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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人的王子……
而是,他的劫难……
“要不离开哥哥,要不让哥哥离开娱乐圈,你自己选。”松内琉璃子抹掉脸上的泪水,拿起外套,语调恢复了冷清,似乎刚才那个状似疯狂的女人不是她一般,“假如你选不出,我,替你选。不过,假如哥哥知道你就是那个扔下他的人,他恨了很久的‘好朋友’,你觉得,哥哥,还会继续接受你吗?”
说完,离开,纤弱的身影消失在了风雪中。
敦贺莲拿出手机,想要打给那个还守在家里的人,摁键的时候,摁错了好几次,抿着嘴唇看着屏幕。
终于,接通了。
‘喂。莲,你在哪里啊?’
少年的声音,带着点急切,却还是糯糯的,柔软好听带着少年人的清凉,却在一瞬间让敦贺莲差点咬破了嘴角。
想要对你说,我就是久远,那个弃你而去的混蛋。
想要对你说,假如我在世界上消失,所有人都忘记我的时候,我希望你还能记得我。
最想要对你说的是……
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想过要和我度过一辈子?
“简。”敦贺莲自己都觉得,声音颤抖的听不清。
‘我在。你怎么了?声音好奇怪……感冒了吗?快回来,我给你煮姜茶。’
急切的声音顺着电话听筒传过来,敦贺莲心中一暖,接着一疼。
不要……对我这么好……好吗?
我,真的,放不开手了……
“简,如果,我叫久远•;希斯利,你还愿不愿意,继续爱我?”
“碰!”
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
敦贺莲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这一声掉落,沉入谷底。
社幸一觉得,最近自己手底下的两个人很不对劲。
原来整天腻乎在一起,堵心自己这个黄金单身汉,现在,这两个人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了,见面就躲开,即使在演对手戏的时候都给人十分违和的感觉,导致NG不断。
可即使导演开骂,那两个人依然如此,尴尬的要死。
拿着杯矿泉水递给敦贺莲:“我觉得,我们得谈谈。”
“……”默默无言,敦贺莲接过水,拿在手里没有打开,看着水面上模糊的倒影,低垂了眼帘。
社幸一无奈的叹气,坐在敦贺莲旁边:“我说你啊,和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敦贺莲苦笑摇头。
社幸一有些恨铁不成钢:“简那种小孩儿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让着他点儿又怎么了?”
“恐怕是,我没那个资格让着他了。”敦贺莲眼睛有些失神,淡淡说道。
社幸一总算是听出来了,这两位的关系,似乎有了变故啊。作为没有谈过恋爱的恋爱无能星人,社幸一也想不出安慰的办法,支了支眼镜:“不管你们有什么不顺,只要……只要还喜欢着彼此,就可以了吧。”
“恐怕,他是不会喜欢我了……”恨还差不多。
社幸一惊讶:“他说他讨厌你了?”
“没有。”
“就算说了也没事儿,情侣间的打情骂俏……额。”社幸一突然觉得自己被耍了,青筋暴起,“喂!他又没说不喜欢你,你闹什么别扭!”
敦贺莲清冷的目光扫过来,社幸一打了个寒战,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吼了大神,是吧……
哪知,敦贺莲突然起身,吓得社幸一抖了一下:“简呢?你看见他没有?”
“……他,他好像从后门走了。”坦白从宽,社幸一为了从大神手下活命,很轻易地就出卖了松内简小猫咪。
“谢了。”
追至后门,果然看到了那个把自己包成球的人。
没有任何动作的站在那里,呆愣愣的,敦贺莲觉得心疼。
是啊……他,根本没有和这个人开诚布公的说过。握了握拳,到底是要说的,他没说讨厌自己,自己就没理由放弃。
这样的一个人啊……谁舍得……谁舍得呢。
即使是死缠烂打也得把他圈在身边,再也,不放手。
慢慢地走过去,直到,他们中间仅仅一个玻璃门的距离。
伸出手,放在门把上,转动……
异变突生。
他家小圆球,突然被一个穿着皮夹克的那人拽走,松内简似乎也很惊讶,走的时候脚下还打了个趔趄。
而把他拽走的男人,金色头发耀眼,他们都认得,不破尚,那个不羁的男人。
玻璃外,松内简被不破尚拽上了车,绝尘而去。
玻璃内,敦贺莲咬着唇角看着离去的车子,手,握成拳。
透明的玻璃,似乎隔出了两个世界。
敦贺莲转身,大步往地下停车场跑去。
简……无论如何,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无论你怎么想,我已经决定了,要一起过一辈子的,
只是你,
只有你。
原谅我的自私,我不许你离开,即使你恨我一辈子都可以。
我们要在一起,这次,我说了算。
第三十四章
被不破尚拽走的松内简一脸的莫名其妙:“喂!我说你干什么!”
