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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章地与天医堂原来的科研部门合并,组成了“天医堂中医药研究中心”。不过在中草药的现代研究方面,宋浩、秋茹、章甲方、唐纪等人为“天医堂中医药研究中心”提出了一个方向和宗旨,那就是对中草药的现代研究,不可能全部采取以现代的科技手段去对其成份的研究,而来确定某一味药种的功能效用。因为中药是讲究寒、热、温、凉和性味归经的,并且炮制方法的不同,而又有不同甚至于是相反的药效。对这方面是要进行专门的研究的。现代的科技,仅仅能分离出某一种药物的化学成份,而无法去辨别它的气味的厚薄和那种自然之性。这些草根树皮的奥妙,只能另行去研究,医者意也,用药亦然,不能以现代的研究结论一以概之。因为在国内外有许多的中草药研究机构已经在这种误区中愈走愈远,逐渐脱离了本质。要想发扬,必须在真正的继续了传统之后,才能讲发扬,否则只能得出些华而不实的“成果”,甚至于是南辕北辙。
这天,宋浩正在办公室和洛飞莺讨论天医堂美容院未来发展的问题。
唐雨这时打来电话,兴奋地道:“宋浩,有空吗,有空的话请来吴老师的诊室一下。让你见识一位奇人,他竟能在服食某种药物之后,以身体感觉到这种药物的归经现象,实在是神奇极了!”
“哦!还有这种奇人!我马上过去。”宋浩听了,意外之余,忙说道。
宋浩和洛飞莺随后来到了吴启光的针灸诊室。此时唐雨和林凤义都在,与吴启光正在兴奋地谈论着什么。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名有些拘束的年轻人。
通过唐雨的介绍,宋浩这才明白了原委。那名年轻人叫陶则龙,在县城一处工地上打工,本是陪着一名患了病的同乡来天医堂看病的。在林凤义那里,他无意中说起自己一吃东西,身体的某些地方就有一些奇怪的反应,或麻、或跳。他的话引起了林凤义的注意,把脉之下,竟觉这个陶则龙有脉象有种奇怪的“透彻”之感。林凤义愈发的好奇,便将陶则龙领到了吴启光这里,被吴启光确认为“经络敏感人”。根据陶则龙所述身体奇怪的现象,令其嚼服了几种少许的中药。在服用了干姜数分钟之后,陶则龙便说,他的腹部和手臂的某些地方有轻微跳动的感觉。吴启光细查之下,惊讶地发现,那里正是脾经、胃经、心经、肺经循行的部位,而干姜一药,正好也入此脾、胃、心、肺四经。又令陶则龙试服了几种药物,多是符合,他在身体上的感觉,与那几种药物的归经是有八九分一致的。这种意外的发现,令吴启光、林凤义、唐雨三人惊奇不已。
宋浩听完后,惊讶道:“古人如何对药物性味归经的发现和定义一直是个迷,难道说竟是以人体本身感知的?那神农尝百草就是这样的吗?可是以一人之力,难以尝遍天下之药啊!”
吴启光道:“不管怎么说,古人能定义中草药的归经,以人体来感知也是一种途径的。并且也证明了经络的存在。‘内景遂道,唯返观可视之’,医道中人不可能都有那种修为,但是有天生经络敏感之人,也是能感觉到经络存在的。而陶则龙天赋异禀,尤其是对药物敏感异常,又能神奇地反映在经络上,与药书所载多相符合,也当是有了一个佐证。”
宋浩点头道:“这是经气之变!研究中医,研究经络,当要立足于一个‘气‘字,而后辨以阴阳,就好办多了。人对‘气’的感应,是最直接和迅速的。”
宋浩于是对那陶则龙说道:“你现在做什么工作的?月薪是多少?”
陶则龙道:“在县城一家工地上打工,一个月能有一千多块钱。”
宋浩道:“想不想到天医堂工作?”
陶则龙茫然道:“我又不会给人看病,来这里能做什么?”
宋浩笑道:“你对中药敏感,并能具体地反映在经络循行的部位上,可定此药物的所归之经,你可是千古难遇的奇人啊!我们天医堂准备特别聘请你到中医药研究中心去工作,月薪一万。放心,不是拿你去做药物试验,而是在安全的情况下想再具体的验证古人所定的药物归经的准确性。”
陶则龙听了,惊喜道:“真的啊!我……我同意!”
