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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笑嘻嘻道:『看你有没有被毒死。』
花满楼道:『毒药你都敢喝,我又怕什么。』
陆小凤走到花满楼身后,俯□道:『怎么样,香不香。』
花满楼道:『哪里来的好东西?』
陆小凤手上端的正是一盆玉玲珑,是漳州水仙的上品。花期正盛,那若有若无的香味似是挠在人心上般,令人恍若酣醉。
陆小凤看着水仙花边的花满楼,道:『我将他们都安置好了,只是,忘了安置我的住处。』
花满楼轻轻一笑,似有一朵鲜花在他嘴角绽放:『小楼的柴房厨房供君选择。』
陆小凤长叹一声:『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花满楼继续微笑道:『四条眉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陆小凤搬了把椅子坐在花满楼身旁,双脚翘在栏杆上,懒洋洋的道:『花兄请讲。』
小雪儿
月圆,雾浓。
牛二和一帮人喝完酒刚从小店里走出来,就听到一阵嘤嘤的哭泣声。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也是些欺软怕硬的主,看到有些姿色的女人便毛手毛脚的调戏一把,都是些见色心起的货色。这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似是少女发出来的,一声一声,勾的人欲罢不能。牛二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借着酒力,他和张三,王五,熊大还有郝七一起朝哭声的方向走去。只留下平日里胆小怯懦的冯五,在酒肆门口等他们,顺便看着他们明日要上的货。
这五人走进传出哭声的巷子,只见一个小女孩蹲在地上,揉着哭红的眼睛。牛二顿时有些奇怪,想他牛二平时也是阅人无数,刚才那声音分明就是一个成年女子发出的,怎么也跟现在眼前这个青涩幼齿的小孩儿划不上等号。
剩下的四人一看是个小女孩,暗自心中骂了娘,又总觉的心痒难耐,便在牛二耳旁轻声道:『小孩就小孩吧,这小姑娘的滋味,啧啧………』说着,猥亵的笑出了声。
牛二咳嗽了一声,正人君子模样的向小女还走去,听着脚步声,小姑娘抬起了头,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出现在牛二面前:『你是谁?』小姑娘瑟缩了一下。
牛二装出一副善良的面孔:『小姑娘在下带你回家好不好,是不是迷路了。』
牛二见小姑娘不说话,便又故作亲切的问道:『你叫什么?』
小姑娘歪歪头,似乎想了一会儿,道:『姐姐叫我小雪儿。』
说完,她红肿的眼睛直直盯着牛二,一瞬间,牛二觉得那瞳孔也是血红色的。
小姑娘又道:『我渴了。』
牛二心念一动,道:『来,在下带你去吃点东西。』
说着,将手往小姑娘的身后一伸,正欲一掌劈向小姑娘的颈部,却感到胸部一阵刺痛。他瞳孔一缩,知道自己这是要死了。他的胸口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面前的小姑娘一边舔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一边冲他冷冷的笑着,仿佛刚才那个胆怯无助的她只是一个幻觉。
而在一旁的张三掏出两把柴刀就向小姑娘砍去。王五和郝七堵住了小姑娘的近路和退路,一人一根六尺长铁棍。熊大则是直接出拳,二话不说,直取小姑娘的腹部。
小姑娘突然开心的一笑:『一会儿就不渴了。』
她纵身一跃,以王五铁棍一端为落脚点,化拳为掌,直劈张三面门。张三举起柴刀一挡,小姑娘一个双峰贯耳直击他太阳穴,张三又将刀面移到两耳处,小姑娘双掌突然化为利爪,一手掐住了张三的脖子,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张三已经倒地。
