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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平常严厉的爷爷是如何带着强壮的族人英勇战死;不知道唯一成功获得了念力的母亲是如何被爷爷命令,带着窟卢塔族的孩子们抛下那些拼死拖延时间的亲人朋友,创造渺茫的希望;更不知道,那条代表着希望的撤离路线到底有多么的艰难。
不提未来的族长酷拉皮卡的母亲是如何带着剩余的十几个毫无战斗力的幼童在机枪和炮弹的攻击下逃出升天的。也许他们真的该感谢对方的看轻,以至于拦截的敌人中并没有太过厉害的念能力者,可饶是如此,当这些仅剩的族人们最终脱困时,还活着的也不过是七人罢了。三男三女再加上因为过多的使用守护的念能力至今仍旧昏迷着的酷拉皮卡的母亲,便是仅剩的所有了。
这些孩童带着他们的新族长隐居到了一片深山里休养生息,而刚刚回到村子的酷拉皮卡,对这一切却是全然不知的。他只知道村子的希望已经全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已经没有资格撒娇没有资格懒惰,他必须不停歇的前进,直至杀掉所有的幻影旅团团员,直到找回所有族人丢失的眼睛,直到耗尽他的这一条残命。
快斗当然知道酷拉皮卡的状态有些不对,可为了还原事情的真相,当然也是为了酷拉皮卡,他到底还是狠下心来,叫对方继续陷入那曾经的可怕的回忆。“可如果按你所说,你从外面回到村子的时候,都已经距离灭族五天以后了,而那些强盗们更是早就已经离开,那你又怎么知道干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幻影旅团的?”
“当然是他们!”酷拉皮卡血红的双眼里充满仇恨,反驳的毫不犹豫,“我永远也忘不了当初在村口用血划出的那句话……”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看到了当年插在爷爷背后的字条,用血染红的那一行字,陷入了深深的绝望,“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东西,所以也别从我们手上夺走什么。”
“那确实是幻影旅团最常说的一句话没错,可问题是对外界一无所知,甚至不过离开村子不到两个月的你,当初又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幻影旅团的呢。”十分理智的问题一下子叫酷拉皮卡安静了下来,他木愣愣的移开手臂,扭头看向黑羽快斗,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当局者迷的忽略了什么事情。
不,也许并不是忽略,而是被什么人可以引导着的,酷拉皮卡咽了咽唾沫,愣愣的说道,“我……我当初确实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他的眼神没有焦距,好像隔着一层纱布在看着什么,慢慢的回忆道:“我安葬好亲人,离开了村子在野外流浪,那时候的我简直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然后卡梅拉姆拯救了我。”
酷拉皮卡陷入回忆,眼神有些木然,那本是他在亲人离开之后最温暖的一段记忆,却在现在蒙上了一层欺骗的薄纱,“四年前我和派尔罗在村口救了重伤的卡梅拉姆,她给了我们一本书,记载着外面的世界‘猎人’的冒险经历,而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开始想要离开村子,去外面看看的。”他顿了顿,好像再回忆某些记忆,“后来她的伤好了就离开了,我也没想到会在见到她,可是在灭族之后我四处锻炼自己却又找不到仇敌的时候,我又遇见了她。”
“所以幻影旅团的事情,是卡梅拉姆告诉你的?”快斗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也带了些严肃。
“恩,她告诉我旅团的人数,旅团的作风,还有……旅团的残忍。”酷拉皮卡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冷静,“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给她看过幻影旅团留下的字条,可她却在听完我的经历之后恍然的说着什么‘这么残忍的事情当然只有他们干的出来,十三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十恶不赦的罔填杀孽’我当时只顾着悲痛,还一度十分依赖她,不过现在想来,我的那些思维想法,大多都是被她引导着的啊。”
