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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天下起了大雨,打湿了她的脸颊。
****************分割线酱我们私奔吧砖头很疼很疼****************
幻影旅团的成员围成一团,将红眼的男子与绑着绷带的男子围在中间,布洛特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里面的两人似乎都受了重伤,库洛洛似乎没有打算让其他的成员出手,他知道库洛洛是什么意思,这只是高手间的较量,只不过库洛洛什么时候染上西索的爱好了,不过不管怎样形势对景琉还是不利的,但愿西索那个家伙能快点将那两个人带过来,避免这场不必要的争斗。
话说那个家伙不会杀人杀的兴奋了忘记正事了吧?!布洛特有种想给自己一板砖的冲动,好吧!他决策失误,求人不如求己。
“住手!”
众人纷纷回头看着不远处的布洛特。布洛特轻轻地按了按右眼上纱布,刚才那一喊似乎牵扯到伤口了,撕裂般的疼。
“阿布?!”最先出声的是侠客。
布洛特朝对方点了点头,忽视掉对方复杂的眼神朝中间走过去。“鲁西鲁先生,你的团员并没有死,请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凭什么相信你?”库洛洛并不打算收回盗贼密集,只是神色复杂的盯着布洛特的右眼。
“你只需要稍等片刻就行了,再者,你们这么多人我们也逃不掉不是吗?”
这下库洛洛突然不做声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站在库洛洛正对面的布洛特很忐忑,那双漆黑的眼睛似乎要将他看透了般,令他浑身不自在。
“别跟他们废话了!鬼知道他们有什么诡计!”信长举起刀就朝两人冲过去,一连失去四个伙伴已经把他逼到极限,而且团长和这个小鬼的关系更让他无法淡定,他不明白为什么团长会不认识这个小鬼,但他知道原因一定在布洛特身上,不能再失去团长了,即使被责备被惩罚他也要杀了布洛特!
库洛洛似乎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在一旁托着下巴发呆,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的团长在思考,只有布洛特知道那双眼睛一直在他身上,这个男人的视线告诉他,对方在做某种努力……
信长再怎么厉害也不是景琉的对手,很快就处于被动了,就在他以为这场争斗很快就会结束时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景琉的拳头在接近信长胸口的前一刻库洛洛出手了,而此时更让布洛特不可思议的是景琉居然收手了,男人的嘴角朝着他的方向露出一个上挑的弧度,布洛特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于大脑有了行动,在剧痛的前一刻他看见了那双红色眼睛里不可置信的错愕……
耳边有急速的风,他现在是在飞翔吗?他好像和景琉一起跌下来了……没想到最后他也没能救得了他。
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西索吧,那个家伙总算把人带过来了,布洛特想挥手说再见,挣扎了几次也未能抬起手,于是放弃了。
这一次,再也没他什么事了吧。
在失去意识之后堕落成泥吧,他的身体绝对不交给恶魔来控制。
这对他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这一切,终于全都结束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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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还差一点点,不过想看悲剧的话就到这里吧。
预知喜剧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番外:可惜不是我
我是西埃尔·布兰德,也是夏岚·米修普。西埃尔死了,却借着夏岚的身体复活了。
我占据了那个亲手杀了我的少年的身体以一个陌生的形象矛盾的存在着……可是我并不后悔。
因为那个人的眼泪烙印在了心里,闭眼睁眼,挥之不去。
他为了我哭了,从来都很坚强的大人哭了。
“西埃尔……我不想你死。”
所以我必须活下来。
从黑暗里醒来的时候,我几乎都不敢睁开眼睛,并不是害怕身处无尽的地域,而是害怕自己就这样清醒着纪念一辈子。因为再也成不了那人锋利的后盾,所以失去了抗争的勇气。
“既然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陌生的声音,却充满活力,我勉强睁开了眼睛,目光所及的是一片纯白的颜色,原来地狱就是这个样子吗?
“你没死,我也不是鬼。”
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我扭过头去,是一个银发的男人,头发凌乱,紫色的眼睛下面是浓浓的黑眼圈,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只要一思考大脑就会传来一阵剧痛,长久的训练以使我形成不暴漏任何弱点的习惯,我只是直直的望着那双带着兴味的紫色眼睛,在心里思考这个人所说的话。
“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并不明白这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扫了一眼室内,到处都堆着透明的瓶瓶罐罐,杂乱不堪。没打算回答,我活动了一下手脚,没有不适,便坐了起来,男人的眼神有一丝惊讶,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我想我或许被一个怪人救了,但是我现在也必须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的望着镜子里那个少年,紫发金眸,我动一下他也动一下,大脑里似乎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了,这是夏岚·米修普的身体,不是我的,可是为什么,我明明是西埃尔。
“醒了吗?”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冷风打断了我的茫然,回过头的时候看见了那个如梦厄般的男子,景琉·卡索。
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去了,我第一次直视这个男人腥红的眼睛,那种在我生命里抹之不去的颜色。
“西埃尔,这好像是我第二次给予你生命了,你还真是容易坏掉。既然醒了那就为我办一件事情吧,当然,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以一个杂工的身份呆在了罗兰在巴托奇亚共和国的地下组织。那个叫路西亚的银发男人给我易的容,加上有景琉的帮助,几乎无人认得出来。
呆在那里一个多月我才见到大人。
看到那个满身疲惫的少年从我眼前经过的时候我抓紧了扫帚。满世界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声音,我必须压抑每一根神经的剧烈跳动。
“你是新来的?”
我几乎抓不住扫帚,而那个少年只是站在走廊的一头疑惑的看着我,那双漂亮的异色眼瞳里闪过怀恋和悔恨以及一丝嘲弄。
我多想开口告诉他我就是西埃尔,可是我不能……
“大人,我是新来的杂工。”苍老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我现在必须要做的事。
“是么……没事了,你走吧。”
我转过身离开了,几乎逃也似的离开了。但我知道,大人一直在看着我。
我被调到了西苑,景琉说是大人的意思。
我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叫惠里的女人。除了那只已经装上假眼球的眼睛什么变化都没有。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却是不死族活了两百年的族长,景琉和路德的母亲。
却也是大人的姐姐,大人依恋的姐姐,心里似乎有千百只毒虫在啃咬,呼吸不能,看着阳光下相拥的两人我几乎抑制不住冲动想要分开他们,想告诉大人,这个女人是个骗子,这个女人才是一切罪恶的元凶。
可惜除了咬紧牙齿我什么也不能做,连看的机会都不曾有,那个女人太过精明。我已经死过一次,这一次绝对不会死在同一个人手上。
那个女人似乎早就开始怀疑景琉了,只可惜太过自负,她不认为景琉会背叛他,如果只是单纯的血液牵绊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不明白那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了达到目的在所不惜,即使灭亡。
在瞒着那个女人带走飞坦和芬克斯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觉悟,男人手臂上那不断增加的猩红条纹像刀刻的伤口,永远不曾愈合,一如未来的方向,我们并不知道通向哪里,但这条路上,我们必须自己掌握方向盘。
我们猜到了开头,却从未猜到结尾。
让西索带走飞坦和芬克斯之后,我赶到了天珠崖。却不曾想等待我的是这样一刻,我看见大人被库洛洛一掌打下了悬崖,两人的身体消失在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下。
残翼的蝴蝶在我眼前陨落了,那一刻世界静止了绝望,我看见自己伸出去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等待我的也只是世界的崩溃吗?
我想杀了库洛洛,不惜一切代价!这个亲手摧毁我所有希望的男人!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沸腾的杀意一下子冰封了。似乎精神受到了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