王五和郝七看着张三倒下,几欲发狂,挥着双棍朝小姑娘头部劈去,二人从两个方向成夹击之势。小姑娘舔了舔自己带血的嘴角,一个燕子钻云,从二人的夹击中逃脱,二人招式未老,便将铁棍掷出,欲将小姑娘从空中击落。这小姑娘不慌不忙的一个翻身,跃到王五的身后,伸出一只手,只听王五凄厉的一叫,他的百会穴处已经是一处血洞。郝七一看王五已死,便欲与熊大合力干掉小姑娘。然而未等他与熊大会和,小姑娘便如鬼魅般飘到了他面前,急取他的“天突”“迎香”两处大穴。他失了武器,脚步一乱,只得用双臂去挡,却觉得双臂一阵钻心之痛。那姑娘双指竟穿过他的手臂直取他面门,小姑娘的指甲在月光下闪着妖异的光芒,他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姑娘将刚抠出的一副眼球扔到地上,又顺手抄起张三的柴刀,咔嚓一声,郝七身首异处。
熊大看着小姑娘蹲在郝七旁边,用双手涂抹着地上的鲜血,只觉冷汗涔涔,他自知敌不过,转身便逃,踉跄了几步,也一头栽在了地上。胸口一个碗口大的血洞,正是身后投来的柴刀所致。小姑娘笑吟吟道:『姐姐曾道,身强体壮的最解渴,你怎么能走,我正渴的紧呢。』
夜雾凄迷,月更圆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1号。。。。。。。。。。。欢迎收藏
☆、金鹏旧影之二
花满楼放下茶杯,陶瓷与桌子碰撞的声音,结束了这个故事。
陆小凤微眯的双眼睁开:“谁告诉你的这个故事,这么生动。”
花满楼道:“金九龄。”
陆小凤道:“他是故意告诉你的罢。他知道我爱管闲事。” 说罢,他摸了摸鼻子。
花满楼微笑着:“他只是告诉我。”
陆小凤:“他知道你肯定会讲给我听。”
花满楼道:“哦?”
陆小凤自信满满的说道:“你总会告诉我的。任何事情。”
花满楼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走到花旁,深深吸了一口,他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陆小凤戏谑道:“你心绪不安时总喜欢闻花香。”
花满楼正欲开口,突然脸色微变,他叹了口气:“血腥味。客房传来的。”
等陆小凤和花满楼来到客房时,铁面判官和柳余恨一干人已经聚集在了屋外。他们脸色铁青,看着一间紧闭的房门。
铁面判官见二人出现,一把揪住花满楼的领口:“快把门打开!”他恶狠狠的语气也掩盖不了惊慌失措的神情。
花满楼轻轻弹开他的手,走到紧锁的门前,轻轻摇了摇头:“这门只怕是从里面锁上了。”他正欲抬手劈开门,陆小凤走到他旁边,抓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我来。”
花满楼退到一边,若有所思。咔嚓一声,门里面的锁被打破,众人涌进了屋子,这件客房原是分给勾魂手住的,想不到如今却成了他的坟茔。
只听“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众人抬头,那勾魂手的尸体被吊在屋顶,身上全是血洞,粘滞的血液不停的滴到地上。血洞的尺寸和勾魂手的银钩大小相似,他似乎是被自己的武器在身上钻满了孔,这副银钩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众人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银钩,都暗自纳罕。陆小凤将尸体从屋顶上解下,把他平放在地上。
他伸手合上勾魂手怒睁的双眼,花满楼将屋里的窗户打开,散去浓重的血腥味。
陆小凤道:“我想去会一个人。”
花满楼道:“小心。”
萧秋雨握剑从里屋出来,说道:“不如我陪陆兄去,这潇湘剑客的虚名也不是白得的。”
屋的另一侧,柳余恨看着窗外兀自发呆,独孤方在屋里翻来翻去,似是要找那勾魂手的武器,铁面判官从里屋走出,冲陆小凤和花满楼一抱拳:“此事事关重大,我需回去禀报楼主,勾兄的尸体就拜托二位了。”
陆小凤道:“一路小心。”
待铁面判官的脚步声渐远,花满楼道:“铁面判官和勾魂手都是青衣楼的人,如今,敢
得罪青衣楼的必定是大人物。”
说完,他沉默了片刻,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路上小心。”便抬脚离开了充满血腥味的屋子。
这时,萧秋雨出声道:“陆兄,虽不知你要去会谁,但若是我们现在不走,天只怕要黑了。”
陆小凤嘻嘻一笑,道:“走,去会个小姑娘,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去找趟孙老爷。”
他们一走到潇湘院,就听到有人在楼上大喊,陆小凤摸摸鼻子:“我只希望孙老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