今天不破尚是真的不开心,自己的歌曲被抄袭,而且,让他气愤的是那个抄袭他的家伙居然登上了歌曲榜首位,把自己压得死死的!
但是,这种事说不来谁对谁错,遇到了也只有自认倒霉而已。
不破尚正憋着气开车满处乱逛,谁知道就看到了站在寒风中的松内小圆球。
帽子压得低低的,围巾遮了大半张脸,但不破尚还是看得出来,那个人眼中的水光,在吐出的白色哈气中闪闪发亮。
鬼使神差的,就把车开了过去,拽过那个圆球。
不破尚斜睨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把他扔进了车里,关上车门,然后走到了驾驶位上坐好,合上安全带,一踩油门,因为惯性松内简的脑袋直直的砸在了椅背上。
鼓着脸看着不破尚,把自己团成球的松内简大叫:“喂!我说你!放我下去!你这是绑架,绑架!”
“我这是看你可怜,想要发善心开解你一下,别乱动。”不破尚皱了皱眉,一个急转弯让松内简又摔在车门上,不过所幸衣服厚没摔疼。不破尚一边开车一边似乎不耐烦的说道,“刚才看见你,像是哭了似的,我说你是不是男人?要不是脸红要不就是哭,怎么这么没点男人样子。”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男人男人……
口胡!
“你才不是男人!”松内简大叫,攥成拳头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车顶,疼得他鼻子一皱。
不破尚哼了一声:“行了,今天正好我也不高兴,怎么样?一起去喝点酒?”
我……不能喝酒。提起酒,松内简心里一疼,自己这个缺少某些零部件儿的身体,恐怕没法经受住酒精的考验。
刚要拒绝,却听到不破尚又一个轻飘飘的话飘过来:“怎么?连酒都不会喝?你真的是男人吗?”
你真的是男人吗真的是男人吗是男人吗男人吗……
口胡!
“喝就喝!谁怕你啊!”
等到了酒吧,不破尚印象中温顺的小东西瞬间化身酒桶,一杯杯酒用灌得倒进了肚子。不破尚倒是没喝多少,看着松内简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忙皱着眉揽住了松内简:“行了,你喝醉了。”
“我……我才没醉……”跟所有和醉酒的人一样,松内简坚持的认为自己很庆幸,嘟着嘴巴盯着不破尚歪歪头,“不过……呵呵,好奇怪啊,一个,两个,咯,两个……恩,好多个不破尚啊。”
这还不醉,连数都不会数了。
不破尚这才觉得自己恐怕是绑了个麻烦来,本来是准备和这位说说话纾解一下郁闷,哪里知道松内简心中的苦闷比他只多不少。
酒杯被抢走,松内简鼻子一皱就哭了出来,没有声音细细的抽噎,听得人心都是酸的。趴在吧台上,水亮亮的眼睛无焦距的盯着前方,眼泪弥漫了整张脸。
“我说,你怎么又哭了。”不破尚从来不知道,男人哭起来也能……好看成这样。红着脸,推了推松内简的肩膀,“我说你,喂!别哭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我才不要,我没家。”声音出乎意料的清晰,松内简直起身子,撑着下巴看着不破尚,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委屈,两团红晕染了脸颊。
不破尚突然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干咳两声:“行了,走了。”说着就伸手去拉他。
“……不要。”松内简淡定的撒酒疯,一把挥开了不破尚的手,很用力很用力,泄愤一样,“敦贺莲,你给我走开……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就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