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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不服气,也略带好奇的德科拉点了点头。
明媚的阳光下,瘦弱的少男,身体两侧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生长出一对暗黑的羽翼。俊秀的男孩轻展那流光溢彩的墨翼,噌地一下,如同飞鸟一样滑向空中。就像鱼儿在水中游弋,那飞翔在花园上空的身姿是那么畅快自如,就像天际才是他真正的乐土和家园。
望着那空中欢快的身影,德科拉呆滞了,贵族教养什么的都忘却了。
“德科拉,我飞得好吗。”羞涩的小凤凰腼腆地问询如同哥哥一般地德科拉,希望得到肯定的眼神闪吧闪吧。
水润的淡灰色眼眸变成了泛着琉璃光泽的金黄色竖瞳,没有姐姐凤天翔那纯粹的金黄眸色流露的傲气和威严,更接近妖精的魅惑,本只是末稍微卷的黑色短发,因为被吹得有些凌乱的缘故,翘得比往日张扬,之前一直被德科拉腹诽的太过削瘦的身躯,在张开的巍然黑翼衬托下,反而显现了妖娆的诱惑,下意识下流露出的小动物般邀宠讨好的神色,妩媚而清纯,让小小年纪的德科拉心底产生灼热的异样感觉。有些困惑的德科拉自己也没有发觉,他已经在茫然中点了点头。
戴纳仿若受到主人表扬的小猫,愉悦地扑上去抱住德科拉,不经意地蹭蹭德科拉德侧颊。“德科拉最好了。”喃喃的满足私语,让小贵族的心一下子飞扬起来,比吃了水果布丁还要惬意。
“那是当然。”我今天都只吃了一个水果布丁,剩下的都让给你了。傲骄的小龙毫不客气地收下戴纳的评价。
有个这样的朋友真好,一个能和我玩,还能想着我的朋友,真的很好。被众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凤族王子,因为尊贵的身份和极度弟控的姐姐,其实还是很孤单的,拥有生平第一个朋友的小凤,高兴极了。
“这是戴纳的秘密,父亲让我不要展示给别人看的。德科拉要给我保密啊。”
耳旁说话吐出的热气悸得德科拉耳朵发红。不给“别人”看,只给我看,对于戴纳把自己定位在自己人的范畴里,德科拉更是高兴地快要翘尾巴了。
“恩。”马尔福的承诺,一定会做到。斯莱特林从不轻易认可朋友,一旦认可,那就是一生的挚友,愿意付出最重要的信任。
两个年少的男孩拥抱在灿烂的午后,甜蜜的笑颜沐浴在鲜花纷放中。
立在树枝上一直默默旁观的凤天翔神情冰冷,四放的寒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快凝结了。一种最疼爱的弟弟要被抢走的感觉让她不爽到了极点。可是,她依然忍耐着,静静待在不远处。
早上母亲的话残忍却真实地唤醒了她。她只是戴纳的姐姐,不是他陪伴一生的人,他总会有自己的伴侣,那才是陪戴纳走完漫长岁月的人。她是凤族未来的女王,而他是布莱克未来的家主,她不可能永远将他护在羽翼下,戴纳也要成长,过度的溺爱和保护只会害了他。
“戴纳有他的未来和责任,你要学会让他自己走路。”母亲的话无情却睿智。
她要学会一点一点放手,让弟弟过自己的贵族巫师生活。
“螭吻大人在吗?”谦逊有礼的儒雅男子带着淡淡笑意地问着,眼角上挑处散发出的朵朵桃花迷离了侍女的眼睛。
“不在。”被俊雅的笑容迷惑的侍女下意识地回答着。
笑意更加浓烈了,嘴角勾起的弧度,轻佻却不失礼,给人一种坏坏的诱惑感。“那么,公子在吗?”
沉迷的侍女刚吐出一个“在〃字,就马上醒悟了过来,痴迷的神情立刻变成了惶恐:“不,敖公子你不能??????”阻止的话随着昏厥的侍女突然中断了,而下手的人则一阵风似的闯入了内宅。
“东珠!”见到想见的人,儒雅的表相彻底卸去,堂堂东海太子象赖皮糖似的贴上了正在饮茶的男子。
正悠闲地品茶的铂金色长发男子,被这一扑,惊得打翻了茶盅,茶渍染上了最喜欢的金丝锦袍,不由得恼怒咬牙狠斥:“敖润,你的脑子是否丢在了东海龙宫,还是你突然走火入魔烧坏了头脑变成了三岁孩子?”
