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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真是聪明过头也犀利过头了。我帮你训练两年。两年后,你便去试着离开流星街吧,我会在外面等着你。”
我抬头,将扑克牌遮住眼睛,只用一只眼看她:“我倒是很好奇你的寿命呢~因为……我想亲手取走它吆~”
安德瑞突然恢复了嬉皮笑脸,只是竖起食指点了点唇:“哦~只能说我会死在你预料之外吆~”
对于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感到不满意的我眯了眯眼,便将手里的扑克牌顺势扔了过去,正好擦着安德瑞的脸颊而过,直直地插/进了后面的墙上。我轻笑,目光紧紧地锁定安德瑞:“你似乎有什么让人觉得很有趣的能力呢~我可是想知道得很吆~”
“有些事,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只是,不是现在罢了……西索,我只能说,我们的相遇是必然的。”
对于安德瑞的认真,我无所谓地笑:“哼哼~我可不知道你还有对神的信奉吆~”
西索 1982年6月3日
在第八区转悠了将近十天,也几乎没有看见我第一个苹果的影子。
并不是故意想要来寻找,只是人大抵都有对第一次的执念。比如说我第一次养的花,当然它已经被我亲手拔出了根。又比如说我第一次碰到父亲情妇生的小婴儿,这么小的一团便在我手里断了气。
并不是仇恨或者什么敌意的情绪。
只是一种新奇的感觉。似乎这种生命在手里跳动、感受着生命的律动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掌控他人、将对方的心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觉这么甜美,顿时让我不由自主便做了这种事情。
安德瑞管这叫支配欲。
人类生来拥有支配欲,因为拥有力量和无所不能的权力,所以便在支配他人的过程中得到快感,也会产生成就感与兴奋。
其实我只是在享受生命的律动在我手里结束的感觉罢了,和支配欲也许并不是这么大关系。
“你来八区是在找人么~小西索~”
“……”我没有回答。
“不然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是往周围游移呢~~难道是你的小情人么~”
不理会安德瑞试探和调笑的口气,我竖起扑克牌,笑:“和我打一场,安德瑞~”
“啊呀~今天的符号不一样呢~看来你心情相当不好啊~”
“……”我默默看她。
“好吧~那就来吧~”安德瑞挑眉,伸手握上了身边的剑柄。
西索 1982年6月6日
我离开了八区。前往了九区。
安德瑞说,她要在两年的时间里将我训练成念力高手,并且离开流星街,接手她的家族,扎根黑帮。
对于这些我都没有兴趣。
可是有一点我很感兴趣。安德瑞说只要掌握了权力,很多东西都可以易如反掌地拿到。比如说我三岁前曾属于的那个家族,以及……小伊家的杀手家族——揍敌客。
以及、无穷无尽的强者。只要我想,便可以拥有满世界的情报网,并且轻易地掌握我培养的苹果的情报。
不得不说,这几个条件太诱人,我无法拒绝。
今天是我十一岁的生日,两年后我将十三岁,正式离开流星街。
训练正式开始。
日志九
我是黑色的,是阴郁的,也是矛盾的。我爱着我的弟弟,即使以后我要亲手摧毁他。我想守护他的笑容,可是我还太弱。
===================================================================BY:伊路米
伊路米 1982年6月6日
我看着他走。他身边站着的少女偶尔侧头同他讲了几句话,他手里还玩弄着扑克牌,一上一下的显得极不安分。
我想他讲话的时候一定是眯起他的眼睛,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一定被弯成剧烈的弧度,而被勾起的唇线一定是带着深深的笑纹。
他从来都是笑着的。
我看着他在八区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也许……是在寻找我?唔、是自作多情了吧。怎么会?即使有过相遇相交,但也只是两条无法再有交集的线,错过了就再也不能相交了。
他变得更强了,笑容里隐藏的东西也愈加深不可测了。
