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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意有所指。敦贺莲赶忙表态,道:“爸爸,虽然我现在只能给祈祈打打下手,但是我会学着做饭的。”
“其实我想说的并不是谁做饭谁吃饭的问题,你我都是男人,说起话来少了许多顾忌,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你和祈祈,在社会上的地位都不低。你是不必说了,简直成了日本艺能界的代名词,是继保津周平之后最耀眼的影星,可是祈祈也不差。不是我说大话,如果我随便高调给祈祈办个生日会,他获得的媒体关注绝对不会比你少。你们两个在一起,会吸引多少眼球,你想过吗?那些关注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都会剥夺掉你们的很大一块私人空间,随着越来越大的压力,又没有孩子维系,你们两个能在一起多久呢?若不是祈祈这次出了意外,我是不打算见你的,但是让那小混蛋一闹,我觉得情况不好了。”
“是不好了。我和祈祈都是认真的。”敦贺莲赶忙表白,“就算关注度曝光率高又能怎样呢?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我知道用语言保证很苍白无力,不知道您怎么才能相信我的诚意。”
“这样吧,明天……”不带慕容渊说完,敦贺莲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慕容渊示意敦贺莲先接电话。
来电显示是绪方启文。
“莲,你和慕容明天能来吗?今天我们着重拍了未绪和美月的戏份,本来并不急着让你们回来,但是有一名演员想要跟你竞争那个黑手党老大的角色,约好的时间是明天。”
“那名演员是谁?”敦贺莲不禁问道。让他调整时间,说明对方比他大牌,但不是他自大,日本现在比他大牌的男人,貌似没有。
“是库先生。”绪方启文明显很明白敦贺莲的心情,解释道,“库先生远在美国,难得有机会来日本,所以我想……我们应该一尽地主之谊。”
绪方启文很照顾敦贺莲的心情,但是敦贺莲听到那个名字之后,心情就已经奔向绪方启文完全理解不到的方向了,十分的复杂。
“你说是库?库·希斯利?”敦贺莲眨了眨眼睛。哦,他以前是没有这个小动作的,都是慕容祈,没事就爱这样跟他卖萌,害得他不自觉地就这么做了。
“是啊。”绪方启文答道,不明白为什么敦贺莲会用这种不想相信的语调。
“那就不必非要明天了,我请社长去协调一下时间,我请两天假,我们第三天开始试镜行吗?”敦贺莲道。
“啊?这样可以吗?”绪方启文显然不愿意得罪库·希斯利。
“可以的。协商好了我就给你打电话。”敦贺莲不顾绪方启文忐忑的心情,挂了电话。
如果绪方启文知道那位库先生是敦贺莲他老爸,那他应该就会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可惜他不知道,所以他非常忐忑。
而这边敦贺莲拿着手机,头脑开始飞速运转。
他老爹这是搞什么呢,竟然想演这么个角色。先不说别的,和自己儿媳妇演对手戏就必须不可以啊!当着儿子和儿媳妇演对手戏就更加不可以!他按下宝田罗利的电话,义正言辞地说出了需要请假两天的理由,要求宝田罗利搞定库·希斯利。
“莲啊,那不是你爸吗?为什么要我去说?”宝田罗利还是没有正经。
“我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敦贺莲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他想找我,你就把我家地址告诉他吧,不过这两天我可能不在家。”
宝田罗利有抱怨了几句,终于应承下来。
“你这两天很忙?”慕容渊问道。
“不,我所谓的忙和爸爸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事实上,我爸爸要来日本,爸爸你和妈妈要见见他吗?”
“你爸爸……难道是库?”慕容渊根据电话内容猜测道,他对这个事实有些吃惊。
“是的。”敦贺莲微微低头,额前的头发稍稍遮住了眼睛。
“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能见见他。你有告诉他你和祈祈的事吗?”
“还没有。这两年我和我爸爸闹了些矛盾,我正想和他道歉。爸爸他……很爱我,他会接受祈祈的。”
虽然敦贺莲的话没有任何指桑骂槐的意思,但是慕容渊仍然觉得他被指责了。
他和爸爸打架了,冷战了好几年,即使如此,爸爸还是会接受一个男人当儿媳妇,因为爸爸爱他。
你的意思是我完全不爱祈祈吗?
