……
改一下……
抚额……
好多章……
☆、前奏
奇牙的离家和柯特的出走造成了一个非常凄惨的后果——当然,只是针对糜稽而言。
那就是,基裘夫人的目光终于落到了他身上。
每天伴随着太阳准时出现的是一道土黄色的烟尘。
杰诺?揍敌客端一杯茶靠在石椅上,轻抿一口。借着良好的动态视觉,他能和清楚的看到那道烟尘前方疲于奔命的糜稽,以及他身后紧追不舍的卡娜莉亚(那位章鱼头小妹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糜稽额上滑落的汗珠。
卡娜莉亚,揍敌客家族的见习管家,年龄十三岁,出身于流星街,武器是一支手杖,曾经一个人打倒一百位来揍敌客家挑衅的猎人,其中两位是有照猎人,那时她才十岁。
所以,能在卡娜莉亚的追杀下逃这么久毫发无伤,在某些方面来说。“糜稽还是很有天赋的。”杰诺如此评价,马哈?揍敌客但笑不语。
朝阳下,飞扬的尘土彰显着青春的活力,两只老狐狸很不厚道的笑了。
从猎人考试回来后,糜稽瘦了很多,当然,这是相对于他以前的体重而言。略显肥胖的脸颊和一节一节跟莲藕似的的手臂还是挺可爱的,但与基裘夫人的标准还是相去甚远,在撑破了两件束腰小蓬裙后,在基裘夫人的尖叫声中开始了黑色的减肥生涯。
高强度的训练。
日夜不停的暗杀与突袭。
糜稽瘦得很快。——不快也不行啊。
柔顺及肩的黑发,白色的栀子花型发卡,白皙的脸庞略显消瘦,秀眉微蹙,浓密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精致秀气的嘴唇轻轻抿起,眼下是睡眠不足导致的青影显得有些柔弱。
白皙如玉的颈项,黑□的束腰公主裙,白色缀花的镂空蕾丝袜,黑色的高跟鞋。
将糜稽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基裘夫人折扇掩唇发出高亢的笑声。让糜稽想起了以前不知在哪里看到的诗句:千山鸟飞绝。
推开大门,一个女孩正站在那发呆,一时兴起,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回过神来冲我笑笑。
“挑战揍敌客么?”虽然不太像,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不自量力的人。
“咦?”显然没听懂。
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黑色的棒球帽几缕碎发垂下来显出干练的模样,黑色金边的运动服,背着一个黑白纹理的背包,大概是学生吧。
无聊的观光者。
揍敌客家大门是巴托奇亚共和国著名的旅游景点。
真搞不懂大门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衣袖。
我皱起眉头,她突然笑了。
眉头皱得更紧——莫名其妙的女人。
“啊!”她轻叫一声,松开手,有些尴尬。又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喂,你叫什么名字?”
“糜稽。”
“我叫林静。”
“喂,你怎么走了……”
“喂!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喂!”
“好。”
“哦。”她点点头,又突然睁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我说好。”我很有耐心的重复一遍。
“地点我来选。”她急忙加上一句。
“好。”
满桌的菜配上她欲哭无泪的表情很是赏心悦目,让我近日来郁闷的心情得到缓解。我心情愉悦的开始了今天的第一餐(早上被卡纳莉亚追的命都快没了)。
“那个,你吃得完吗?”
“啊。”扫了餐桌一眼,没问题,再说了,“可以打包不是吗?”
