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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其实才是罪人啊。
※
“恶趣味啊小姐,就这么戳别人的伤口好吗?”
库丘林将稻草吐出来,懒散的坐在河边的草地上,看着气喘吁吁的少女。
“——不戳别人伤口的话,别人可就要把我戳成筛子了啊,库丘林同学。”
少女一脸的理所当然的表情,要是被正直的骑士王看到的话大概就要哭了。
“靠,你哪有这么脆弱!老子看你凭着你的命运之书和一张嘴就可以把其他人戳成筛子吧?!绝对是的吧?!”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个体力废柴,如果敌人真的单独攻击我的话我估计就要挂了,到时候连放嘴炮的机会都没有就会死掉的。”
艾米尔莎耸耸肩。
“····小姐,你的眼睛好像已经完全的变成了紫色啊?我记得你可是标准的黑发黑眼的东方人,这样等你回到自己世界的时候你的眼睛还会变回去吗?”
的确,艾米尔莎的双眼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剔透的紫色,纯净如同紫色的晶体,连黑色的瞳孔都一起紫色化了,远远看上去她的双眼仿佛是镶嵌了两片紫水晶一般晶莹透亮,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艾米尔莎,Master那边如何?”
“啊,你们知道的,这里的时间和那里的时间完全不一样,我上次和殿下联系的时候格兰尼还没有成年,现在我估计枪哥的幸运E的命运要开始了。”
“····枪哥?”
库丘林捂脸吐出这么一个词。
“是啊是啊,汪酱,这是外号来着。”
“别这么叫老子!!!”
“这是你的粉丝给你取的。”
少女安然的坐在河边,意思很明显,连喜欢你的人都这么叫你,你还指望什么?
“那她呢?!!”
库丘林一脸的被坑像指向美杜莎。
“就是Rider或者美杜莎啊。”
“为什么老子的外号就是这个?!”
“你幸运E呗。”
少女咬掉一块面包,面无表情的咀嚼着。
随后她吞下面包,给了正在咆哮的库丘林一句话。
“不管在哪个空间都是奇妙死法的幸运E给我闭嘴。”
※
“您是说,您遇到了一个和我装束同风格的十四岁的少女,然后您还把她放跑了?”
白正挑起眉头,假意的笑着,忍不住头上乱跳的青筋。
勇敢的和与他那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嘲讽的眼神对视的是美丽的少女亚瑟王。
“是的,因为我和爱丽斯菲尔并不能确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那孩子和她的姐姐身上并没有属于魔术师或者英灵的气息。”
骑士王坐直了身子,很严谨的说着。
白正翻了个白眼。
“本人已经说过了,我和她并不属于正规的英灵!所以身上没有气息或者能够隐藏其他英灵的气息那是一点都不奇怪!拜托你们好好的想想!身为王者和爱因兹贝伦之花你们只剩下美貌了吗?!”
“你这家伙!道歉!”
不允许有人质疑爱丽斯菲尔的智慧和自己智慧的骑士王猛地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轻蔑的挑眉的少年,看上去大有掀桌的气势。
和艾米尔莎不同,白正并不把穿越当做什么正经的事情。
终归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圣杯战争只是他通往找回倒霉孩子的途径而已。
“那个,虽然很想先说抱歉,但是白正君,你真的确定就是那孩子吗?怎么看那都是普通的姐妹呢。而且那孩子的眼睛并不是黑色的,而是紫色的哦,很漂亮纯净的水晶紫呢。”
爱丽斯菲尔脸上带着忧郁,这么说道。
白正又翻了一个白眼。
“她最后是要去书店对吧?光是猜我都猜得出来她是为什么要这么说!”
“诶?”
“她说出来的,给你们听到的,或者是真的要买的,一定是凯尔特神话的书籍。”
白正笃定的说着,昂高了下巴,蔑视着惊诧不已的两位女士。
“这····为什么白正君会知道?”
白正用鼻子哼了一声。
“想都知道那家伙的恶趣味,肯定是为了打击你这个因为自己的骑士和老婆私奔自己还觉得他们没有错的一根筋。或者,他们为了打击枪兵组,去查资料了。但是打击你的恶意是绝对有的。”
即使没怎么看简介,白正也知道凯尔特的两名枪兵可悲的幸运值。
“是,是吗?!竟然使用这么无耻的手段····”
“哼,虽然无耻但你还是动摇了不是吗?”