被骂的敖润不仅没有发火,反而高兴地抱着修长的身体一个劲地蹭,嘴里愉快地说着:“哦,很久没有听东珠骂我了,好想啊。”
铂金发色男子闻言更是气得眯起蓝灰色的眼睛,准备再骂两句让这个混蛋放手,却被一个闪光劈开了敖润的禁锢,身体落入了熟悉的怀抱,寒冽清冷的气息让人舒服地放松下来,偎依在冷清却独对他专一的爱人怀子,看混小子被教训的好戏。
被寒厉的远古龙子那嗜人的气息锁定的敖润,不由得打着冷颤,百年的修行远远及不上螭吻万年的道行,只输不赢的东海小太子不服气地喊着:“东珠明明是我带回来的。”
螭吻威胁地眼光直刺委屈的“小龙”:“所以我没灭了你。”言下之意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我才没有杀你,灭你的神魂,你应该知足了。
强盗的理论让敖润气得想吐血。明明是他在异国发现的媲美东海夜明珠的珀金发男子,是他带回的“东珠”。这个可耻的强盗从他手中抢走了东珠不说,还禁止自己来看美丽耀眼的东珠。真是太过份了。可气的是,螭吻是上古龙之九子之一,在修真界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实力有实力,无人敢惹。父亲更是不惜圈禁自己,以防他去惹上这个修真界最冷酷的修罗。今天好不容易又从家里逃出来一回,正好遇上螭吻不在家,他还以为自己总算福神附身一回,可以和东珠私下相会了,没有到这个强盗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敖润哀怨着自己今日倒霉运程。他是不敢肖想东珠了,只是想看看也不行吗!这个小气的混蛋,如果不是他把东珠藏起来不让见任何人,他至于要连魅惑下等的海族侍女这么丢脸的手段都用上混进来看他的东珠吗?
敖润很郁火,但他却没说任何话,因为,修真界从来就不是讲理的地方,有实力才有话语权。敖润的水平连给螭吻磨爪的资格都没有。黯然的失望的敖润只能眼巴巴地看了一眼最喜欢的珀金色,准备很之前无数次失败一样颓废退场,却被一声清脆响亮的高喊停下了离去的脚步。
“螭吻,出来打一架!”
冷漠无表情的螭吻听到声音突然皱了下眉头,让敖润吃惊不已。谁能让这个万年冰块脸动容呢?而铂金发在短暂的愣神后,像是突然领悟了什么,灰蓝色的眼眸崩射出掩不住的笑意。
看着这个猖獗张扬的红衣女子,螭吻知道不打上一场永远别想安宁了,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外面打得翻天覆地,里面敖润和铂金公子喝着茶悠哉悠哉地等着。当然只是喝茶。铂金公子威胁和利诱的笑语,让敖润知道,如果不规矩,就只能被轰出门。只要能看到东珠就满足的敖润立刻守礼地堪比卫道士。
三日后,螭吻和红衣女子,也就是凤族女王凤飞陛下,或者说修真界闻名的好斗分子,一起进入螭吻和珀金美人的居所。
铂金美人微翘红唇,笑问:“这次怎么这么快收场了?”
凤飞自取着桌上的东海灵泉之水冲泡的香茶,头也不抬地回道:“我夫君孩子都在海那边,要赶在霍格沃茨开学前回去呢。”
“霍格沃茨?”铂金美人一下子怔住了。已经变得陌生的词,让他陷入了久远的已经开始模糊的记忆。
螭吻的脸色变得阴沉,吓人的目光如野兽般盯着凤飞,汹涌的杀气更是直扑火红女子。
凤飞却似未察觉,依旧悠闲地小口品茶,像是已沉醉在茶香里。
“哐铛”,浓重的杀意没有影响凤飞丝毫,却将不慎被波及的无辜小龙吓得打碎了茶盅,也同时唤醒了铂金公子。
看到螭吻不善的神色,铂金淡笑着着握住爱人的手,灰蓝色的眼睛望进那深邃无底的暗眸,传递着无声的坚定,安抚了爱人的不安。
“你想说什么?”如弦乐般优美却不失傲气的声音一出口,就引起了凤飞的轻笑。“果然。你姓马尔福吧。连说话的语调都和那只白孔雀一样。”
“我想我还没有和女王陛下自我介绍过呢,还真是失礼啊!在下,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铂金美人优雅地行着英国巫师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