吴启光笑道:“我们针灸科发现的那几名‘经络敏感人’也都在中医药研究中心工作,以让我们研究经络之迷。你比他们都特殊,应该当做宝贝来对待的。”
林凤义感慨之余,摇头道:“古人已经发现并且证明了存在的东西,我们还要再去验证,很难说是进步了还是落后了。”
宋浩笑道:“一切的研究工作我们都要从源头开始,要知其然而又知其所以然,这才是我们研究中医和人体生命奥秘的本义。古人告诉了我们他们的伟大发现,而我们要了解其中的机理,才能更令现代之人信服。否则这层神秘的面纱不揭去,难以令伟大的中医散发光芒的。”
“宋浩就是宋浩,想得比我们深比我们远!”吴启光敬佩地笑道。
这天,宋浩在刘天的陪同下视察了天医堂美容院和天医堂中医学院的工程建设工地。
“宋浩!”刘天笑道:“天医堂的发展真是太快了!已经有了医药馆、制药厂、万松岭百草园,现今又开始大兴土木建设天医堂中医特色美容院和中医学院。我看那,整座白河镇快要被你建设成‘中医之都’了。”
宋浩道:“要想真正的振兴中医,必须有一个这样的令中医药发展基地的存在,以庞大的资金和各方面人才做保障,来具体的认真的运作这件事,否则也只能是空唱百年。”
“中医已经空唱百年了,在天医堂创建之前,全国也仅仅是有少数的老中医在维持着中医的这种尴尬的局面。若没有天医堂应弱而起,在那些真正的老中医们过世之后,中医的存在,真的是怕徒有虚名了。也仅仅当做一种遗世的文化令后人景仰罢了。”那个孙雪枫走了过来。
“孙老师!”宋浩忙上前打了声招呼。
“宋总,我找你有事商量。”孙雪枫说道。
“那就回办公室谈罢。”宋浩说道。
“在这说罢,就几句话。”孙雪枫说道:“我已经将自己在天医堂的见闻告诉了我的一些同窗好友,他们大多和我一样,本对中医失去信心的。在听了我的述说之后,都表示要来天医堂发展。宋总,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学院出来的‘偏废之才’,学无大用。但是有一定基础的,也对中医别有着一种抛舍不下的感情,我想只要经天医堂的这些真正的名医圣手们带一带,短时间内都可以成为出色的中医医生的。”
“孙老师说得不错!”宋浩点头道:“本来你们都可以成为出色的中医医生的,但是都被当下这种西医化的环境给误了。中医的发展,必须要打造出我们中医自己的气氛来,这就需要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来实现。象孙老师这样的人才,天医堂正是急需的,你们本已成金了,但还未经过真火来炼,故不能学以致用。就让你的那些朋友们都来罢,天医堂会敞开大门欢迎他们的到来。你们本来就应该成为中医发展的中流砥柱!”
“找到天医堂,我们这些人算是找到家了。”孙雪枫激动地道。
这天晚上,宋浩给远在云南大理的阿龙打了个电话,询问寻找经书的事。阿龙告诉宋浩,他和石云利用空闲时间,正在那座老宅子里逐寸的掘地三尺进行寻找。只是目前还无所发现。宋浩告诉阿龙,不要急,耐心地寻找就是了。对《灵兰秘典》八十六部古医书的牵挂,宋浩是日趋强烈,希望早一日找到,以能看到古代圣贤们对医道的真正的阐述。更为主要的,这些经书的面世,当能令中医在这个时代的真正崛起做出重要的贡献。
忽一日,那青海塔尔寺的年轻喇嘛那嘎龙林来到了天医堂,乃是以个人名义来天医堂进修学习针灸术的。自是受到了宋浩的热情接待,并安排在了吴启光的针灸科室。那嘎龙林应宋浩之请,向众人展示了“独龙针”法,令大家惊叹不已。那嘎龙林的到来,从此开启了天医堂与少数民族医药的交流,藏医、蒙医、苗医等少数民族医药中的有着特殊疗效的医药技术逐渐被天医堂所采用,并同时加以研究,并入了“天医堂中医药研究中心”的少数民族医药研究部门。
这天,李贺所主持的天医堂洛氏分部转过来一份特殊的病案,引起了天医堂针灸研究所的注意。有王氏患者,病虚痨,泛无力,访遍数省名家,皆曰不治,以至群医束手。后至天医堂洛氏分部,李贺诊之,绝症也,针药所不能为,亦曰不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