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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你还在吧?”赫敏隔着厚围巾低声问。
“唔,”他含糊的回答,霍格莫德对他已经没那么多吸引力了,冷风不停地想钻进他的斗篷里去,“我们去三把扫帚喝一杯黄油啤酒吧?”他打着冷颤建议,牙齿不停的打战,几乎咬到舌头。自从第一次在霍格莫德看到过德拉科之后,此后没有一次再在这里遇见过他,这里根本没有他吹嘘的那么好——那条小毒蛇自己都不来了。
“再好不过了。”罗恩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这个建议。自从他的宠物老鼠斑斑被赫敏的猫吃掉之后他们两人几乎不说话了,哈利成了他们的传话筒。
之后的一切已经无法用悲剧来形容了——他们遇见了部长一行人,哈利听说了他有一位教父,小天狼星?布莱克,那个背叛了他的父母,杀了十二个麻瓜和一个巫师的逃犯。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学校,控制自己不被气疯,赫敏和罗恩甚至瞬间和好了一起宽慰他——可他依旧无法平心静气,因为那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
假期的第一天他们去探望了海格——结果得到巴克比克的投诉书决议下达的消息,它将在四月二十号同海格一起参加听证会。
圣诞节早上收到的火弩箭本来还让他开心了几分钟——他敢发誓他拿到那把梦寐以求的扫帚还不到十五分钟,赫敏就带来了麦格教授,因为扫帚的来历不明。
那个唯一能让他开心一点的梦幻扫帚被没收了,而且还面临着被拆卸的危险。
圣诞节午餐——老骗子特劳里妮再次预言了他的死亡——做为他悲剧假期的结尾赠言。
圣诞节刚刚结束,学校从空荡荡一下子变得到处都是兴奋交谈的人群,聊着他们各自快乐的假期。哈利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看见了那只又开始耀武扬威的铂金小毒蛇——他现在正在炫耀他左手上新戴上的两只戒指——家族继承人和未婚妻。
哈利上下打量了一番在他身边高傲的昂着头的潘西?帕金森——她现在都快挂到马尔福身上去了。哼,未婚妻长得和一只哈巴狗一样有什么好炫耀的,丢人现眼。
坏心情的哈利独自离开了大厅,现在罗恩又开始和赫敏冷战了,因为火弩箭。他厌倦了当他们的传话筒——明明他才是最需要关心的那一个。
他低着头在走廊上快速的走着,然后撞到了什么人身上,他的眼镜落到地上摔碎了,看不清眼前模糊的黑影,只能辨别应该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抱歉,对不起——”他蹲下去拣他的眼镜。有人比他快一步,一只手拣起了它,“修复如初。”他把变得崭新的眼镜递给他。
“哦,谢谢,太完美了。”哈利把眼镜戴上,看清了对方。
是黑魔法防御教授昆丁?特伦布。
“对不起,教授。我没有注意到——”哈利连忙道歉,心里大松一口气,还好不是斯内普那只油腻腻的老蝙蝠,不然肯定又要被扣分了。
“你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来我办公室喝一杯茶?”特伦布教授和学校里另一位黑衣教授完全不同,他总是笑眯眯的,平易近人,不过哈利知道他绝对是一个严厉的教授——从他们的第一次黑魔法防御课就知道。
他们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坐在壁炉前的扶手椅里 ,特伦布给了哈利一杯非常香的红茶,炉火很旺,办公室里暖洋洋的,哈利注意到一边实验桌上有一个金色的魔法阵,一些符文正在飞速运行着,发出嗡嗡的声音,它们之中悬浮着一滴红色的液体,比佩妮姨妈最好的那条红宝石项链还要耀眼的颜色。
“看到那个了?那是我新研制的一个魔法阵,还没有完成,你可以过来看,”说到自己的作品的教授相当兴奋,进入了一种学术癫狂状态。他半趴在实验桌上,一脸迷恋的看着那个艺术品一般的魔法阵。
哈利咽了一口水,有些拘谨地问道:“那是什么?”他指着那颗宝石般的水滴。
“毫无疑问,纯血,来自德拉科?马尔福先生。”
哈利的表情立刻变得像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特伦布教授并没有注意到他,他自顾自的说:“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纯血了,几乎可以独立支撑古冰系魔法阵的运行,我敢肯定他的血一定是出现了返祖现象,太接近原血了。”他像是对情人一般热情而温柔的说。
哈利死盯着那滴血几分钟后,放弃了,他完全没有看出什么不同。
“抱歉,我有些失态。”特伦布教授终于从狂热中清醒过来。他用手撸开额前的缕头发,似乎想掩饰脸上的尴尬“你知道,纯血,总是疯狂的。”
“为什么呢?”