面对白正的嘲讽,Saber深沉而哀痛的低下了脑袋。
“白正君!这样是不对的!现在大家的目的是找到那个孩子不是吗?这样可不是乖孩子哦!”
爱丽丝菲尔有点生气的来到少年的身边,以长辈的语气严厉的说道。
要不是考虑到爱丽丝菲尔最后做出的贡献,心情不好的白正甚至想对美丽的人造人夫人嘲讽一番,从人造人的可悲角度上。
可气!
一想到那个死人直接从可以触及的身边溜走了,白正就忍不住心头的烦躁。
在这个世界多呆一秒都是危险。
突然,切嗣同样不耐的声音响起。
“并不是因为你的同伴我们才会失去胜利,这么做只是因为保险而已,如果你再这样连己方也一起进行打击的话,我就代替你的父母教训一下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字。”
“过奖过奖,魔术师杀手。在下可是很尊重长辈的——如果那个人可以被我称为长辈的话。比起杀死恩师的你,我觉得我要好多了。”
毫不畏惧切嗣黑黝黝的枪口,白正安稳的坐在沙发上。
现在看来他的确是艾米尔莎的双生英灵,她现实中的伙伴,被危险威胁着的时候不慌乱反而冷静的戳别人心中的痛楚这点是他们共同的技能。
※
狂欢的婚宴即将开始。
戴雅身为公主的所谓好友,她的女祭祀,正站在格兰尼公主的身边,看着她不安的整理身上的衣饰。
趁着她不注意,戴雅悄悄的派出了使魔去查看情况。
果然,芬恩结婚,身为他忠诚的骑士,即使她给出了预言,迪卢木多依旧坐在了席间。
大概是坚信他自身对君主的忠诚吧,他现在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在和朋友喝酒。
等待格兰尼打扮的同时,戴雅也很有兴致的欣赏着宴会的景象。
身体粗犷的男人们大口吃着鲜血淋漓的半生不熟的肉,大口喝着酒,酒液顺着他们黝黑的脖子往下滴。
还有年老的国王,完全没有戴雅心目中王的样子。
想想父王是如何优雅高贵的举止,如何尊贵的气派,戴雅看着这些人就觉得简直是野人。
当然,看看这个时代的人沉迷于欲望与狂欢的丑态也是相当有意义的事情。
她不经意的,轻轻的发出笑声。
“话说,阿黛尔啊,就算是在我的婚宴上,你也不准备摘下你的斗篷吗?”
格兰尼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室内。
戴雅的眼神一下子冷下来。
“是的,不准备,如果你打算横遭厄运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惹怒命运女神。我所侍奉的女神需要我用隐蔽的面貌去为她在人间宣扬她的神谕。”
她以一贯的冷言冷语来回答。
“哦,我的朋友,今天是我的婚宴,不要那么无情好么?”
格兰尼轻轻的笑起来,虽然还是有着紧张不安的情绪,她还是有点急于去看看自己的夫婿。
她就这么走了出去,戴雅跟着她走出去,以便于在她腿软的时候扶着她。
果然,看到自己的夫君以后,她的神情一下子颓废了下来,郁郁寡欢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戴雅可以感受到她的身躯正在微微颤抖。
想必她很快就要下命令了。
宴会正酣,格兰尼公主的眼神就紧紧的黏在了迪卢木多的脸上。
“阿黛尔····”
她轻轻的向自己所信任的女祭祀呼唤道。
“怎么了格兰尼?”
格兰尼轻轻的在戴雅的耳边说道:
“我的朋友,我只能够信任你了····我要逃离这场婚姻,请你帮助我。请去把我房里的那个杯子拿过来吧,等一会我会依次给在场的人敬酒,留下清醒的一个,那就是未来的我的丈夫。”
她捏紧了自己的裙子,
“我绝不要屈服于这样的命运····你会帮我的,是么?”
戴雅沉默了一会。
“是的,我的朋友。”
无人看到她兜帽之下惊心动魄的一抹笑容。
一只镶金嵌宝的兽角杯,不过是普通的加入了催眠药的杯子而已。
并不足以放倒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