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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自己没有幽闭恐惧症之类毛病之后,一边顺着衣服缝隙细细摸索时,闭上眼调整呼吸以便达到平稳状态,指尖接触到熟悉的金属时,有些紧张的心绪恢复平静。
啪,并不和缓的力度打开紧闭的门,走进来的人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人,将少年由惊慌转向冷静的请转收入眼底,开口,“不愧是出自第一杀手教出来的人啊!真镇静。”
“…好久不见。科尔。”迅速将语调调整至还算完美的地步,顿了顿,少年吐出应有的礼节话语,“在这里见到你,真的很意外。”
“…确实,在这里见到你我也很意外。”伸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镜框,依旧有些稚嫩的脸庞上拉起笑容开口,“特别是看到你这么早就醒来。”
“不出意料的话,我应该睡了两天。”伸手按着太阳穴以便是有些发昏的脑袋恢复清醒,少年开口,“过长的睡眠可不利于身体发育。”
“传言,彭格列现任首领泽田纲吉有两个弟弟,样貌极像。”感觉嘴角似乎有些抽搐的征兆,科尔开口转移话题,“而且,似乎你们有同等的机会成为下任首领。”
“长的像是因为是双胞胎。置于后者,似乎这和您没有关系。”盯着有些脏了的手掌,少年开口。
“别生气嘛,你要明白人总是有好奇心的。”
“这似乎和好奇心无关。”目光恢复原本的清冽,看着对方的笑容,莫名的熟悉感弥漫开来,少年开口,“那么,可以请问,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少年在哪?”
“我不知道哟。”看着对方伸手扯了扯有些松散的外套,科尔开口,“只有你一个人被我们捉住了。”
“喔。”张口单音节的突出话语,看着面对自己表现面容有些异常的人开口,“怎么了吗?”
“你不意外吗?那可是你兄弟。”
“是兄弟就应该意外吗?”看着带在手腕上的银链,少年开口,“这可是实战,能走一个是一个这才是最正确的态度。”
“你…在等着有人来救你么?”
“你是小孩子么?”眯起眼笑的有些高兴,少年开口,“通常这个时候啊,自救才会比较明智,不是吗?”
“你…”
“我不会后悔,甚至连伤心,讨厌也提不起来。”看着对方有些毛躁的样子,少年开口,“不用试图激怒我,我不会在这件事上有任何不甘心。”
“你总有一天会后悔。”没有如愿从少年那里听到想听的话,科尔开口。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夕,泽田夕颖。”顺着墙壁找了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夕开口,“我见过你,三年前在彭格列总部。”
“你说什么?”
“你离开总部走的那条路,我刚好在里面散步?”
“在密道里散步?”
“每个地方总会有一两个难以被人发觉的地方,不能说没被人看到就说是密道不是?”伸手勾住掉在地上自己的外套,夕开口,“而且,我在我家地盘上散步,这似乎和您没有关系。”
“…我待会给你拿吃得来,不想死就别乱走。”退出房间,科尔对着安然坐在墙角的少年开口。
“…被说中心事了么?”看着步调不稳离开的人,夕开口呢喃,“别被我抓到把柄,否则谁都保不了你,该死的小混蛋。”
沫蓝的天,拓白的云,铺展绵延在如油画般的情境中。
朦胧的阳光浅淡的弥散在空气里,为坐在身旁笑容灿烂的人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I wish upon a star Can't you see how right we are(我向星星祈求,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很合适吗)。”
“纲喜欢这首歌?”听着路旁小店音响里放出的歌曲,意外听到走在身边的青年跟着哼起来的歌词,山本开口询问。
“。。。不是。”停下继续哼唱的意愿,纲吉开口回答,“只是喜欢歌词。”
“歌词?”
“Crush On You(迷恋着你),我也有向星星祈祷过,希望能有人能早些发觉,我们是如此相配。”灿烂的有些过分的笑容将不够明亮的阳光比的有些黯淡,纲吉开口,“说起来,武你决定我们要去那里了么?”
