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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事实!”哈利抗议,“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错!是邓布利多!他没有做好校长的职责,让巨怪闯进校园,学生走失了他也没有发现,根本就是草菅人命!霍格沃茨怎么会凭白出现巨怪?我想四巨头没有那么傻,如果随随便便就有巨怪走进来学生怎么办?没有邓布利多的默许根本不可能!巨怪是他故意放进来的!”
“诽谤校长!”斯内普开始咆哮,“斯莱特林扣——”
“西弗勒斯。”阿不思按住他的肩膀,平静地望着哈利的眼睛,对方厌恶地撇开头,“你认为是我的责任,哈利?”
“没错!”他冷笑着,“你根本不配当校长!”
麦格教授和弗利维教授倒抽一口冷气,奇洛像是噎住了,捂着嘴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斯莱特林扣五十分。”斯内普阴沉地说,手指抖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扼住一个人的脖子,“滚回你的老窝,波特!”
哈利张嘴想抗议,斯内普已经大声斥骂起来:“你真是给我们学院丢脸!滚!每周三晚上去费尔奇那里禁闭!到学期末!你——给——我——滚!”
哈利委屈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跑走了。
“你们也滚!”他又朝另外几人吼。德拉科急忙追着哈利走了,罗恩和纳威搀扶着赫敏也跌跌撞撞地逃回了宿舍。
教授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沉默着。
阿不思摸摸胡子,乐呵呵地笑了:“有时候骂骂人真是不错,西弗勒斯,可惜我不能这么做。”
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除了哈利每次禁闭都找借口跑到魔药教授办公室,一切都平平淡淡的。很快到了学期末,奇洛的诡计被新格兰芬多三人组揭穿。
纳威并不是伏地魔要找的人,奇洛却莫名其妙地死了,伏地魔的魂魄也被抓住,被阿不思藏到了某个地方。
但这件事却成了哈利手上的一个把柄,他没有证据证明阿不思抓走了伏地魔,但是去拿奇洛的死大做文章,学校里流传着校长监管不力,连教授都死于非命的谣言。
“如果他是我培养出来的,我会立即把他溺死在水里。”斯内普铁青着脸,这一年被哈利各种骚扰“谅解”“替父母赎罪”的经历让他疲惫不堪,指着哈利的鼻子骂都会被认为是一种“别样的关怀”,更别提哈利有事没事喜欢睁着他绿油油的眼角对他撒娇,一副“我理解你的伟大我理解你的心疼”的模样。
加分照常进行,当阿不思给纳威加了六十分使得格兰芬多位居第一时,哈利举起手。
“我有异议,校长!”他义正言辞地说,“我认为这是不公平的!”
阿不思沉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是吗?那哈利,你来说说?”
“第一:你故意把魔法石放进学校,是对学生的不负责任!你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却为了锻炼你的救世主——纳威·隆巴顿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霍格沃茨,为此那全体学生的性命做赌注!”
“第二:隆巴顿为了魔法石闯了那么多次校规,你却为了莫须有的功劳给他加分,而我救了同学还要去劳动服务。你这是□裸的偏心!你偏心格兰芬多,不把其他学院的学生当做自己的孩子平等对待!”
“第三:你凭自己的意愿培养救世主我们没有异议,但是你不能一味地要求我们和你站在一个阵营!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人人都有说话的权利,但你却恶意引导学生,中伤斯内普教授,故意陷害他的名声,让同学排斥他。更可怕的是,你同时拿我的性命和我妈妈威胁他!”
哈利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最后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整个礼堂里一片静默。
“斯莱特林扣一百分。”斯内普推开座椅站了起来,“下次再有污蔑校长的行为,你就直接打包回家。”
“教授!”他大喊着,“你不能让邓布利多控制你!他没有这个权利!”
