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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耸肩膀不置可否。
晚饭时,潘子并不跟大家一块在餐厅里吃饭,他吃饭的样子很不好看,觉得会丢了解连环的面子,故而总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吃。
到了饭点,他很自然的到了厨房,做饭的师傅会格外的给他准备一份,他就在厨房里吃。
进了厨房很意外的瞧见了胖子,胖子一瞧见他立即崩着身子斜挪着步子出去了,潘子问了仆人,“他来厨房做什么?”
潘子说话都露着凶样,寸头两边短的都能瞧着青头皮,微黑的脸上左侧还有一道浅长的疤痕,越发的显得凶了,硕壮的身材,往那一站仿佛预备着随时跟谁打上一架似的。
做饭的师傅是个四十来岁的忠厚人,瞧着也普通,扔在人堆里就不容易认出来的那种,此时便搓着手很老实的答道,“问问晚上吃什么,瞧瞧饭菜怎么样,其他也没什么。”
潘子也没听出什么不妥,下意识的点了头,那师傅忽然又说道,“哦,对了,他还问了是不是跟潘爷你加了小菜,还特意检查了一番。”
潘子怔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吗?”
随即坐到了厨房墙角的一张小方桌边,上面摆了他的饭菜,两菜一汤,一荤一素还不赖,旁边还盛了满满的一碗百米干饭。
拿起筷子在菜里面拨弄了两下,并没有发现问题,怀疑自己是多心了,夹了口青菜塞到嘴里大口嚼着,嚼着嚼着停了下来,末了鼻尖凑到汤碗里边嗅了嗅。
妈的胖子,果然出阴招,算是跟老子杠上了,在北平时就处处给自己小鞋穿。
稍稍思忖了一番,招手叫来了做饭师傅,拿手推了汤碗,“他们是不是也喝这汤?”
师傅不明所以不过仍然点了头,很认真的答道,“是的,潘爷的菜少了些,不过是和餐厅里的一样儿……”
潘子挥了一下手,阻止了他的话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去,这碗汤摆到那胖子跟前,记住别放错了。”
那师傅也知道这汤定然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过也不敢过问,这潘爷瞧着实在是可怕,站着不知道该怎么着,犹犹豫豫的也不敢碰这汤碗。
潘子很不耐烦的连连挥手,皮衣袖子夹着风,“快点,给他端过去。”
师傅吓了一跳,忙端着汤碗出了去,当真随着别的饭菜给胖子规规矩矩的摆到了跟前。
及至到了晚上,大家各自回了客房,客人虽多,好在房间也不少。
吴邪偷偷在小客厅里头,拨通了老痒的电话,俩人仔细的谈论了去武汉事宜,到底商量了什么,声音压得很低,旁人自然一概不知。
胖子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支楞着颇有福气的大耳朵很仔细的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他今儿个在杭州洋人开的医院里买了特效泻药,晚饭时候偷偷的下在了潘子的汤里面,哈哈哈,这回有他受了,他可是下了两片。
结果毫无预兆的肚子痛了起来,捂住肚子心里起了疑,妈的,老子肚子怎么还疼了。
叽里咕噜越来越疼了,揪着眉头下床趿着拖鞋强忍着疼往外面走去。
哪料开了门,潘子竟然衣冠楚楚双手环胸倚在隔壁房门,面上仍然是那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满脸痞子相。
忽然开了口,“胖子,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给胖爷你好好瞧瞧。”
胖子本来捂着肚子弯着腰,闻听此言忽然直起了身子,怒气冲冲的指了潘子的鼻子,“潘子,你,你,……”
潘子面上变了颜色,笑容也瞬间隐去了,“这叫以其人道还治其人,学着点吧。”说完推门进去了。
胖子这回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难言,肚子又是一阵的揪着筋的疼,死死捂住肚子,折了肥腰匆匆往卫生间奔去。
胖子折腾了大半夜,后来简直是爬着去的卫生间,两腿软的像是要化掉般。
想着要去找大夫,可是末了到底还是强自忍了下来,此刻肚子终于是不再闹腾了,彻底的瘪了,可是自己也是一丝力气也没了。
躺在床上一丝两气的还呼吸着,身子重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浑身虚飘飘的,有些腾云驾雾的感觉,他心里很清楚这是自己拉的虚脱了。
迷迷糊糊的要睡,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勉强的睁开了眼睛,壁灯昏黄的亮着微光,透过微光潘子赫然立在床边。
胖子知道这次大概真的要坏事了。
