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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那么暴躁啊。”
揉着脑袋爬起来,克里夫正了正脸色,他知道对方没下大力,否则至少要留个大包,而不仅仅是疼了,“既然我都看不出何西亚已经成年,那其他人估计也看不出,你放心就好。至于抑制剂……”皱了皱眉,“你瓶子还留着吗?也许是药效问题呢。”
接过空试剂瓶,克里夫检查了一下试剂瓶,又对着瓶口嗅了嗅,得出与昨晚阿诺德同样的结论:试剂药效保存完好。
那又是怎么回事?
他还没见过对抑制剂免疫的人……但他也看不出何西亚成年了啊,这样一想,克里夫又放松下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是有个别人对抑制剂免疫,或许不是不可能?克里夫觉得他的科学家之魂被点燃了,但瞥了阿诺德一眼,他又安下心,以阿诺德的占有欲,肯定不会同意何西亚陪他做实验的。摸了摸脑袋,克里夫决定把心思塞脑袋里,要让阿诺德知道他起过这念头,指不定怎么揍他呢……唉,他这前辈当得真没尊严……
“怎么样?”
“药效还在呢。”据实回答,克里夫想了想,“何西亚是什么等级的?”不让他就近研究,多打听几声总行吧?
“……”
阿诺德皱了皱眉,Alpha的身份和Omega一样麻烦,让上面得知情报局出了个Alpha,又是一顿麻烦,虽说他让纲吉参与任务,但这可不代表他想让纲吉真正成为情报员。或许,是因为纲吉不属于这个时空,就算被这个世界同化,也与这里的表现形式不同?
自从知道存在非ABO的平行空间,阿诺德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行了行了,不打算说就算了。”把阿诺德的沉默当拒绝,克里夫摆了摆手,也是,换他有这么个媳妇他也不想跟别人说,往日没看出来,阿诺德这臭小子占有欲都达到这程度啦?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啊,好不容易养大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也不枉费他老人家的辛苦栽培。
不知道克里夫转的什么心思,阿诺德秉着过河拆桥的原则,得到信息直接轰人:再留下去,谁晓得这家伙会说什么!
临走,克里夫忽然挤眉弄眼道,“何西亚的发情期……你是怎么做的?”
“嘭!!”
刚走到办公室门外,纲吉被内里传出的巨响吓了一跳,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敲门,就见克里夫揉着脑袋拉门走出来。
“哟,何西亚你回来了啊。”
脑袋上鼓着一大包,克里夫笑嘻嘻地打招呼,半点没有老人家的庄严不说,伸手从托盘里拎了两块饼干塞嘴里,“唔,味道不错……嗯,自己做的?”食堂可不常做这些精细的点心,而且口感也不对,用料明显讲究得多。
“嗯。”
瞄了眼克里夫身后没关严的门,纲吉并不介意被克里夫拿走的饼干,“首席心情不好吗?”说完,他恍然,发生了早上的事,首席心情不好也很正常吧?
一口气又塞了三四块饼干,克里夫缓了口气,道,“安心了,那小子这反应不是生气就是害羞,一般生气都是低气压唬人呢,这么大反应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大叔我可是超怀念的。”唉,年轻时候的阿诺德多好玩啊,战斗狂一个,一撩拨就炸毛黑脸,心眼小得很,吃了一次亏之后就次次追着人非要揍回来才解气。哪像现在,没事板着个死人脸,条条框框地看着他老人家蛋疼,前后反差这么大,难道真是年轻时候被撩拨太多的缘故?
……害羞?
甩甩脑袋,纲吉赶忙把刚才的念头抛掉,他怎么会觉得这样的首席可爱呢?
