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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螭看没什么事儿了,向着这个女子拱了拱手,和景远一道走进了茶馆。这对于薛螭来说只不过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可他没看到当他走进了茶馆后,这个异族女子露出了一个隐秘的笑容。薛螭还不知道,这后边儿还有事儿等着他呢。
出去转了一圈儿,薛螭心情觉着好了些,而且这时候,家里也给他来了信,薛蟠和薛老爷还是比较正式严肃,薛夫人这就唠唠叨叨的给在外大仗的二儿子写了几大张纸,什么大夫说了他大嫂周氏怀的八成是个儿子,现在她也就等薛螭回去后再把媳妇儿娶回来,等他的孩子也有了她就真真正正的享清福了,也能享享那什么含饴弄孙之乐等巴拉巴拉一大堆,当然信里必不可少提到的是,薛螭一定要注意身体,还隐晦地说了些别那么拼命之类的,看的薛螭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薛夫人这是担心他,可这上了战场那还有心情顾及其他,薛夫人的信里说完这些还不算,她提到了薛螭的未婚妻探春。
从信里看得出来,薛夫人还是比较满意探春的,可对她呆的那个府也叹息的很。事情是这样的,薛夫人为了儿子又走了几趟贾府,去看看着未来的二儿媳妇儿。贾府如今毕竟还有个娘娘在宫里,那两府里嚣张跋扈是一点儿都没收敛,前一段时间宫里的老太妃去了,过不久那宁府的敬老爷也去了,就在这种国孝家孝的时候,那府里越发不像样了,比如他凤姐姐家的那位,竟然这个时候娶了个小的,凤姐对着薛夫人那也是哭了一场,毕竟是亲侄女,薛夫人看着也心疼啊。还有薛夫人那姐姐,整天在她面前哭穷,弄得薛夫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林家姑娘也嫁了,她姐姐的那宝贝儿子抽了一大堆疯,整天疯疯癫癫寻死觅活的,整个府里注意力都在那宝贝疙瘩身上,探春还是御笔指婚的的,整个府里也不见有人帮着打理这探春要出嫁的一切,她去那个什么大观园里的秋爽斋看探春的时候,就探春的生母赵姨娘在帮扯着探春绣这绣那,她那姐姐倒每天感叹探春嫁给薛螭怎么怎么般配,可没见有点儿实际行动,这是看不起她薛家啊,她既可怜探春又恨王夫人,她当年王老夫人那么不待见她,至少在这些上也没怎么亏待过她,毕竟王老太爷还在王老夫人也不敢做太明显。可现在呢她这姐姐这是比她那个娘都扣门儿,亏得宝钗当初和她家那儿子没成,不然宝钗不知道被她折腾成啥样呢等等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
薛螭看完信,只能再回信里安慰薛夫人别太生气,别的他也不好置评。薛螭给家里的家书刚发出去的第二天,便看到景远满面春风来到他的屋子,薛螭知道他也收到了宝钗的家书,纵然他还是比较好奇宝钗最近怎么样,但这人家夫妻两的事儿,他也不好打听,毕竟薛夫人也在信中说了宝钗还不错。
“致中(景远的字)你今天没事儿吧?”景远来找薛螭,没说什么但笑的很诡异,原本薛螭在擦拭他那把“无名”剑,一回过头来就看见景远这么诡异的笑,笑的他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二哥,今天你可得谢谢我了。”景远这叫薛螭二哥那是顺口的很,薛螭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此时景远笑的很那啥得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信来,边递给薛螭边说:“二哥,你该怎么谢我这任劳任怨的信使。”
薛螭接过那封信一看,只写着薛螭亲启,他有些不解的打开信,寄给他的为什么会是景远拿来的。他抽出信封里的信纸,这纸用的是澄心堂纸,要换以前薛螭根本认不出这些,可这辈子耳濡目染反射性的能认出这些,薛螭还发散了一下思维,他要是还在他那个时候没准儿还能当个鉴赏家呢。
薛螭顶着景远的目光打开了信纸,信上写着一首诗,虽然薛螭在这些方面上欣赏能力不是很高,但也看出这是一首表达相思的情诗,再看落款,是萧行天。我擦!薛螭愣了,这哥搞毛啊。他看了一眼景远,这位仁兄还笑着,他咳嗽了一声,将信纸折好又放到了信封里,顺手塞衣服里,整了整面部表情,对景远说:“咳,信我已经收到了,致中还有什么事儿吗。”
景远看他这样,笑着说:“二哥你不必这么紧张,那信我又没看,我还不是那么没谱的人,不过我倒是猜的也差不多了,行天的性子,必是写了什么……”景远笑着看薛螭越来越窘迫的脸,讪笑了一下,便收起了笑容,不再开他的玩笑:“二哥,有些事儿我不便说什么,但是你要多想想啊,毕竟,他是荣亲王。”说完景远拍了拍薛螭的肩膀,离开了他的屋子。
