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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你会离开我吗?”早在知道自己爱上了西弗勒斯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东方家将因此绝后,他也曾经抗拒过,但是那终究抵不过对西弗勒斯的爱意,若是有朝一日他失去了西弗勒斯,那么他也必然是活不下去的。
他早已做好了死后面对父母的责难,做好了做一个东方家千古罪人的准备,只是,越是幸福,他就越是感到惶恐。他能放弃后代,做一个罪人,可是西弗勒斯呢?他可曾做好了准备?自己,又是否能忍受他做一个罪人呢?
都说爱情是最自私的感情,而爱情中的人无疑是最贪心的,当西弗勒斯没有和他在一起时,东方不败可以等,可以去耐心的追求,甚至于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可是,当两个人在一起时,甜蜜是必然的,但是甜蜜中也永远不会缺少不确定。
东方不败的不确定就是西弗勒斯是否真的准备和他一辈子过下去了?断袖之癖在这时代可是最让人不齿的,他也知道西弗勒斯做出了选择就不会改变,但是他内心所忧虑的是,他绑住西弗勒斯在他身边,是因为西弗勒斯是失忆的,如果他恢复了记忆呢?
如果他曾经另有所爱呢?东方不败依旧没有忘记那个西弗勒斯突然出现的夜晚,听见他冲千寻叫“莉莉”,那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不是吗?他是可以喜欢女人的,东方不败深深的认识到这一点。
刚才的梦境,他不只是梦见了他的父母,他还看见一个女人,那是一个长的很像千寻的女人,她长的千寻更加的美丽,身上的气质也更加的温婉,一看就是一个很适合做妻子的女人,她的面容带着一些疲惫,眼神却透露着坚强,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他看见那个女人轻轻的在呼唤,他听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个女人在叫西弗,看见那个女人伸出手,泪眼盈盈的看着他的身侧,扭头看去,只见西弗勒斯迟疑的看着她,似乎在回忆什么又在挣扎什么。
东方不败想要杀了那个女人,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西弗勒斯犹豫徘徊,那女人见西弗勒斯一直的犹豫,似乎有些哀伤,她垂下了手,在东方不败以为她放弃时,一个孩子从深处走了出来,停在女人的身边,用濡慕的目光看着西弗勒斯,嘴里似乎在呼唤,一声又一声的爹,叫的东方不败几乎喘不过气来。
令东方不败几欲昏厥的是,他看见那个女人的脸上落下眼泪,那是一个美人,即使在哭,也哭的梨花带雨,哭的美丽,然后西弗勒斯迟疑的上前,伸手擦去了她的眼泪,然后把手搭在那个孩子的头上,揉了揉,接着3个人就那么消散在了他的面前。
一个孩子……东方不败觉得心里越发的没着没落的了,他突然有些怨恨,这份怨恨不是针对西弗勒斯,而是对他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身为女儿身,若是他是女儿身,那么此刻,他必然已经和西弗勒斯成了亲拜了堂做了一对人人称羡的美夫妻了!