“对嘛对嘛,阿诺德这死小子没准在害羞呢~”哈哈,恼羞成怒也是羞嘛,克里夫毫无压力地给纲吉灌输错误观念。没点误解,怎么能更进一步?他老早想阿诺德生个儿子给他老人家逗着玩了。
又抓了几块,一碟饼干就只剩了一半,克里夫让开身把纲吉往里推。
勇士啊,去吧。
他老人家退休后的逗趣就交托在你身上啦~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第49章 第48章 重回彭格列
推开门时,纲吉多少有些踌躇。
淡发青年就坐在办公桌后,神色淡淡,似乎没觉察他的到来。清楚知道这只是错觉,纲吉仍安下心,像小偷似的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他还没想到如何面对这个人。
沏了红茶放在阿诺德左手边,带来的点心放在桌角,左右找不到事做,纲吉就在沙发上坐下来,呆呆地盯着阿诺德出神。
尊敬,憧憬,崇拜。
他曾经对这个人怀有这样的情感,当然,他如今依然如此看待这个人,只是心底隐隐约约多了些什么。就像一堵光秃秃的墙忽然被开了一扇窗,又或是高高在上的神佛像忽然倾倒下来,砸在柔软的毯上,没有磕着碰着半点,却忽的变得不那么高不可攀,一下子亲近起来。
纲吉不知道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什么,直觉又说不出不好来,只是懵懂的。
“怎么?”
被肆无忌惮的目光盯得心烦,阿诺德放下笔,望向纲吉的目光含着一丝隐约的恼意
“咦,没有!”
慌忙摇头,纲吉捏着手指,眼神望向别处,“……生气的,不是首席吗?”或者,按克里夫大叔说的,首席这只是害羞?心中一跳,纲吉再次将这个猜测赶出脑袋,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不切实际的猜测总令他心头泛甜。
“我没生气。”瞥了纲吉一眼,阿诺德道,“不如说,该生气的是你。”
“?”
纲吉歪了歪脑袋,只差在脑门上挂个问号。
吸了口气,阿诺德没有解释,反而问道,“讨厌吗?”
“不。”
回答地毫不犹豫,纲吉搔了搔脸颊,他知道阿诺德说的大约是早上发生的事,脸上如火烧般红起来,“不如说是,嗯,喜欢?”生气?为什么生气呢?他模糊记得今早的事,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原因,到后来他甚至……
连耳根都红起来,纲吉恨不得缩成一团消失不见,可有些问题他又忍不住问。视线定格在男人浅色的薄唇上,纲吉神色执拗,“首席,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推开我呢?”
说着,他就离开了沙发站在办公桌一侧,唯恐阿诺德逃避问题,不肯给他答案。
“大概是昏了头了。”
不负责任地回答,阿诺德重新拿起笔,他不明白为什么纲吉更在乎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吻,“都忘掉吧。”就当是一场错误,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想着,阿诺德决定如果下次再碰到同样的情况,就把纲吉丢池子里醒醒脑好了。
“……首席对别人也会这样吗?”
眼前的白底黑字忽地消失,阿诺德对上少年执拗的眼神,先是一愣继而恼了。勾着笑,他挥开捧在脸颊边的手,“你觉得我会吗?”不等纲吉回答,他扯住纲吉的衣领下拉,薄唇贴上柔软,舌尖顺着缝隙闯进去,毫不客气地勾缠撕咬。
“这才是吻。”
随便丢下一句解释,阿诺德松开明显被吓傻的人,缩回手若无其事地继续办公。只是面上不显,他心里却在骂自己蠢,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
“……这是不会的意思吧。”自语声连自己都挺不清晰,纲吉保持着弯腰贴近,一手撑在办公桌边缘的姿势,目光笔直地聚焦在阿诺德脸上,他自然无法从阿诺德脸上看不出什么,声线便提高了些,是唯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耳语。“好高兴。”
随着语调落下的是落在脸颊上的轻吻。
“——!!”
盯着重新闭合的门,阿诺德忽然升起诡异的危机感,就像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住了的毛骨悚然。预计中这孩子的反应该是害羞得不得了,然后拼命躲着他才对,但为什么他会觉得主动权被夺走了?
之后很快,阿诺德就发现他没地方丢纲吉了。
啊,说是丢也不对。
阿诺德更愿意用“历练”来形容他的行为,他看出纲吉的力量唯有在实战中才能更快成长,便想着创造更多的实战机会,然而这想法落了空。最初是任何时限超过半个月的任务都会被手下的情报员们抢走,之后时间缩短到一星期,最后变成了任务范围仅限于情报局缩在的周边小镇。
那天的怪异之后纲吉没再给阿诺德带来心理上的不适,仍是温软好欺负的模样,就像那天的危机感只是他的错觉。
可怎么会是错觉呢?
敛目沉吟,阿诺德终于将视线放在右手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