斯内普没有理会,大步离开了礼堂,好像在逃命一样。阿不思不顾麦格教授的阻止,同样退席了。
“你脑袋坏掉了吗?”斯内普在校长室里朝他咆哮,“你应该留下来解释清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荒而逃!明天全校都会被不利于你的言论淹没!你居然——”
阿不思摆了摆手:“你冷静点,西弗勒斯,哈利他只是……只是还小,介于我调查到他的成长状况,他还没有形成完整正确的人生观,我们……”
“哦?那你打算等他成年了再教训他?”斯内普讥讽着。
“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可惜阿不思好心全部付诸东流,暑假里,一个叫做“The Anti…Dumbledore’s Army”的反邓布利多联盟成立了。
Chapter 3
反邓布利多联盟并没有给阿不思带来多大的影响,二年级的密室事件很快就被解决了,但是金妮的手上并没有那个日记本,但是学校里无人受伤,阿不思做了一番调查后便不再动作。
哈利依旧跟在斯内普后面,用他可怜巴巴的绿眼睛换取同情,令人吃惊的是,经过一年的纠缠,斯内普似乎有软化的迹象,这让哈利逢人就喜气洋洋地唠叨“我家西弗怎样怎样”。
第三年的暑假,阿不思躺在夏威夷暖洋洋的海边,吹着潮湿的海风,一边涂着防晒油一边翻开报纸,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小天狼星越狱的消息。他轻轻合上报纸,身边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这回那个小子又要做什么?”
“无比期待。”阿不思笑笑,转过头,身边的男人顶着一副几乎盖住半张脸的墨镜,穿着沙滩裤躺在塑料椅上,悠闲无比,“喝一杯?”
“伏特加兑汤力。”
“你呢,詹姆?”阿不思朝另外一边的男孩看去,“柳橙汁?”
戴着圆框眼镜,额上有一道显眼的伤疤的瘦小男孩瞪了蹬腿,与年龄不符的沉稳的表情松动了一下:“按你说的,邓布利多教授。”
哈利看着罗恩被小天狼星变成的大狗拖走,想也不想掉头离开,却看见莱姆斯朝打人柳那里跑去,而城堡的门口,斯内普黑色的身影十分显眼。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拉着德拉科往打人柳那里去。
事情按照他记忆中那样进行,但是他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小天狼星:“你说他是叛徒?”
“我绝对不会出卖詹姆和莉莉!而他——”小天狼星咆哮着去抓彼得,哈利往他身前一挡,“哈利?”
“叫我波特。”他冷淡地说,“我和你还没有熟悉到叫教名的地步,布莱克先生。你说你和我父亲是好朋友,你没有出卖他,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既然你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来看望我,尽你的责任?”
“哈利……”
莱姆顿一脸温和地说道:“哈利,大脚板只是心存愧疚,如果不是他的失误,詹姆和莉莉也不会死。”
“所以他就傻乎乎地在监狱里一呆就是十二年?”哈利讥笑道,“我宁愿相信他自己坐实了罪名。还有我的父母,既然会蠢到信错了人……”
“哈利!”小天狼星叫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詹姆和莉莉!”
“怎么?”哈利一挑眉,学着斯内普的口气说,“如果我那傲慢自大的父亲能够有点头脑的话,也不会死得那么快了。”
门突然开了,但是门外却空无一人,莱姆斯和小天狼星疑惑地看了看门口,哈利忽然伸手甩出两道符:“定!”
斯内普拉下隐形衣,对着罗恩、赫敏、纳威和德拉科三人使了个眼色,赫敏和纳威立即扶着罗恩离开了尖叫屋棚,德拉科犹豫地瞧了一眼哈利,见对方正和小天狼星大眼瞪小眼,碍于自家院长的臭脸,他也只好溜了出去。
“Well;well;well……”斯内普绕着定住的小天狼星和莱姆斯走了两圈,“美好的复仇……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布莱克,十二年,我做梦都在期待这一刻的到来。现在……”他一抖魔杖,将两人捆在一起,“跟我去见邓布利多!”
“不行!”哈利张开双臂拦住他,“不能带他们去见邓布利多!”
“我的决定不是你能更改的!”斯内普推开他,“滚开,波特!”
哈利扁起嘴,不依不饶地瞪着他:“西弗!你怎么能把他们带去见邓布利多?他会包庇他们的!摄魂怪就在外面,你只要把布莱克丢给它们就行了。”
“哈利!我是你的教父!”
“你不是我的教父!”哈利朝小天狼星不屑地撇撇嘴角,“我的教父是西弗,他才是我妈妈的好朋友,你根本不配!我一点也不想和你这样鲁莽的格兰芬多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