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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经意的一瞥,看到时臣桌子上的晶体还有着光芒。
心中想要哭泣的冲动更胜。
啊,这种疯狂的席卷了内心的强烈欲望是什么?
啊啊,小樱那里,传来了新的绝望的情感。
“白正!”
突然她停了下来,转向白正。
“你收到了吗?远坂时臣对于间桐雁夜的感觉?”
精神力使用者,是通过接受世上所有生灵的某些情感来增加自己的精神力的,所接受的情感越多,越为人所产生,能力越强。
白正,同样接收着一种情感。
少年推了推眼镜,冷笑着摇了摇头。
艾米尔莎笑的更疯狂了。
“啊哈哈····可怜啊······”
白正冷笑,一双眼睛透过镜片轻蔑的看着时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傻得可恨了。”
远坂时臣一头雾水,看少年少女没有要攻击的意向,便朝樱伸出手。
“樱,过来。我送你回间桐家。”他又朝少女说道,“请转告间桐雁夜,樱已经是间桐家的孩子,不要再试图劫走她,否则他就是同时背叛了生养他的间桐家和对樱有着期望与祝福的葵。”
女孩躲在艾米尔莎的后面,小小的身躯一抖一抖。
她将脑袋埋在艾米尔莎的披肩里,不愿意去看父亲一眼。
即使在听到‘樱有着期望与祝福的葵’时,有许些动摇,但是····
“父····远坂叔叔···”
她的声音颤抖着。
“雁夜叔叔····父亲会杀掉他吗?”
“如果雁夜君不退出的话,在战争中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没有正面回答女儿的疑问,远坂时臣面色淡淡的。
“艾米尔姐姐·····我们走吧····”
女孩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为什么,为什么····
小樱明明一直很乖,也没有吵着要回家····
如今,连她唯一剩下的,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柔和依靠,都要因为大人想要的东西,而被抹杀吗?
“等等,还有份礼物····”艾米尔莎手上浮起紫色的魔纹,和白正的手指碰触在一起,“要送给你的时臣叔叔。”
远坂时臣当机立断的举起魔术礼装,少年少女一看就是要发起组合性的魔术。
然而再快也没有两根手指碰在一起快。
巨大的紫色魔术法阵覆在时臣的身上,照亮了他惊讶的面孔,然后渐渐的消失。
少女和少年虚无缥缈的重叠的声音还在回响。
【是顺从命运···还是反抗命运···全靠你自己选择。】
然后他们大大咧咧的带着女孩走出去,时臣在符文消失的一瞬间晕了过去。
鬼知道怎么回事啊。
连艾米尔莎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相当于绑定宝具的需要她和白正一起发动的魔术是干什么用的。
只是,想用就用了。
“你刚才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白正淡淡的说道。
每次艾米尔莎发脾气,就会是天翻地覆的性格改变,他一直摸不清规律,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一次发火都是不同的风格。
每一种风格都很难缠或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之前不知道,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收到的感情无意识感染了我吧,就像你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接受属于人们的‘厌恶’之情,却在梦里听得到别人厌恶的声音,然后你本能的拒绝和人交往,因为谁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所以要把你带回去啊,不是每一个人哥都能接受他们在歌身边的。”
白正耸肩。
※
“教堂和远坂家已经互相勾结了?!”
狠狠的拍着桌子,韦伯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等···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戴雅淡淡的说:“太正常了。教会之所以之前不插手圣杯战争是因为那根本不是圣遗物,但是圣杯据有实现愿望的功能,所以他们不能放心。
要是许愿者对教会或者世界不利呢?所以他们是监督者。事实上你去找找资料就会发现之前的战争都会有停止战争共同讨伐某一个魔术师的布告,估计是那个魔术师的愿望有问题吧。我敢保证除了我和卫宫切嗣之外所有的参战者的愿望教会都知道了。”
红发的大汉点头:“余明白你的意思了,之所以选择远坂家就是因为那里的魔术师的愿望是最安全,最不会影响到教会利益的吧?”