慕容渊收回自己发散出去的思维,决定大度一些,不和敦贺莲计较那么多。
“一会儿我带着祈祈去找以前给祈祈做结界的那个人,你要去吗?”
“要。”敦贺莲回答得毫不迟疑。
“那么,我们走吧。我抱着祈祈,你开车。”慕容渊立刻站起身来。
“现在?祈祈还在发高烧。”敦贺莲有些迟疑。
“他发高烧不是出于自然原因,越耽搁越坏,走吧。”
于是一家四口开着车去了……lme。
为什么去那里呢?因为慕容家的直升飞机就停在lme的楼顶。他们要远渡重洋(?)回到中国去。
所以……敦贺先生你只请了两天假真的可以吗?
直升飞机载着烧迷糊了的慕容祈和心中忐忑不安的敦贺莲,欢乐地飞向了中国。
50特聘演员你妹~~9
敦贺莲以为,慕容渊带他们去的会是森林里的洞窟、沙漠里的绿洲之类的地方;毕竟大师都是很神秘的不是吗?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慕容渊只是找了一栋公寓楼里的一套单元房,然后按响了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那人虽然长发及腰,但是剑眉朗目;绝不会被人错认为女子。他见到慕容渊一家子,愣了一下;道:“你来得好快。”
“祈祈病得有些严重;不然我绝对不会大清早的来打扰你们的。”慕容渊将怀里裹得像蚕宝宝一样的慕容祈交给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用手指弹了一下慕容祈的额头,稍稍露出了讶异的神色;把慕容渊他们让进了屋内。
屋内的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但很显然;没有他们的份。那男人把慕容祈放到沙发上;转身进了卧室。
“阿渊,你打扰到我睡觉了。”
几分钟后,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跟在那个男人身后走了出来。他歪戴着睡帽,一只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抓着那个男人的衣角,看起来十分可爱。
“反正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打扰一下有什么要紧?快把祈祈治好,我把他们新切好的那颗红钻给你。”
“那颗红钻有多大?”那少年一下子精神了。
“和塞拉里昂之星差不多吧。”慕容渊挑了挑眉。
“哦,哈哈,我立刻给小祈祈看。”那少年搓了搓手,笑得十分不怀好意,说着话就要朝慕容祈走,却被那个男人拽住了领子。
“吃完早饭再去。”
“看完再吃早饭。”
两个人互瞪着各不相让,慕容渊忍无可忍,直接把那少年拎到了慕容祈旁边,道:“只要治好了祈祈,我管你一辈子早饭。你有没有一点爱护子侄的意识啊。”
“子侄?你说小祈祈是我的子侄?我说阿渊,这不科学。我都活了那么久了,小祈祈才几岁啊。”那少年嘟囔了几句,蹭到慕容祈跟前,双手掐了个印覆在慕容祈心口,没两秒又把收手了回来,面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慕容渊一时紧张起来,祁雅也有些坐立难安,倒是敦贺莲显得非常镇定。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心已经浸出了冷汗。
“小祈祈给我的感觉,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诶,好像多了些什么特别的。”他说着,扫视了一下周围的这几个人,把目光定格到了敦贺莲的身上。
“原来是你啊。”他点了点头,“暗夜一样的美丽,的确能够让月亮星辰倾倒呢。”
“对不起,请问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敦贺莲用日文问道。这个时候他更觉得了假装听不懂中文是件多么明智的事情。至少在不明白其他人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可以以语言不通为由再问一遍。
“哦,我的意思是,小祈祈身上的气息就像是月亮星辰,皎皎生辉,非常漂亮,而你的气息像是黑沉的夜,引得他为你照亮了一切阴霾呢。你觉得呢?”那人说着,用指尖点了点敦贺莲的胸口。
“你能不能治好他?”敦贺莲不知道那人想表达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要想他好,你就要离开他呢?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不觉得很奇怪吗?”
“如果祈祈不喜欢我了,我可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