“你听说过麻瓜们的神话吧,”哈利点头,“其实那些神都是真是存在过的,巫师血脉,原血,就来源于他们。但是他们最终都灭绝了,因为,疯狂。”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过于的完美主义,执着导致了神祗之间的战争,他们宁可毁灭也不肯得过且过。那是他们的骄傲和尊严。”他突然笑了一声,哈利迷惑的看着他,“其实这些你可以从很多斯莱特林身上看到,完美主义,他们总是过度的注重自己的外表和衣着。”说着,他自己又笑起来——啊,如果这句话给某只铂金孔雀知道了,他是会保持仪态呢,还是吼叫信呢?
哈利也笑了,他想到某个总是把头发梳得油光滑亮一丝不苟的小蛇。完美主义,还真是贴切。
“原血的疯狂也随着血脉的流传而遗留下来,这些在古老的纯血家族表现的特别明显,力量伴随着危险在巫师血脉中流淌——我现在正在做这个课题,想找到去除这种疯狂的方法。”
“可是,教授,那些斯莱特林平时看起来,并不像是疯狂的样子。”那条铂金小毒蛇最近就有些冷静得过头,他很久没有看到他生气的样子了。
“那是因为还没有触碰他们的底线——我想你是不会愿意见识他们的疯狂的,哈利。”他闭上眼,半躺入扶手椅中,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腹部,像睡着了一般。多少纯血因此而毁灭,诸神的血脉正在消失中。如果再找不到解救的办法,纯血,终将灭绝。将与之同来的,还有千年契约的溃散。
之后特伦布教授又给哈利单独讲解了一些生命类的古魔法,大多是用来治疗和复苏的——“我想这一个系列的魔法最后还应该有起死回生的,”哈利立刻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他不优雅的耸了耸肩膀“可惜,失传了。”救世主立刻萎蔫了。
他们沉迷在生命魔法中,过宵禁时间才醒悟过来,哈利急急忙忙地告别,飞快得跑回格兰芬多塔楼——千万别是斯内普巡逻,千万别是,哈利一边快速轻声奔跑一边祷告,梅林保佑,这位救世主的运气总是好的没话说,一路有惊无险的安全抵达。
卡多根爵士被吵醒后很不高兴——他正躺在地上打呼噜来着,“哦,又一个,杂种狗。”他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口令?”
“下流的杂种狗。”哈利干巴巴的说。
哈利从画像背后的洞里面钻进去,休息室里已经有一个人了。
黑色的半长的头发,破烂的长袍裹着削瘦的身体,那张哈利在他父母的照片里看过无数次的脸,他骨节分明的右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
小天狼星?布莱克。哈利几乎是反射性的去掏魔杖,但是小天狼星比他更快,他冲过来撞翻他,从他背后的门洞里逃了出去。
叛徒!哈利全身都气得发抖,他飞快的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冲出去。
“昏昏倒地!”
红光打在墙面上,小天狼星跑过了转角。
哈利疯狂的追上去,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跑这么快过,他喘着粗气,胸腔像是快要爆炸一般,他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在叫嚣——抓住他,撕裂他!
他跟着他跳过一阶阶楼梯,从八楼飞奔而下。“障碍重重!腿立僵停死!”
布莱克跳上楼梯扶手箭一样的滑下去,躲过了两个魔咒。
“谁在那儿?”楼下大厅里传来了费尔奇的声音。布莱克措手不及的从扶手上跳下来,打了一个趔趄,哈利的昏迷咒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滑过去了,他仓促地拐进二楼走廊,哈利紧跟上去,只看到他消失在一幅画像后的最后一幕。该死!没带活点地图。他懊恼而愤怒地重重地踢了一脚楼梯的扶手。
“晚上好,波特——先生。”地窖蛇王冰冷嘶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哈利僵硬的转过身,黑衣的魔药教授垂手而立,从他的装扮来看,他的确是今天晚上的巡夜教授。有点驼背的费尔奇站在他身后,脚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