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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嘛~好歹也是共患难的同伴。”对方以我完全反应不能的速度一把拉近了距离,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忙不迭想要抽开肩膀,却被他猛地抓住了手,悄然俯身到了耳边。“伊路米,注意这个城镇,很危险。”
被他的话一惊,我转头看他的脸。已经洗干净刮干净胡子的脸庞,干净得连认真的表情也看的一清二楚。
在这一瞬间,不得不说我对他所说的话的内容真的产生了疑惑。可是,对于他这种无条件对我的帮助,我更感到疑惑与难以置信。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助我的。
我一直是这样想的。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想要这么问,可是没有问出口。我仔细地眯眼注意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波动。
“唉……”他突然叹了口气,表情突然凝重下来:“你果然是这种不信任别人的TYPE啊~不过,就这一水之恩的份上,我也不会害你的。”
“我倒认为反咬一口很常见。”
“哦,e on!我才不是那种人……啊啊啊啊!不被人信任的感觉太难受了啊吼吼!!!嘛,反正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自己小心吧。我走了。”
似乎是真的恼羞成怒。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论信任与否,我的心里都对这个城镇产生了芥蒂。说实话,我并不是能够完全相信他人的人,但是我很羞愧,我还不能完全遵守揍敌客家家训,不能完全做到让别人的话不对我造成影响。
不管如何,小心点总没有坏处。
我走过吵闹的街道,不由自主地往最热闹的地方望去,就像习惯一般——就好像那个人似乎会等在那里,用他繁复的手法再表演一次扑克牌给我看。那里正好看见那边有一个装扮小丑的人正在进行滚球表演,想着如果是沙漠的魔术表演会是怎么样的呢?
抑制不住这种想要去看看的感情。
因为之前对方的话,我做好了防护,小心地在身边展开“圆”,埋在袖子里的手掌小心翼翼的伸出“肢曲”,将力量凝聚在了指尖。
其实我本身的欲望并不强烈,虽然我是真的想去看看,但是想要引出那个对我不利的人更占主要原因。不过……
这个小丑果然还是没有西索表演的好啊。
噗。如果说是小丑的话,肯定又要被西索说成“魔术师和小丑可是完全不同”的结论了吧。我还记得他当时的话:“魔术可是一种艺术哦,嘛,小伊的话只要看着我表演就可以了吆。”
我不由得想要微笑。
感觉到了!对方踏入我圆内的时候,虽然只是一瞬,但我确实地感觉到了他的存在,而他想必也知道了我的感知。我紧绷着身体,“肢曲”藏在袖子里,等待着那人的袭击。
突然的一瞬,脑内的神经突然跳动了一下,我看见那未知的家伙跳起身体,逆光在我面前划过一道黑影,我努力想要抬起手来,结果却动弹不得。
我瞪大了眼,瞬间被一下子敲中了脖颈,晕了过去。
可恶!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
“是醒了么?”
“不知道。这家伙真能卖钱?”
“你管那么多!”
“听说是揍敌客家的。”
“我说,管他是谁,直接拿来祭祖不就是了?闯入沙漠的外人,我们一般不都这么处理的么?”
似乎是一群人的争吵声。我把呼吸模拟成昏迷模式,现在能够断定的人数起码在五人以上,搞不好还在十人以上。再根据刚才那人干净利落的动作,以及给我下药都能让我完全不知的程度,贸然出动只会让我的境地处于危险的情况下。不过还好,我的双手双脚居然没有任何束缚,不知道他们是大意了还是对自己的能力抱有绝对的自信呢?不管是哪种……
“老大,他已经醒了。”打破我的想法的是一个沉稳的声音。我心下一惊,我的呼吸压根就没有乱,他是如何得知的?!