他在变化着,无时不刻。而我却还是这副样子,到底是从不曾变过呢,还是懒得去变化呢。我也不知道了。
我不像飞一样为了得到自由如同训练狂一样逼迫着自己变强,也不像西索一样为了挑战更多的强者而努力变强。我没有目的,只是被人逼迫着训练,于是我就训练了。父亲说你必须变强以便但起揍敌客的担子,于是我就去做了。
我似乎没有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也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
就连飞也曾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你的眼睛里总是空空如也——或许这和你总是走神有关系。”
不过今天和飞打过之后,飞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手里的大刀换成了匕首,他用起来得心应手了许多,虽然他并不承认是自己用不了那武器的缘故。
他收回匕首,而我开始捡我散落在训练场各个角落的钉子。这就是武器又小又多的烦恼,回收起来总是特别麻烦。难怪杀手必须暗杀,因为如果暗杀的话,找准要害的穴位,要想一击毙命是相当简单的事情。而如果明面里出现的话,还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和多少钉子呢。
在边捡着钉子的过程中我唏嘘道。
在飞看了我好久,我都觉得他那带着点审视意味的目光快将我的后背穿透了——也许拥有敏锐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美妙的一件事,他才终于缓缓开口了。
“你今天有点奇怪,进攻比平时多。”
是吗?奇怪。也对,我平时的战斗方针基本上都是根据对方的攻击来确定我的攻击路线,很少做出主动的攻击。
可是我今天居然多主动出击了……
“是因为你老是看着的那个家伙走了么?”飞闲闲地看着我,眸子一沉,整个人似乎有些阴鹜。
我歪头:“谁?”
“红头发细眼睛喜欢扭腰的小屁孩。”
噗。西索居然喜欢扭腰么?我都没有发现……是因为已经看习惯了他那样走路么?
我面无表情:“飞你也是细眼睛。”
“哼。不说算了。再打一次。”
“你帮我捡钉子?”
“哼。”
飞的心情突然变差了,连说话字数也变少了。这让我有点奇怪。毕竟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不过脸黑起来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我已经把他替代成了我走的时候那个未出世的弟弟的脸了。
然后我笑:“好吧,师弟总要被照顾的。”
飞果然立刻炸毛了:“我很快就会超越你!以后让你哭着求我喊师兄!”
飞你这个样子更像小孩子了。嘘——还是别说出来的好,不然飞肯定又要跳脚了。我有点想笑,但是脸上长期的僵硬已经露不出表情。
伊路米 1982年7月7日
今天似乎是外面庆祝的鬼节,或者叫盂兰盆节。几天来连绵的小雨没有能洗刷掉流星街的血腥味,反而添上了几分阴沉,让人有些心烦。
似乎有什么要发生了。
奶奶收到情报有研究材料的资料在十区,由于我和飞的能力都不够,所以被留在了八区揍敌客分家,而奶奶更是吩咐我一定要看好飞。
现在的我比飞要强,再者,飞每天这么严谨的训练,基本上没有时间结交流星街其余的人,应该不会有同伴会在这个时候来帮助他——更何况飞是这么讨厌同伴喜欢独来独往的人。
这一点和西索很像。
我愣了一下。我似乎总是想到西索。自从他一个月前走了之后,这并不是什么好的现象。我有点喜欢他曾经的笑容,也喜欢他说想要罩着我时候的样子。
我想要一个朋友。但是我又怕他会和我的小狗一样。
可是西索说:“我不是依赖着你、靠你存活的小狗,我会变强,强到……能够养好自己的苹果。”
“我舍不得你呢小伊~人对自己拥有的第一个总是拥有执念。你就是我的执念吆~”
我总是不擅长与人交流,所以那时候我只是沉默地低头、不语。
其实我是很想说的。西索——你能不能成为我的朋友……
就像那种外面世界的朋友一般,一起分享快乐,一起享受喜欢的食物,在一起游玩、欢笑。
这些普通人的快乐我都不能有。
我只有家人在身边。
我不能拥有朋友。
我告诫自己,紧接着回到自己的训练。
由于奶奶的告诫,想了想我还是夺去飞的行动力会比较好。这样比起我无时无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