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拉查的耳垂,“永远纯粹的布莱克!”
布莱克?想想自己看过的贵族家谱,萨拉查猛地握紧了拳头:“似乎,布莱克主支已经断了?”
“谁知道呢,我又没出去看过。”亚尔弗列德毫不在意地道,“埃尔罗都不在意,我费劲管他们干什么?萨尔你也别纠结了,派恩还说呢,自己人有他们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多几个小辈争宠。”
“派恩?”
“派恩?苏尼加。别想了,他没留下后裔,只说萨尔你记住他一个苏尼加就够了。”亚尔弗列德吐吐舌头,眼睛里的敬意却不作假。
几句话的功夫,甬道已经到了尽头。小心翼翼地迈出最后一步,萨拉查失神地望着与斯莱特林休息室一模一样的房间,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一个铂金发色的青年坐在壁炉前,双手扶膝,脊背挺直;一个金发的女子文雅地笑着,手中端着盘被停止了时间的烤饼干;扶手椅上端坐着一对夫妻,脸上有着诡异的纹络,明显血脉有问题;空旷处,一对红头发的双胞胎笑容灿烂,手臂上雕刻的魔纹不住地释放出炫目的礼花。
靠墙的位置摆满了扶手椅,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一个老旧的雕塑,明显已经废弃了很久了。
“殿下,您还好吗?”铂金发色的青年哑着嗓子问。
萨拉查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契约传来的消息告诉他,那个与马尔福的亲缘契约,正系在眼前这个青年身上。
“我很好,你呢?”话一出口,萨拉查自己先吓了一跳,那简直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青年没有回答,他微微扬起嘴角,似是要笑,却已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马尔福一向贪心。”亚尔弗列德慢慢地游到地上。
萨拉查安静地站在那里,似乎也化作了雕塑,亚尔弗列德盘在他的脚边,整个房间里只有双胞胎雕塑手臂上的礼花还是活动的。
许久,萨拉查默默地走过去,费力地把那个马尔福连同他坐的椅子搬到墙边,与其他老旧的雕塑并排。接下来,是金发的女子,异族的夫妻,双胞胎,还有门口那个严肃的男子,很快都有了自己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萨拉查迟疑着抚上墙壁:“霍格沃兹?封了这个房间。”
墙壁微微一颤,十几根眼熟的魔力链条从四面八方延伸过来。萨拉查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门外,有锁链从脚边探出,彻底将房间的防御与霍格沃兹的主体防御链接起来。
从现在开始,除非先破坏掉霍格沃兹的防御,否则就算是萨拉查自己,也无法靠近那个房间。
“萨尔,要去看看你以前的收藏吗?我放在我那里了。”片刻的沉默后,亚尔弗列德盘在萨拉查的脚腕上,小声发问。
“不了,以后吧。”萨拉查低低的道。
☆、准备大干一场的萨拉查
魁地奇比赛的次日,萨拉查在距离医疗翼不远的楼梯拐角处捡到了奄奄一息的亚尔弗列德。
“哦,那个混蛋,他居然敢对我施咒!”得到初步治疗的蛇怪恢复了些许活力,愤愤不平地嚷嚷,“他敢——他居然敢!他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可现在,快要没命的那个是你。”萨拉查提着亚尔弗列德的尾巴尖儿,把它扔进自己的袖子里。
“不,萨拉查,你不能这样……”亚尔弗列德痛苦地□□着,“我是伤患!”
“别以为呃不知道,蛇怪的生命力可是很强的。说吧,你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听说昨晚又有人被石化了?”萨拉查拢着手,指尖不住地磨蹭蛇身上冰凉的鳞片,触感倒还不错。
亚尔弗列德紧紧缠在萨拉查的手腕上,满肚子不爽:“是夺魂咒……我以为我能把它反弹掉的,谁知那个疯子居然不靠魔力发咒,一不小心就中招了。没错,那个石化是我做的,这次好歹没死人不是?”
“那个疯子是谁?”萨拉查刚开始问正事,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死亡之眼无法衰弱,只能抵消……你承担了剩下的威力?”
