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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舞动起来的时候。
汉子们青年们一边高兴的为跳舞的女性们喝彩,一边大口的喝着酒,浓郁的欢庆气氛几乎可以直达天空之上。
最终女性们在一段一段或奇异或繁复的舞蹈后,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缓缓的蹲下来,只让一人站立,仿佛众鸟雀俯首于一只新凤一般让那人站在顶端。
之前的领舞的妇女笑着将作为礼物的镯子戴在那人手上,将她推向中央
男人们也高兴的喊着,“迪卢木多,让你的客人和我们一起庆祝一下吧!”
站在迪卢木多旁边的那个矮小的身影轻笑一声,缓缓的点头。
于是站在女性中间的那人没有办法,小巧圆润的下巴露出一个苦笑,摇头着伸手引起又一段音乐,凛然站于高台。
此时女人们又站了起来,围着那高台舞蹈,犹如龙鱼在海里互相交错跳跃,而高台上的人从黑纱斗篷里缓缓伸出一只手,黑纱随之掉落,露出少女的身影。
白正看到这里,惊讶的张大眼,随即狠狠的嗤笑了一声。
仿佛在嘲笑自己一般。
那个人,可不就是艾米尔莎吗?
她脸上是未有过的妍丽笑颜,少女舞动着,旋转,黑色的裙摆流沙般绽开,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副凯尔特风的金铃镯子,随着少女的神秘而富有韵律的舞步中,流动出清音。
她的舞姿略微青涩,比不上之前的女性娴熟也没有少女柔软的身段,但是她的一举一动仿佛祭祀中的司仪,里面是郑重而绵长的柔情。
她手上的两只镯子,挂着的每一只铃铛的音色都不同,因此那音色百转千回,脆响和着少女慢而韵律的步子,越发有着神圣祭祀时的祭祀舞的味道。
而几个妇女由此奏出的沉沉的鼓音,犹如即将交战的战鼓,敲出了肃穆而奇异的气氛。
最终其他的乐器缓缓停了下来,依旧和着少女的舞蹈,却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仿佛自愧与那么多乐器都不如一副金铃。
将手停在上方的少女停止了旋转,容颜被火光照耀的从未有过艳色,她那样张狂的笑着,因为舞蹈和音乐,彻彻底底在黑夜里发出几乎要融化般的光芒。
·····
白正的手紧紧的捏着,神色从刚开始的阴暗莫测渐渐化为淡漠——你就这么对我的苦心教导?
我是发现你光的人,也是你的光不是吗?
怎么从来没有看过你在我面前这样跳舞?
哼,跳个舞还要小丫头点头。
“啧。看来那个BUG,叫戴雅的,非除掉不行·····”
迪卢木多刚刚回过神,就听见少年这样说道。
“不过,仅此而已。我一定要将她带回去。”
“你···你无法战胜她的,因为她比你坚定!戴雅小姐定然不会输给你····卑鄙的小人,居然还窥探他人的记忆····”
捂着头晕目眩的脑袋,迪卢木多断断续续的说着,摇摇欲坠。
“你还是管好你的主人吧。”
轻蔑的看了一眼被迪卢木多抱起的金发男人,白正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神色决然。
“违逆我的话,她以为她能任性吗?”
他的眼镜反射出冰冷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求留言求包养····
努力加紧剧情,我都嫌拖了····
今晚还会有一更,请亲们支持我哦,不管是批评还是表扬,务必要给我你们看了的痕迹啊····
☆、61事发
迪卢木多看着他离去;无助而茫然的看向怀里呼吸微弱,血液蔓延的男人。
现在看来肯尼斯着实是个宅,英国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在他这里还有点消瘦,肤色苍白,现在更是没有一点血液流动的痕迹证明他活着;金发凌乱的被血粘的触目惊心;他的眉头依旧紧皱着,在旁人看来严肃不可亲,但是迪卢木多恨不得肯尼斯现在跳起来精神抖擞的骂他一顿。
然而他确实还有着心跳,虽然看上去死掉,但是白正堪堪吊住了他的命,不让他死去。
迪卢木多将他抱紧,仿佛在激浪中抱住一段浮木般抱紧,嘶哑的声带只能奏出呢喃的音。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又一次的没有保护你?
真的····是我无能么?
