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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没想到少爷的反应这么大……”
他在间歇之间勉强抬起头看着贝尔无辜英俊的脸,脸色又黑了一层——如果不是没力气的话他绝对会直接吐到对方的脸上!
“真是很抱歉,少爷。”
干净散发着清香的手帕温柔的擦过嘴角,弯曲的背部被轻轻抚摸拍打带来舒服的感觉。吉斯特觉得不太晕了才慢慢扶着一只带白手套的手站了起来,并且仔细闻了闻手帕的香味:是薄荷叶,与薄荷花有截然不同的功效。能驱散眩晕的感觉,使人神清气爽。
勉强原谅你了……吉斯特别扭的抽回手,整理了一下许久不曾穿上的灰白色长袍开始打量四周是在霍格沃茨的哪个地方。
“——禁林?”
吉斯特的声音有些尖锐,下意识对这片森林有些害怕。
“也就这里的防御弱一点,毕竟千年传承并不是无声无息的打破的。毕竟少爷的要求是潜入而不是侵入。”贝尔解释的头头是道,但吉斯特就是一个词也听不进去——他不想待在这里。头也不回的向着他过去或许非常熟悉的城堡走去,脚步快的令贝尔有些吃惊。
“少爷,难道您就打算这样直接走进去?”
“怎么,不走进去我还飞进去?”
吉斯特没有停顿,语气僵硬冷漠。
贝尔像是被这种赌气的回答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吉斯特不满的扭头正准备冷笑的时候,一抹铂金色闪进眼里。
扑通。
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吉斯特开始向铂金一闪而过的地方没命的跑去,铂金色……铂金色?那个德拉科·马尔福貌似也是铂金色头发……
到底是谁?
记忆里的铂金色到底是谁?
像是抓住迷茫之海上的一根浮木,任何熟悉到令心跳加速的事物都是一个开关,一把钥匙,可以开启记忆之门的关键——
贝尔是恶魔,不可靠也不可信。
说到底,对于契约之说他一个词也不信。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铂金头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等他回过神来时一根魔杖从背后直戳着他。
“你是谁?”
声音性感低沉,却似曾相识。
Part。61
吉斯特慌忙的想要拉上兜帽却发现因为不打算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并没有打扮的那么阴森。也就是说现在他根本就没戴任何兜帽。他只能拼命低头——直觉认为要是暴露出他的长相会有很大的危险。而现在贝尔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跟上,他只能靠自己了。
——恶魔。
“为什么会出现在霍格沃茨的禁林?”
对方的魔杖一点点上移最终抵着吉斯特的脑袋,他透过刘海的缝隙看到对方的脸——银灰色的冷漠双眸,英俊成熟到可怕的脸,白皙细腻保养得当的皮肤,以及柔顺的及腰铂金长发。
……他认识这个人?
认识……
他拼命使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冷汗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魔杖在长袍里面的一个隐秘的暗兜里,虽然能保证在短时间内不被发现但却很不好在瞬间拔出,对于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利。更何况他的魔力还未完全恢复,如果进行大规模的攻击防御的话很容易第二次魔力耗光,成为哑炮的几率直逼70%……
“我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他用惊慌而带着一种对于霍格沃茨的信任的口吻说道。他完全不用刻意去模仿——因为本身就有一股对霍格沃茨的信任,但是他不可能凡是都靠着本能与直觉,必须要转动大脑思考。
“你没穿黑长袍,我也没看见你长袍上的学院标志。”
铂金色男人眯起眼睛,看上去很有魄力。铂金色——不久前他碰到过一个铂金色头发的,德拉科·马尔福,在魔法界能有铂金色头发的巫师好像并不多见……马尔福?
头微弱的疼着。
“我是……”
学院?
“……拉文克劳学院的。”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拉文克劳?
头疼越来越强烈而不容忽视,冷汗流的更多,但是这次并不是因为紧张与害怕——似乎曾几何时,他与一个铂金色头发的人也在霍格沃茨的禁林里发生过什么……是因为疼的过于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拿尖锐的石头砸着他的脑壳。
准确的形容……就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拉文克劳?你长袍上的学院标志【*】呢?”