亚尔弗列德往衣袖深处一钻,再不吭声。
萨拉查也舍不得再把它拽出来,只能任由它在里面呆着。看看快到上课时间了,萨拉查拐过弯来,准备去教室。
石化事件又一次出现,霍格沃兹的学生们彻底慌了神,谣言满天飞,好似每个人都有可能是继承人。其中,萨拉查是继承人相信者最多,毕竟第二次石化事件发生的时候,哈利正在医疗翼治疗自己那倒霉的胳膊。
护身符、驱邪符以及一切可以保护自己的小玩意儿风靡整个学校,人心惶惶,只除了斯莱特林。现在,他们正围着一张小小的玩具床,在上面铺上最柔软的手绢,看着亚尔弗列德跳舞般扭动自己的身子。
“这绝对是最可爱的宠物!”潘西宣誓般举着手道。
萨拉查笑眯眯地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互相打趣,乱糟糟的心绪终于沉静下来。
是的,他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至少是转世,这毋庸置疑,那些执念是最有力的证明。虽然没有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记忆,但现在,他愿意庇护这些小蛇。除此之外,他还需要关注的是……伏地魔,所谓的斯莱特林的后裔。
当然了,这是一个假名,毕竟没有哪个神经质的家长会给自己的孩子取“飞离死亡”这种名字,而这也会干扰别人对他的身份的确认。
萨拉查倒不在意这些,毕竟,有了上个学期末的遭遇,他差不多可以确定,所谓神秘人确实是他的后裔——至少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出手保护那个残魂,更不会误以为自己中了催眠。
这样看来,斯莱特林的后人混得挺惨的,连身体都丢了,甚至在精神上出了问题。
不争气的家伙,还是马尔福比较贴心。看着德拉克偎过来,萨拉查轻笑,伸手在他蓬松的头发上狠狠揉了一把,换来德拉克迅速的抱头尖叫,嘴角那抹笑容越发灿烂。
十二月的第二个星期,麦格教授开始整理留校学生的名单,惊讶地发现绝大多数斯莱特林都在名单上签了字。这当然是萨拉查的手笔——平时他已经够忙的了,放假的那两个星期,他至少得给小蛇们把格雅弗大陆的魔法基础补一补,省得他们总是拿着最基本的问题在图书馆折腾。
为此,他正拿着自己的笔记,试图把里面较简单的内容以巫师们容易理解的方式表达出来。魔法还好,都是固定的咒语,原理也是相通的;魔法阵也不难,毕竟这里同样存在“魔纹”这种东西;炼金术更不用说了,等价交换的原则在哪里都能用到……整理到最后,最麻烦的反而是药剂与魔药的相互转化。
炼金药水侧重战斗,谁见过感冒之后灌上一瓶就能好的药剂?而魔药更侧重生活,那些辅助战斗的魔药都是大师级人物耗费无数心血才能做出来的。但要说魔药不如药剂?福灵剂那种直接干涉命运线的存在若是变成炼金药水,等价交换的时候所支付的代价只怕连一个普通神明都承受不了。
这还只是效果上的矛盾,两种药剂的制作也有很大的差别。提炼炼金药水通常会往里面添加足够的魔法元素,借以达到它应有的效果,而魔药熬制的时候并不需要加入魔力结晶(也就是魔核),最多在搅拌的时候注入自身魔力就可以了。
这几乎是本质上的差别,解释起来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最近几天,偶尔在路上碰到斯内普教授的时候,萨拉查眼睛里的绿光让可怜的院长浑身紧绷。
又一次魔药课,他们要熬制的是肿胀药水,一个常常用来恶作剧的魔药,难度也不大。萨拉查搅拌着自己的坩埚,时不时扫一眼周围的小蛇,确定连最笨手笨脚的高尔和克拉布都能驾驭这次的魔药,再一次忍不住渴望地看向斯内普教授。
黑袍子的教授顿时绷直了身子,僵立了半秒,迅速走向格兰芬多的另外半边,连刚训了一半的哈利·波特都顾不上了。
真是的,跑这么快干嘛?萨拉查“委屈”地低下头,把搅拌棒放到一边,从配料罐里随手摸出几片枯叶,细细的分辨其中的魔力。猛然间,有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地铺过来,萨拉查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挥手,所有斯莱特林都被反弹魔法挡了个严实——清醒小蛇们坐在一起的习惯吧!
斯莱特林都被保护起来,倒霉的就变成格兰芬多了。有人被浇了一脸,五官肿得变形;有人被浇在身上,顿时化身臃肿的巨怪;还有人只沾到了一点儿比如手指,也变得跟胡萝卜一样,颤抖地指向萨拉查。
一时间,教室里被尖叫声充满,即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