薛螭在景远走后,又拿出了那封信,看了看,也笑了笑,也不知在想什么。写情书什么的,薛螭得承认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男人的情书,当然女人的情书他也没收到过,他上辈子就是个初中生文化,当时的生活重心放在混社会和领着孤儿院的一大帮子讨生活,逃学什么的是常事儿,哪收到过什么情书,这收个男人的情书,他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薛螭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和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前途大好的王爷。他坐到一个椅子上想了一会儿,不得不说,他在这种事儿上,一向缺神经,以前阿真是这样,直到阿真死,他都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有没有爱情,他和阿真当初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共同语言,阿真喜欢的东西他都弄不清楚,他忙着获得老大的赏识忙着扩大自己的势力,从来都是阿真迁就他,他对阿真更多的是没保护好她的愧疚。可现在又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对萧行天其实不是没有感觉,可他不确定这个感觉到底是什么。萧行天毕竟是个王爷,不论他是否前途,如果出了这事儿,皇家是不会允许这些出现的。说他是贪生怕死也好,小心谨慎也罢,他赌不起,他身后不止他一个人。
薛螭拿着这封信,用火石点燃了一支蜡烛,将这封信烧了,他不是早下过决定,娶妻生子,好好的过下去。在薛螭的想法里,他认为,只要他不作出回应,现在两个人离得这么远,过段时间等仗打完了,这感情也就淡了,同为男人,他也明白哪有那么长情。
在京城的萧行天见这封信完全没有得到回应,也就差不多清楚薛螭的想法,可他萧行天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吗?好不容易他下决定怎么可以让对方从他手里跑掉,看来既然此路不通,自然得另觅他途了,说白了萧行天也并不懂得怎么追人,这都是韩子安给他出的号称以他遍历花丛得出来的,而且那个时候的文化人不都流行写个情诗什么的相互传递嘛。
萧行天最终决定这个方法还得用着,不管有用没用至少也是个方法。这就导致了,从那以后每半个月,薛螭总能收到一首用澄心纸写的情诗,其实这个文艺的调调薛螭接受不来,可架不住他总来啊,薛螭渐渐的也就麻木了,但他仍不回应,就和这萧行天耗着,惹是惹不起你,他想了一下,但总有一天你得厌了吧。
西南的夏天终于还是到了,徐老将军也没想到因为这么些个“乌合之众”竟然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除了刚来的时候,对方进攻还比较猛,被打退了几次之后,就开始了偶尔小小挑衅一下然后又没了的这种情况,有时候己方还得损失些兵。这夏天来了,气候的适应问题再加上地形没对方熟悉,竟然将这几万大军逼得隐隐有了颓势,纵然感觉不妙,可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个方法,天时地利对方占尽了,再加上这叛军还有点官逼民反的因素在里边,纵然这儿的人大部分还是比较信任朝廷的,可有部分人不这么想,如此一来连人和都占了部分,打仗天时地利人和多重要啊,所以,即使现在这种情况令人发愁,可却还不能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输一天液就终于完了,这两天手都被扎成筛子了,血管不好找,前两天都被左右手扎两回TAT,今天被外婆逼得吃了两颗都快把我牙磕掉的冻梨,晚上咳嗽的确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输液的效果还是这种土方的效果了。
☆、第十八章 去卧底
徐威老将军最近火气不小;再加上越来越炎热的天气;这老将军的脾气暴躁快要到临界点了,不只是他老人家这样;其实诸位驻扎在城里的这些副将们也不是很爽快;更别提城周围的大军了。
“老夫就不信了,一群乌合之众能翻起多大风浪!周将军,传令下去;攻山,看看这群鼠辈是否还在那里当缩头乌龟!”等探子带回来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