他能感觉到对方——也许是马尔福先生,慢慢使魔杖离开他的脑门,但魔杖尖还是对准他的眉心。
“我想来研究一种草药,害怕被教授撞见所以把黑长袍换掉了。”他结结巴巴的说,这倒不是因为他紧张——他已经顾不得紧张了,头疼的要命!他痛苦的狠狠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肉希望能“以毒攻毒”,冷汗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全身都布满了汗水。
“——哦,先生,您要知道我不想给学院扣分。我是说我在我的样貌上做了点伪装,喝下了一瓶复方汤剂——恩,被教授发现的话可以撒撒谎。”
他痛苦的补充着。
对方看上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许久之后才缓缓将魔杖放下。
“如果让我发现你并不是什么学生,你就死定了,小子。”
阴冷低沉的声音带来的恐惧与要命的头疼,好极了——他抑制住嘴边的痛苦的呻。吟,感觉脑袋就要从里面爆裂了。
“……先生……”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视野里,鲜红的液体顺着刘海流了下来占满整个视野,奇异的是脑袋突然不疼了——这算什么?是血液里夹杂着疼痛流出来了?
“——怎么回事?”
这位马尔福先生的声音里带着慌张,大概是害怕被人看到污蔑是他做的。
吉斯特面无表情的捂住流血的位置——脑袋尖的最中心,从长袍显眼的一个兜里掏出一个广口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类似于水的液体。他有模有样的抽出一只手拔出塞子,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在外人眼里血止住了,但吉斯特知道血只是一开始流了一点,后来根本就没再没流。但是对方肯定会追问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流血了,还是从大脑的位置。问题就在于吉斯特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贝尔会清楚?那个不可信任的恶魔。为了糊弄过去他只能装作这是某种病症,可以用魔药解决的。
“先生,您不用担心。”
他很有礼貌的说。
“这只是一种病症而已,在我的情绪非常激动的时候就会犯……有点类似于麻瓜的心脏病,您知道吗?不能受到刺激。”
他一本正经的撒着谎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或许他在蛇院也能混得开,他开玩笑的想。
“请问我该怎样称呼您,先生?”
“……我是卢修斯·马尔福。”
对方最终冲着吉斯特点点头,神情又恢复冷漠与不屑。“你的名字?”
名字?“贝尔·肯尼亚。”他眨眨眼,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就像是赫奇帕奇那样的真诚。要知道他是个拉文克劳,演戏并没有多么好。
“肯尼亚?我听过说这个姓氏,在几十年前就消失了。没想到这个家族还有后代?”
卢修斯·马尔福嘴角噙着虚伪的微笑。
卢修斯·马尔福……
头又开始疼了。
“哦,是巧合吧,马尔福先生。我的父母活得好好的,只是普通的巫师而已。”
他不由自主的捂住头。该死的贝尔!就知道不能相信恶魔……
“是么。”马尔福先生阴冷的视线从流血的位置下滑到了他的脸上(请注意身高差距),声音中带着几丝怀疑,“你的长相很眼熟。”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头疼也不是特别的……清晰了。疼痛时远时近像是一会儿被开打一会被开小音量的魔法音响。“先生,我没见过您……我是说如果我见过您我一定会记得很牢,但是我没有印象。”
微弱的直觉让他这么说的。
“好吧。”
对方最终移开了眼神,毫无感情的声音染上一种可怕的情绪,“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已经死了。”马尔福先生慢吞吞的说,托声托气的调子很容易的使他重新紧张起来,“……一个三十岁的死人。”马尔福意味不明的说。
笃笃笃笃笃——
笃笃笃……
脑子里面轰的一声炸开爆发出巨大的声响!耳朵就像是被爆炸的冲击波波及了一般开始耳鸣!他瞬间蹲下身去捂住头,痛苦的低吼再也止不住——血重新流了下来,不同于刚刚那次滴滴答答的小量出血,这次简直就是瀑布般的往外涌!视线瞬间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