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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坐在角落里靠窗的位置和邀月一起刚把午饭吃完,邀月告诉他律香川的毒虽然无法完全清除干净,至少对行动没有大碍,过了午时就会醒来。而她突然收到自己师门传信,说是有要事,把那个装着绿色药丸的盒子留给陆远,交代他招呼律香川一定要一日三服,而且,要避免接触性凉的食物,不碰凉水……说了一大堆忌讳的事物,然后幽幽走了。
有些遗憾,这样的美女与自己无缘。陆远独坐在窗边等着,约莫着到了时间,想那律香川,身为自己陆府的总管,也就是不如他这个庄主大,但是自己这个庄主还得像个仆人似的照顾他,看看那一大堆忌讳的事情,怕水怕风不能剧烈运动……这不安胎么。
才这样想着,二楼的走廊上就出现了一个青色的身影,那人走路的姿势很吃力,仿佛随时都要摔倒。陆远摸摸胡子,任劳任怨地往楼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以后的律香川看起来很顺眼,也许是以前那种总是很强硬的态度忽然变得弱势,自己的地位慢慢浮现了出来,让他有些扭曲得快乐起来。律香川走得很费力,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病态的透明,脸上冒着虚汗,心中暗恨着给他下毒的女人。腿脚一别扭,不小心就要从楼梯上跌下来,陆远呆愣愣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就被撞倒了。
他反应却极快,一手抓着律香川的腰,一手扶着扶手,顺着楼梯用轻功滑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都被打断了,一双双眼睛刷刷刷地射向了抱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律香川的脸瞬间就涨了个通红,他扑腾了几下,掰开身上的手,低着头,就僵硬地朝后院走去。陆远脸皮比较厚,一点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故作傻乎乎地追上去,含着笑问他:“你要去哪里,我扶你。”
律香川瞪了他半晌,哆哆嗦嗦地吐出一个字:“滚。”陆远的笑差点没憋住,哎呀律大总管竟然会恼羞成怒啊,真是奇迹啊。他一个人站在大厅里抖肩膀,笑的肚子都痛了。如果他的大总管一直这样废下去,他不介意陆家多花费一份口粮~而他私人的一些目标,又要另做打算了。
大伙看了他几眼,有的翻翻白眼,有的冷哼一声,有的摇了摇头,但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又一个傻子。
僵着身子在院子里绕了几圈,却没有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律香川面上冷汗越冒越多,他可不愿意做一个吃黄连的哑巴,现在已经确认,花倾诉是自己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仇人。没有人喜欢乱树敌,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花倾诉一定会成为武林大患,就算他不出手,那个女人的好日子也不会长远了,而且,律香川并不打算坐以待毙。他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一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到底在这里崩溃些什么啊!你不会是……失身给那个老女人了吧。”律香川皱着眉,这个烦人的东西,长着一副贱嘴!陆远却仿佛没事人一样,无视那杀人般的眼神,继续表现热心体贴,他伸手指了指后院西方的一棵槐树,“喏~你要找的地方在那棵树后面,记得解决完了要洗手啊~”
一把泛着冷光的银针就朝他迎面撒过来,陆远早有预感,要不是闪得快,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仙人掌。律香川恨得牙痒痒,但为了解决更重要的问题,顾不得那个脸皮比内功还深厚的家伙,尽量快速地朝槐树之后挪去。
陆远捂着嘴闷笑,这个总管真是,一生完病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不过倒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若是他一直病下去,会不会变成一个只会吃软饭的小白脸啊哈哈~
等他回到客栈大厅,就看见燕南天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副生人勿进的冰冷模样,因为他深居简出,所以,能认出他的人很少。陆远急忙跑过去,膜拜似地看着他:“大哥~你回来啦,多谢大哥出手相救啊,要不然我们两条小命都给没了~大哥你要喝茶,还是喝酒……”
南天以为只有自己才能让别人感到浑身寒冷,但是面前这个人似乎也具有那样的能力,因为他那一声“大哥”,自己的脊背上起了不少疙瘩,不过他是克制力十足的人,所以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也没有任何回应。