看出酷拉皮卡的明悟,快斗微微挑唇,这家伙虽然看着有些圣父索性绝不愚蠢,“其实从她出现在你们村口就已经很可疑了啊,几十年无人发现的地方就这么被自称‘仇人追杀’的女人发现,哪怕她说是凑巧,也如何都透着一股诡异吧。”
“而且在那之后她无数次的引导我,叫我越发确定杀死我族人的就是幻影旅团。”酷拉皮卡想起那段日子卡梅拉姆不停提点自己旅团做过什么事情,又犯了什么案件,一直在收集七大美色,族灭的时候正好经过窟卢塔族附近,现在想来都是疑点,她凭什么对幻影旅团这么了解,在他们重逢不到三天,根本没有机会查到这么多机密资料的前提下。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最疑惑的一件事,我比较在意的是,为什么幻影旅团杀完人之后,会留下那么一张字条。”快斗再次一针见血,直戳事情的关键,“据我所知幻影旅团可从没有这么个爱好过,告诉世人他们是凶手?有必要吗,多此一举吧,而且既然他们的目的是灭族的话,凭什么相信有人会路过那么一个几十年无人问津的小村庄,又恰巧看到那张字条呢。”
“好吧你说的对。”酷拉皮卡觉得自己有些混乱,好像过去坚定的信念一瞬间都崩塌了一样。
“我只不过是把自己的疑惑提出来罢了。”快斗耸肩,紧接着得到还在他臂弯里夹着的酷拉皮卡一阵的抗议,“就像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一直把自己的信息隐藏十分好的幻影旅团,到底是吃了什么疯药,而把他们屠杀窟卢塔族的讯息搞的天下皆知的,当然,他们为此甚至还暴露了自己的临时聚集地点,团伙的人数以及行事风格。他们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情的不是吗,随心所欲的家伙们可没有炫耀自己的爱好。”想起当时风靡一时的灭族惨案,铺天盖地的报纸上写的都是幻影旅团的残忍与恐怖,那一次大概是幻影旅团第一次面向大众吧,虽然念能力特殊技什么的一丝都没有泄露,可他们的个人信息到底是透露了许多,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
“……”酷拉皮卡叹了口气,显得有些迷茫,“你说的对,可如果我的仇人不是幻影旅团,又会是谁呢?”
“谁知到呢。”快斗叹气,“而且我只是在怀疑而已,并不确定他们是否无辜啊。不过不管则样,我都决定你不应该被仇恨控制,变成只会复仇的傀儡,要知道窟卢塔族就剩你一个人了不是吗,你要做的是找回族人的眼睛,然后好好活下去,成为族人们的延续和希望,至于报仇什么的,总是要量力而行的啊,把自己逼得太紧,恐怕只能适得其反吧。”
“你又怎么能理解我的痛苦呢,亲人被杀死的痛苦……”
“不,我理解。”快斗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表情也不再那么明朗,“我没有说过吗,我的父亲也死于谋杀。”
☆、53
“嘶……什么!”酷拉皮卡瞠大了眼睛;有些语无伦次;“你是说……你爸爸也……”
“恩,父亲死于谋杀;而凶手就是我一直在追查的黑衣组织。我父亲曾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名的魔术师;同时也是享誉全球的盗贼,怪盗基德。”语气平缓,似乎快斗自己也不觉得;把怪盗基德的身份透露给这个新结交的朋友有什么不妥,似乎酷拉皮卡那头耀眼的金发就像有魔力一般;可以叫人放下心防;接纳这个温柔的灵魂;“在我九岁的时候因为演出意外身亡的父亲,直到十七岁那年偶尔发现的线索才叫我发现,那次意外并不单纯,而是黑衣组织暗中操纵下的杀手。”
“那你难道就不想报仇吗?”酷拉皮卡在得知对方也像自己一般有着血海深仇的时候,不自觉的放下了绝大部分戒备,像是在证明什么一般有些急促的问道。
“不,我当然要报仇。”并不像酷拉皮卡隐隐担忧的那般否认,快斗语气平静的承认了这个事实,“从发现真相的那一天开始,这六年多来我从没有一天放弃过报仇,只不过过去是我苦苦寻找一无所获,而现在却是终于到了关键却不见了仇人。”快斗说到这里语气也不由得低落了下来,想到自己藏在地下密室里的潘多拉之心,不由得郁郁,他现在找到了引起父亲死亡的命运之石,比那些黑衣组织更早,这意味着他已经间接粉碎了他们的阴谋,可与此同时与过去完全不同的世界又叫一切都成为了空谈。
“虽然我不理解为什么你报不了仇,但我更好奇的是……你真的已经二十三岁了吗?”酷拉皮卡呆愣愣的看向快斗,那副诚恳的蓝眼睛充满惊叹和感慨直叫快斗一个踉跄,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啰嗦!我只不过是长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