那样,他就是西弗勒斯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赶走那些觊觎西弗勒斯的女人。
那样,即使那个女人出现,他也有理有据的和对方争上一争,不至于连在梦中都被忽视,不至于承受是他让西弗勒斯的名誉受损的罪责……
那样,他一定可以怀上了西弗勒斯的孩子,然后为西弗勒斯生下一个孩子,是男孩,他就教他武艺闯荡江湖,不不不,男孩的话,是应该继承西弗勒斯的衣钵的,成为有一个神医,他或许会医者仁心,像一个医仙;或许会是一个比西弗勒斯更加桀骜的怪医,让人又是敬佩又是畏惧。
如果是女孩,她会是自己和西弗勒斯的掌上明珠,她或许会像一个大家闺秀那样贤淑静雅,他会教她琴棋书画,教她女红,将她培养成最美丽的女孩,美好的让他骄傲。又或许会被他和西弗勒斯宠出无法无天的性子,然后仗着一点武艺到处惹事生非,让他们一边生气,又一边不厌烦的为她收拾烂摊子……
可是,他不是……他是东方不败,是一个男人,即使他的容貌在如何的妖艳,也比不上没有女孩子的天生的娇柔美丽,他的声音中性清脆,却学不来女子的婉转动人。他更没有女子的娇小,他只比西弗勒斯矮了半个头,拥抱时,他只能把头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却无法像一个女子那样将自己投入西弗勒斯的怀里,无法像一个女子那样,在拥抱时聆听西弗勒斯的心声……
仗着武艺,即使他的刺绣如何的精美,即使他的衣服如何美丽,也比不上女子那一针一线的用心。比不得她们在刺绣时,会因为想着自己的情郎而失神而刺破手指,在绣帕上低落一点殷红,然后,她们会懊恼的看着那块快完成的绣帕,舍不得丢弃,然后在殷红上绣上几片桃花瓣送上自己的心意。
比不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梦魇了,魔怔了……
一直觉得吧,葵花宝典这东西练了,还会得心理疾病……【我绝对不承认这是我暴躁的结果……
今天上班太忙了,抽空偷上的……
☆、新章节
东方不败毕竟是东方不败;第二日起来时,他就已经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和往常无异的送西弗勒斯出门去了——西弗勒斯要去采药,现在他除了研究新药外,就是在为神教提供一些东方不败所需要的药材。
送走了西弗勒斯后;东方不败本该是去开会的,但是无论如何却都提不起精神去处理那些事情,最近越发的觉得这些琐事烦心;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去追逐这些过眼云烟的权势。
这些权势名利,到头来;总归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甚至于还比不上和西弗勒斯一起呆在那间小木屋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来了这黑木崖;反倒叫他和西弗勒斯要更加的注意自己的言行。叹了口气,打发了人去通知各长老堂主后,东方不败有些失神的看着院子的桃花静静的出神。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东方不败微微侧头,瞥向来人未等他问话,那来者已然卑谦的跪了下去,挂着谄媚的笑容:“属下杨莲亭参见教主,东方教主,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杨莲亭,他记得是千寻讨去的人,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满嘴的胡言乱语真是不知所谓,换了平时他必然是早就叫人拖下去重责了,只是此刻他没有心情,又是满腹的心事感概,听了话,也只是转回头去:“寿与天齐,那又有什么意义的……”幽幽的叹了口气,“雪总管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教主英明,雪总管今日起来后,就把自己蒙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无论谁去敲门,都叫她呵斥了去,不叫人靠近,连圣姑前去,都不得门而入,圣姑担心雪总管出事急得很,属下想雪总管平日最是敬重教主,教主去了一定能劝劝的。”
杨莲亭一脸的担忧,说的诚恳,好似真的很担忧雪千寻一般,却不知道他眼中的鄙夷与幸灾乐祸早就叫东方不败看了个分明。东方不败不欲和他这样的人计较,也没有心情去计较而已。
昨日千寻从婚礼上放了狠话跑了,却在慌乱之中跑的没有方向,叫晚出来的东方不败没有办法追到。去了几个她常去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人。晚间入了夜才听到人回来了,匆匆见了一面瞧着情绪还好,只是一脸的疲惫,也不好多问,便叫人下去休息了。此刻听了这话,东方不败到底还是升起了担忧之意,便转身去看望千寻。
千寻自然是不敢阻拦东方不败的,有些无精打采的把人放了进来,朝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笔,又一句话都不说的跑进了内室去。东方不败见了人,看她的精气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手里有拿着笔,知道她又被西弗勒斯罚写了东西后,就没有兴趣追问了。
见人走了,东方不败本该离去的,只是鬼使神差的,东方不败却停留在了屋子里。这是女子的闺房,东方不败环视着这里,东方不败从未进过女子的房间,但是这一刻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房间布置的很温馨,因为之前准备婚礼的事情,整个屋子显得很是鲜红火热,礼缎还没有被取下,那将屋子打造的即为喜庆。
东方不败踱步到梳妆台前,看着上头的东西,皆是女子化妆所用,如贴花所用的花钿,又如点唇、傅粉用的胭脂,以及画眉用的黛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