“…去纲想去的地方不行吗?”出门3个小时候,察觉对方依旧在原本的问题上打转,山本开口已是推托之词。
“为什么武不可以好好考虑呢?”纲吉开口叙述缘由,“要是去了你不喜欢的地方,那就不好了,不是么?”
“…那,纲,你想先四处逛逛吗?”
“是我们。”起身伸手对着依旧坐在原地的青年开口叙述,“我可不想逛一天,所以,武要尽快决定,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我尽量。”
Chapter。17花开满地
记忆深处花开满地,其实那都是很久之后的旧诗重描。
阳光悄寂的透过房间的窗子,为阶比的长椅染上一层金色,周围似乎没有其他人在,闲静寂寥的气氛弥漫于整房间。
气氛带着一丝生硬,山本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看着窗外的人,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开口,“喜欢花吗?”
“…那是秋海棠。”落地窗边两步开外的两步开外是竹节秋海棠,暗红色的花开得如火如荼,“夏末秋初,时节正好。”
“…有点记忆吗?”
“武,你和我认识多久了呢?”
“…记不清了。”山本张口吐出答案,语调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该说听到这个回答我真是伤心吗?”摇着头露出浅浅的微笑,不过下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语将之前营造出的气氛瞬间打破,“不过,我也记不清了,所以,就不怪你了。”
有些诧异的听着对方轻易松口的回答,记忆模糊的回想起初见时青年孩子摸样是的落魄形象,有些无奈的开口,“那么,纲你对什么还有记忆?”
“…夏日祭。”顿了顿,纲吉张口吐出回答,“我们有空一起回去吧!”
“这么看起来,纲你还真是很喜欢玩呢?”
“…因为那是记忆啊!难以忘怀的记忆。”伸手抚上山本的左肩,纲吉开口,“我似乎想起来什么了?”
“要我通知总部吗?好好找人来给你检查一下还有什么后遗症。”看着面前青年认真的神情,山本开口,语调中满是笑意,“还是要我好好保密?”
“算起来,你是最镇定的一个啊,武。”
“…因为还有其他事要做啊!”伸手扯过对方臂膀拥入怀中,山本开口,“这么玩闹可真是不符合你的性子。”
“…我会考虑你的意见。”搭上对方温热的身体,努力驱逐了一早上的倦意瞬间回归原位,打着哈欠语调有些模糊,“至少在事情解决之前,好好保密。”
“…睡一下吧。”感觉到对方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山本呢喃的开口,“真的很久没见你好好休息了。”
山本第一次遇见泽田纲吉是的情景他已经忘记的,只是记得那时天空只是拖拖洒洒偏下几朵白云,颜色清净的令人舒心。只记得那时蔚蓝的天空被学校棱角分明矩形窗框切割成四四方方的形状,大大小小。只记得那时浅金色的阳光落在孩子带着惊讶的笑容嘴角时,孩子眼中那掩不去的恐慌。
山本不是善于言辞形容的人,他不会也不能用精致的文字去刻画出自己看到的泽田纲吉,有些狂躁的大风吹乱孩子早有些凌乱的发丝,依旧拉起牵强的笑容对每个人微笑,只是掩不去眼中那丝担忧及恐惧。
那时山本想,他应该是特别的。
山本还是可以记得的,在并盛的冬日,泽田纲吉会躲在家中巴不得不受一丝寒冷侵袭,然后被自己那时的老师用各种办法赶出家门,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模样可怜兮兮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为他说情。泽田纲吉会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享受着用一个星期不止的工作量换来的一下午休息,呆在离总部不远的咖啡馆里点一杯咖啡,和那时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开口絮絮叨叨的说些琐碎的事情,一点点地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说起。
他们会在一起喝酒,在某个偏僻酒吧点上一杯,山本记得那时青年会盯着那些白色红色还是黄色的液体倒在酒杯里,看着灯光泻下如何映出灰暗层次。
他们偶尔会一起听着青年对意境永远有些模糊的曲子,漫无目的的聊到深夜,之后便没了下章。彼此的生活节奏渐渐因各个地界的时差而相互错开,看着纸醉金迷的世界任凭自己好好沉沦,风轻云淡地以为与己无关。
然后,闭上双眼虔诚的祷告着说,愿主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