肯尼斯大人,不,肯尼斯····
“不····肯尼斯,你不会死的,你绝对不会死的。”
就算艾米尔莎会伤心也好,那样的小人,绝对不能姑息。
迪卢木多想,也许这违背了骑士的道义。
再怎么不会读空气,挚友所爱之人他定然不想出卖。
对,所爱之人。
艾米尔莎不懂,戴雅小姐不想懂,可是迪卢木多对艾米尔莎那样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他曾经在和第一任妻子——水底国公主分开后去看过她。
纵使他让她悄悄的失去了记忆,恍然若失的女人还是恍惚的站在窗前,仿佛习惯性的在思念着什么,眼里的惆怅如同迪卢木多的哀伤一般永不磨灭。
——感情并不是记忆就能左右的东西。
而艾米尔莎也曾有过那样飘忽的神情,那时迪卢木多就知道这个面冷的女孩心里住着一个人,久久的不能忘却。
“对不起。”
因为我们还要活下去。
我,肯尼斯,戴雅小姐,还有···你,都要活下去。
“我····不能让肯尼斯再受到伤害了,你也不能为了这种人毁了一生。”
那样冷厉的少年就像是冰雪铸成一般什么都无法撼动,那么重要的人在他那里都会变得不重要。
他颤颤的拿起了一直藏起来的——手机。
再怎么算计,白正毁了这里的监视魔术,也料不到艾米尔莎直接丢给了迪卢木多名为手机的通讯工具。
※
“你让不让!”
“住手!”
“让开!”
艾米尔莎狠狠的咬牙,恨不得掐死面前的损友。
“你的正义,你的仁善····就不能不要用到这种讨厌的时候吗?!”
“我不能看着你杀了她。”
“谁要杀了她?!我可不会杀人。”
艾米尔莎脸不红心不跳的忘却了索拉本家的事情。
“我知道你喜欢干什么····”白正走近一步,几乎是用耳语的方式和她说话,眼里一片深沉,“让她疯到死这种事情,你干的出来,因为这样的人就像二流的戏剧,你可以操纵情节也可以看到结尾,但是你喜欢这种报复方式!我赞成你对付远坂时臣,可是禅城葵其实是无辜的!”
“她是不是无辜的谁又说得清楚呢?”
尽量稳定自己的心绪,艾米尔莎冷淡的偏头说道,手指却狠狠的掐进了大腿里。
是啊····
禅城葵在你眼里想必是完美的女人吧?你估计最想要的就是这种妻子吧?
所以你觉得她做的没错?
其实你对我和对她也没什么区别吧?
毕竟拯救什么的···即使不是我,也会有别人让你成为他或者她的光去拯救!
微微转头看向身后眼巴巴看着在长椅上歇息的小女孩的神志不清的女人,艾米尔莎心里一片的薄凉。
而看着她这个样子,白正不解的皱眉,最终想起什么似得,走上前拿起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按在了艾米尔莎白净的耳垂上。
“嘶——你干嘛?!”
疼的呲牙咧嘴,艾米尔莎几乎愣愕的看着他,只觉得左耳痛极了的同时多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她伸手一摸,很快了然——“耳钉?”
她不喜欢戴镜子,于是找了块玻璃,看到了自己耳朵上一枚光彩流溢的鸽血红做的耳钉,真的鲜红如血,深沉的颜色令人不能直视。
她正奇怪的想要问白正,却看到白正正在蹑手蹑脚的想要把葵带出去,顿时怒火被引燃了。
“你敢!将小女儿自愿送出,自己压抑母亲天性,目光狭窄,又自欺欺人的女人,还对雁夜叔叔说出那种话····”
艾米尔莎冷笑着歪头,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虽然可能是我自己过于偏激···但是亲生女儿都已经不愿意认她,在我看来,是她自作自受!”
语音刚落下,被白正搀着的女人脸色煞白到了极点,终究将绝望的神色灌输到了心底,心里的猜想得到他人的证实,禅城葵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塌。
绿色的倩影滑落在地上,久久的起不来。
艾米尔莎在一旁踢踢时臣的尸体,心里说了声抱歉脸上却还是勉强的冷笑不止。
心里莫名的有空落落的感觉。
“难道你的殿下就不过分吗?!”
白正暴怒,眼里一丝冷意被艾米尔莎彻底催化,他的冷笑几乎和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