陆远的厚颜功显然还打不过南天的面瘫功欧,所以他摸摸胡子,开口问道:“哥,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那女人是不是被你打的屁滚尿流啊~我知道大哥很厉害的,以后在江湖上小弟就跟你混啦~”
南天只硬巴巴地说了两字:“没有。”
陆远干笑着给他倒酒,南天却问他:“他呢”陆远明白他问的是律香川,就一五一十地回答:“刚醒不久,现在去茅房了。”然后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南天端起那烈酒,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陆远就坐在那乖乖当个酒童。
这时候律香川僵着手脚回来了,医他的大夫估计也是半吊子,只医一半就扔下人跑了。律香川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所以他很快蹭到燕南天面前,给他鞠了一躬。这种事情他做了无数遍,如同吃饭睡觉一样顺手,然而怀着诚意的鞠躬,似乎是他的第一次。他说:“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大侠若是有什么吩咐,律香川在所不辞。”
看着他弯腰,然后自己费力地支起身子,直到自顾自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南天都没有出声,但是他的视线投到了律香川身上。他很少这样看一个人,律香川人长得斯斯文文,肤色白净,五官倒是普普通通,不过眼睛很清澈,很有光彩,武功很弱,他并不是适合学武的资材,然而能从花倾诉手里逃出来,必定有自己的本事。
其实以燕南天的资历,他放在眼里的人极少。他醉心剑术,此生目标就是超过教他学剑的那个人,然而他并不喜欢与人交流,相比人,他更愿意与剑相处。而且,他不喜欢杀人。现在他开始思念他师父传给他的宝剑了。“你说什么!被姓花的女人拿走了!”陆远几乎要跳了起来,堂堂剑神从不离身的乌鞘剑,居然被人给偷了,而且,目前在花倾诉手里。陆远摸了摸胡子,自己猜的分毫不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能令燕南天费心呢,有一瞬间他想到了那个叫邀月的姑娘。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燕南天的剑。
人都说“剑在人在,剑毁人亡”要是这宝剑被花倾诉拿去炼成废铁了,燕南天会不会自刎谢罪啊。当然一切都是传说。没有了宝剑的剑客同样是剑客,最核心的东西还是他这个人,只有心中有剑,人本身就是一把宝剑。律香川和陆远看着南天,心中不约而同都有了这样的想法。
律香川知道自己实力不如花倾诉,但是有南天在,而且,还有一种计谋,叫做借刀杀人。他在脑中分析了一圈现在的形式。借燕南天的手,杀了花倾诉,无疑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候被陆远拍了下肩,思绪被生生打断,律香川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顺眼这家伙,总是喜欢对人动手动脚的。陆远却是对着南天说话:“哥,你看要不这样吧,今天咱们好好休整,你出去了三天,也累了,晚上吃顿饱饭,睡个好觉,明天一早我们三个一起杀到花家去,替你把剑要回来,而且,我这管家毒还没清干净呢,不如顺便去要瓶解药。”
燕南天又看了律香川一眼,他之前不知道这人只是陆府的一个小小管家,而陆远,对这人未免太上心了。他从来不是多话的人,所以只是“嗯”了一句,就自己上楼去了。到了楼上,他才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他妈怎么成你哥了”
不要轻易招惹冰块男,因为,随时要小心,会有意料不到的是发生。
☆、帅哥打酱油
律香川站起来,拍开陆远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淡淡地说:“我想起来,有一笔账还没和你算,左手伸过来,给你样东西。”陆远睁着疑惑的大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极其纯真地望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律香川突然朝他展颜一笑,陆远瞬间就傻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迅速在陆远的爪子上拍了一下,好像只是轻轻地拂过手心那样。然后陆远只感觉自己的手心一阵刺骨的疼痛,他猛地收回手,大吼道:“你暗算我!”只见手心里扎着一排密密的小针,疼的他只吸冷气。
律香川施施然往楼梯上去,他转身回眸一笑,说:“这不叫暗算,这是明着报复!”
陆远颤颤巍巍地捏着手,回屋默默地把针一根根拔/出来。他的手在滴血,他的心也在滴血啊!绣花针不是这么用的啊泪流满面TAT想了半天,他才醒悟过来,律香川是在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