潘子居高临下瞧着他很平静的开了口,“这回我要是干你,总不会半路要拉屎了吧。”
胖子闭了眼睛,妈的潘子,竟然在这等着胖爷呢。
☆、35终于得逞 (3562字)
潘子这后半夜可真是舒服透了,通体舒畅,好长时候没干这事儿了,虽然胖子这一身膘不太好看,可是有副白生生的好屁|股,够劲儿。
他并没有像在军中那样提枪便干,一改反常很温柔的对待了胖子。
他是拿胖子当个处子来操弄的,光是前戏就做足了功夫,抚摸,亲吻一样不落,胖子可算是遭罪了,老二被潘子整的后来什么也射不出来差点射尿了。
及至他的后面水润滑溜了潘子才一个挺身进了去,胖子躺在床上只有喘气的份,眯着眼睛瞧潘子趴在自己身上前后动作,跟头牲口似的。
真是连死的心都有,可是到了后边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潘子给弄出了些兴致出来,哼哼唧唧还舒服上了。
事毕潘子还很好心的端了一大铜盆热水,给他洗的干干净净,末了搂着他一身热乎乎的大肥膘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嘴里还不满意的嘟囔道,“这要是再瘦点就更好了。”
胖子苦笑不得,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然只能心里骂,他是连开口骂人的力气也没了,
翌日清晨,胖子是彻底的起不了床了,潘子大发善心亲自端了饭菜来喂他。
吴邪围着床瞅了一圈,立在床尾,“胖子,你肠胃可真是差劲,昨天在外面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胖子费劲的抬起了眼皮,少气无力,俨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操的,肯定是外边的东西不干净,你们杭州的东西就是没法和我们北平的比。”
微张了嘴,一银白勺子白粥灌进了嘴里,甜腻可口,胃里也渐渐的暖和舒服了。
吴邪噗嗤一声笑了,“你瞧潘子对你多好?”
胖子很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听了这话,丝的倒吸了口凉气,“你拉倒吧。”吴邪幸灾乐祸似的左右审视了二人。
潘子很认真的一勺一勺的喂,时不时的还放在唇边吹一吹。
吴邪大感惊奇,日头简直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没见过潘子这个亡命徒除了解连环对谁上过心呢,胖子这回算是捞着了,嘴里便毫无遮掩的说道,“小样儿瞧你以后还挤兑他不,这就叫患难见真情。”
胖子啧啧的又倒吸了口气,轻飘飘的挥了手,“吴大少,请您赶紧的出去吧。”
吴邪隐隐闻到这屋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也不想多呆,胖子瞧着挺壮实的,其实也就是徒有其表,外边一顿不干净的饭菜就能给他撂倒了,真是还不如小哥呢,瞧着小哥瘦瘦的,其实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吴邪又沉侵在小哥的臆想中拔不出来,所幸也没什么大事供他来思考的。
胖子瞧吴邪出去了,便少气无力的对潘子开了口,“潘爷,别吹了,我嫌你嘴脏。”
潘子听了这话,当即一挑眉毛,面上也带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昨晚老二都不嫌脏,今儿倒嫌我嘴脏了。”
胖子立即闭了嘴,得了,啥也别说了,这位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也没了胃口,肚子里的食物也想着给他吐出来,可是酝酿了下,一点想吐的意思也没,只得作罢。
吴邪下了楼,在楼梯上便远远的瞧见解连环跟小花脑袋顶着脑袋的在看一本仿若是账簿的东西。
及至到了跟前,果然是一本发黄的厚厚账簿,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跟小蚂蚁似的。
吴邪不感兴趣,转身坐到了对面的长沙发上,小花察觉到有人抬了头,笑道,“胖子怎么突然病了,要不要紧?”
吴邪并不将胖子的病放在心里,毫不在意的答道,“没事,不过拉了一夜,现在虚脱了下不了床。”
小花也不过是敷衍似的随便问问,瞧吴邪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转移了话题,“怎么总也瞧不见你三叔?忙生意吗。”
解连环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仍然很认真的看账簿。
吴邪瞧小花仿佛是一无所知的模样,当着解连环的面也不好多说,稍思忖了下道,“三叔是个小孩儿的脾气,见天的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