在这一瞬间,我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就屈指伸长指甲,蹦离原地。结果却被一阵突来的阳光刺到了眼睛。
该死,我忘记了这个地方的环境。居然按照了一定的思维模式以为肯定是在较暗的地方,可是……明明刚刚佯装昏迷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光亮……
在这走神的一刹,有人已经揉身而至,念力凝聚成了一个球朝我扑了过来。我神色一凛,伸手就是一劈,却没想到这球并不是无坚不摧的玩意儿,在我的一劈之下还真就裂开了。正奇怪之际,那球却又继续合成了一个朝我涌了过来,我伸手就拽过衣服上别着的钉子朝球甩了过去。
居然……那钉子被念力弹开了。不可能!我明明是瞄准那个用球的家伙的……难道是那球改变了运动轨迹,替那个家伙挡去了攻击吗?!怎么可能,我抛钉子的速度那么快,而那个球那么巨大,理应笨拙才是……
我咬了咬唇,却感觉到了一条鞭子从后方裹了上来,我侧身一避,却没想到那鞭子瞬间又变成了一条锁链,朝着我的身体绕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朝上一跃,用肢曲一劈,那锁链是裂开了一块口子,但是也顺势变成了远程射击的火炮类的物品,还没反应过来,凝聚成小光点的念力顷刻便朝我压了过来。
!!!!
最后出手的是个拿着把大刀的男人,不可否认在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在一瞬间想起了飞坦,因为飞坦当时也是用的一把有他人高的大刀,而现在这个男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那把刀的刀柄却足足到了他的脖颈。他视若无物地拿起手里的刀,就这么一劈,刀光明晃晃地一闪,我往一旁一躲,却发现他们的窝点裂了一个口子。
一惊之下,却发现他那刀已经以飞快的速度划了过来,我正在防备着准备跳开的时候,却见那刀身已经化作了一圈念力,并且比我速度更快地席卷了上来,很快就束缚了我的行动力。
“渣滓们!”那男人手一收,那大刀竟然只剩了个刀柄,他似乎并不在意地将刀往刀鞘里一插,一声震天吼之后,本是围绕着攻击我的男人们竟然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哦!”
震天响的声音差点把他们窝点的顶盖给掀了。
不过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们这个窝是两边通透的,再加上沙漠里本来就是烈日炎炎,似乎可以解释我醒来之后感觉到的光了。而我之前没感觉到的原因,估计是因为那时候太多人围绕在我身边,在加上这个地方是有天花板的,所以才没感觉到光。
啧,失算了。
“像什么样子!我们沙贼也要有沙贼的风范,我们一向排斥外来人,但毕竟还和政府交好,没有搞恶化关系。一般有些外来人要么拿去祭祖,要么扔出了沙漠。这家伙,若是不能拿去祭祖,扔出沙漠就是了。”
沙漠有这么危险么?我并不知道。而且也没有任何情报说是沙漠危险的。只是这个地方向来荒凉,再加上特殊的地理条件,如果有人在这里失踪或者死了也不足为奇,所以这些“不管”就成了沙贼们活跃的温床,就孕育出了这样的恶劣么?
我脑袋里飞快地运转着逃脱的法子,却没想到那老大居然自己开口要将我扔出沙漠。虽然……这个“扔”字很伤自尊。而且如果父亲大人知道了,估计又是免不了一顿刑罚了。还好,我不会自讨没趣走去领刑罚。
“可是,老大。他是揍敌客家的。”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那时我还不知道,可是后来我发现了。就因为这一句,我虽然保住了没被扔出沙漠的自尊,但却获得了更痛苦更不堪回首的记忆。
于是我以后就很能明白西索的厚脸皮是从哪里来的了。毕竟……面子如天边浮云,而力量则是决定性差距。
这不但决定了以后我和西索搅基后处于不利的位置,更决定了我和这个本意是想将我扔出沙漠但在听说了我是揍敌客家的人之后立刻改变了主意的BOSS的一段纠结历史。
即使到了现在,我也无比地憎恶着那个当初喊了这么一句话的家伙。
听到不知道谁喊的这一句,本是无聊想要把我扔出沙漠的家伙突然眯起了眼,继续维持着对我的念力束缚,神色有些邪佞,看得我一阵心里不安,他翘起唇角,语气有了一股莫名的不屑:“哦!揍敌客?——丹尼那小子去了外面结果被别人雇佣了揍敌客杀掉的那个揍敌客?”
听到那个所谓的老大的这句话,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第九章
'我将死了又死,以明白生是无穷无竭的。'
我的人生倒霉了又倒霉,以明白死也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