“呵呵~”她干笑两声,表情很精彩让我感到久违的舒心。
“那个,呵呵……我,没带够钱。”
啊,没钱啊。
呵呵……没钱。
没钱你还敢请人吃饭?!(人家没想到你那么能吃,糜稽穿的是女装)。
我笑脸如花的瞥了她一眼,她瑟缩了下,干笑两声,真难听。
“我接受账单。”毕竟不是特别巨大的金额,连奇牙半天的巧克力钱都够不上,不还也没关系,再说对方又是女孩子。
“啪!”一声脆响,杯子摔到地上,玻璃片溅得到处都是,浓烈的酒味弥散开来。
她一头歪倒在桌子上,满面通红的看着我,咯咯直笑,我很淡定的无视了。
轻抿一口果汁,放下杯子,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直接走人(喂!!你是男生好吧)。
“喂,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拉开门的时候听到这么一句。
我颇感兴趣的转头看他,问了一句:“样貌么?”所以才请我吃饭。
“不,神态,尤其是皱眉的样子。”
“啊。”无意义的感叹一声,拎起她的领子(这并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好吧),她四肢腾空扑凌了一会儿,最终垂下双肩不再反抗。
“你家在哪?”将喝醉的女孩丢下不是一个绅士应有的行为。
“咦?”
“送你回去。”我有些不耐烦了。
“哦,那个……”
用从这丫头身上搜出来的钥匙打开房门。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将手里一团烂泥的丫头扔了进去。
“呀!”她惊叫一声,咕噜噜喝了几口水,才浮上来。抹了把脸一副终于清醒了的样子对我怒目而视。
随手扯了条毛巾扔到她那张狰狞的脸上,转身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无聊的打开电视,又很鸡婆的跑去煮粥盛了一碗拿到桌上。
她怒气冲冲的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印了流氓兔的睡衣(我怎么知道那是流氓兔?)。看到桌上的粥又笑了,转身去卧室拿了个东西给我。
“竹笛,乐器的一种。”她捧起碗慢慢吹起一层皱褶。
“哦。”我轻应一声,拿起来在耳边摇了摇,又敲了敲。
“……咳。”她轻咳一声,掩去唇角扭曲的笑意,“嗯,是用来吹的。”
我看她一眼,不语。
“啊,送你好了。”她冲我微笑,手指好似怀念一般子自笛身抚过,笑容里带了些苍凉。
“呐,送给你了哟。”
我收起竹笛,开门,离去。
“呐,糜稽,如果你在温柔一点,搞不好我会爱上你哟。”
“砰!!”大门被重重的关上。
在电视机昏暗的光亮下,林静轻轻地笑了,唇角越拉越大,眼泪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般的夺眶而出。
听着室内放肆的笑声,我皱了皱眉头,莫名其妙的女人。
那夜,我做了一个梦,具体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那是个很漫长的梦,只记得那梦里隐隐透着悠扬的笛声,只知道醒来时泪湿了枕头。
悠扬的笛声响起,我轻轻吹奏,一切好像早已烂熟于心,如此诡异的自然而又理所当然,泪水止不住的滑下,奇怪,明明不觉得伤心。
夜。
身体透明的女孩静静的坐在窗台上,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笛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林静,对不起,现在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
作者有话要说: 没修,突然觉得以前写的也挺好看的【喂
说起来不算重写的… …
要不要再更一章呢……
☆、念力
“糜稽,知道念力吗?”通讯器里传来奇犽的声音。
“知道啊。”家里只有你不知道了。一手拿着通讯器一手继续高速敲击着键盘的糜稽无所谓的回答。
“说一下吧。”
“不要。”干净利落的拒绝。
“为什么?”啊,小猫咪炸毛了。
“爸爸说现在不能告诉你。”家人的念力都是自然激发的,自己乱来会把身体弄坏掉的。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那边的声音显然有些着急。
“先说。”我考虑考虑。
唔……“你认为那个云谷骗了你?”衬衫总是不扎好,戴眼镜,非常的不会说谎还带着个个小光头的徒弟,这条件怎么感觉在哪见过呢……
“嗯,他说的完全无法解释为什么智喜那么耐打。”耐打……黑线,真是不客气的评价。
“告诉你也无所谓啦,不过我只知道理论。”又是一番巴拉巴拉,最后提出建议:“我觉得你还是问哥哥或者爸爸比较好,柯特也行,毕竟我没有经验。”
……糟糕,好像说漏嘴了。
“才不要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