“是的。”戴雅这才露出一个微笑,“达到根源,那是单纯属于魔术师的问题,与教会和普通人无关。而且远坂家的上一代家主据说和教会有联系····从远坂时臣的徒弟是言峰绮礼这一点就知道了。”
这时,她的心猛地一跳。
····言峰绮礼?
奇怪,那是····谁?
怎么这个姓氏···如此熟悉?
她捂住发痛的脑袋。
※
在距离戴雅十年几个月后的意大利教堂,一场葬礼正在举行着。
所有有名望的教徒都来参加一名神父的葬礼。
金色的辉煌教堂中,弥撒的声音正在回响。
这个时候····
明明肃静的场合,却莫名的出现了引擎的轰鸣声,犹如野兽在咆哮。
黑夜中,一个泛着无法被黑夜掩盖的金光的修长男人的身影慢慢清晰。
他一头黄金的发丝,那是在纯净不过的金色了,简直可以与太阳媲美。
他身穿黑色的休闲服,骑着一辆价值千金的金色哈雷摩托,每一个男人都想拥有这样的一台摩托车,然而金色的显然是特质品,千金绝不是开玩笑。
男人抬起头,红宝石一样的眼里,愤怒简直像是燃烧的火焰。
“是谁允许你们这些杂种,触碰王的东西的?”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呦····卡文卡的好厉害···我妈最近还盯着我,都不能偷偷上网····
☆、你爱着他
“主啊,请让逝者安息,以永恒之光照耀他们的灵;
主啊,你的孩子们在锡安唱你的名,在耶路撒冷歌你的至高无上;
主啊,倾听我们的祈祷吧,所有人终将至于你的面前,接受审判;
主啊,请赐予我们以怜悯。”
安魂弥撒曲的合音还未唱完,暴雨打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地恐怖。
所有人的眼光都注射在了门口骑着摩托的狂徒身上。
不,不是狂徒,虽然身上带着暴戾的气息,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威压绝不是一个狂徒所能够拥有的。
闻名意大利甚至世界的米兰大教堂里,现在回放着的不是弥撒曲,而是哈雷摩托狂暴的引擎轰轰声。
一场庄严宏伟的葬礼还没有结束,水晶的六角棺材晶莹剔透,清晰的透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紫红色的幕帘垂在上面,一个十字架被正正规规的放在男人的手心。
那张脸还是如同雕塑一般,如同他生前任何一个平常的表情。
他睡在洁白的玫瑰中,犹如一生禁欲的圣人一般被那么多的教徒跪拜着,那么多虔诚的教徒为这个正直而一心忠于神的男人哭泣。
哼。
金发的男人冷哼一声。
这个男人早已被王拖入地狱,现在却要去神那里膜拜吗?
想要抢走本王东西的人,死罪都不足以抵过。
他握了握哈雷摩托的手柄,猩红的唇舌舔了舔,露出野兽捕食一般的笑容,危险而又美得诱人。
“你是谁!?”
主持弥撒的红衣主教大声的询问着,换来的是男人嘲讽一样的笑容。
“你这样的渣滓不配知道王的英名。”
刹那间,只有昏暗的光线的教堂被照亮了。
不是灯,不是蜡烛。
男人身后泛起无数个金色的涟漪,里面露出来的几乎是世界上所有传说中的宝具,每一把都威力十足,而且足以照亮夜空。
“啊啊啊!这,这是··”
还未反应过来的教徒们来不及回想这些宝物到底有多少又是出自哪里,就看见它们暴雨般的打了过来。
男人骑着摩托一跃而起,在宝具上借力,车子旋转着跳跃,同时每一把宝具都一改当做箭射出的风格,自身的威力开始发挥。
惨叫声与鲜血声开始弥漫在教堂里。
唯有男人和水晶棺没有沾上一丝的鲜血。
男人名叫吉尔伽美什,是最古老的英雄王。
最近在爱女失踪以后,继而发现连自己的所有物都被人运到了意大利。
这其中有几分远坂家出了功劳暂且不提,看在爱女的份上保远坂家家主一命。
卑贱的人,总是要首先保住自己的利益。
而且,时臣的女儿,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