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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这个人一般——今天,被胤禩一说,再看看眼前的胤禩,胤禛脑海的中那个人的面容渐渐的浮现了出来——是谁?该死,怎么现在竟然想不起来了!
“四哥,四哥。”胤禩的声音远远的飘来。
“没事了。十四那边你们上点心。”胤禛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很乱,很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想不出来。看着胤禩说道:“我跟十四说了那些,现在十四因该是最不想见我了。”说完之后便走了出去。但是在身后的胤禩看来,那脚步,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胤禛回到了自己的下处,躺在宽大的床上,不禁用手抚上了胸口,他能够感到,自己的心也在狂跳,似乎大有要跳出来的样子。为什么?闭上眼睛,那种场景却又浮现了出来——那张脸就在胤禛的面前来回的晃动,渐渐地,跟一个人的脸慢慢地重合。当着一张脸终于完整的出现在胤禛的面前的时候,胤禛不禁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他!!
因为那户人家实在是太穷了,根本就没有钱给小燕子治疗,小燕子被人扔出来的时候,身上有没有带上一文钱,每天只是迷迷糊糊地喝上两口米汤,然后就是昏昏沉沉的睡去。这天刚刚给小燕子灌下去半碗野菜汤,见小燕子醒了过来,那名中年妇人赶忙就问了问小燕子的亲人。小燕子本来想跟那人说要她去宫中找永琪的,但是她也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在这一愣中,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哥哥,于是便让那名中年妇女去会宾楼找她的哥哥——箫剑。那人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相信小燕子的话还是觉得她可怜——等到晚上家里人都凑齐之后,他们稍稍的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按照小燕子说的去找一下那个箫剑,不然小燕子这样半死不活的在这里不像话,万一要是死在自己的家里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就在那名中年妇女收拾妥当往京城的会宾楼赶的时候,京城已经是闹翻了天。弘历虽然是痛恨小燕子假扮格格混淆皇室血脉,但是在永琪的连日哭求下也有些心软——也许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吧——总之对于永琪的行为,弘历并没有说什么。而现在,因为胤禵自戕的事情,胤禛、胤禩和胤祥的心思完全都放在了胤禵的身上,对这边也就没有盯紧。倒也是给了永琪一个能够放心找寻小燕子的时间。
因为不能像之前那样让九门提督满城的搜寻,但是永琪却还是动用了一些侍卫和暗线——自然,并没有劳动弘昼和粘杆处,因为弘昼自小跟胤祥亲,现在胤祥又是这么一种样子,弘昼也就常驻在恂郡王府中了。粘杆处现在又回到了胤禛的手中——就算是胤禛没有收回粘杆处,他们也是不敢这样的——因为这毕竟不是什么能见的了光的事情。
箫剑接连几日搜寻不到小燕子,有些焦躁不安,那一日回来,就将满心的怨气全都发泄在了会宾楼的家具上面,一时间,只把会宾楼砸个稀巴烂才算完。虽然说第二日,箫剑就跟柳青柳红赔了不是,还让人送来了新的桌椅,但是柳青柳红也知道小燕子的事情的。再加上永琪这两日也总是过来,看着永琪憔悴的样子,柳青柳红也就没有了心情再在会宾楼中做生意了,但是这做的好好地生意怎能说不做就不做了?于是便让小伙计先看着,他们则是跟着永琪和箫剑一道出去四处搜寻。
北京城茫茫人海,哪里能够找得到小燕子的影子?哪里都找过了,小燕子就像是一只燕子一样飞走了,不见了。几个人每天都是累得个半死才回到会宾楼中。箫剑在万般无奈之下,才想起那个曾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恂郡王。永琪一听箫剑这样说,便拉着箫剑一起去了恂郡王府请见。
当然,永琪自是听说了恂郡王自戕的事情的,所以他拉了箫剑到了恂郡王府的时候,并没有说小燕子怎么样怎么样,而是说来看看恂郡王的。门人见是当朝最红的阿哥到了,赶忙就给请了进去,永琪给怡亲王和和亲王请完安后,张了张嘴并没有说什么——他看着那二人的脸色就知道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好。
恂郡王府之行就这样结束了。永琪和箫剑耷拉着脑袋回到了会宾楼中,永琪只是喝了一杯茶,便起身告辞离开了——他并会回到宫中,他不能离开太久。
“请问这里是……”一位中年妇女走来颤巍巍地问道。
“去去去!哪里来的叫花子!”小伙计见是一个叫花子一般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赶忙就往外面哄去。
“我找哥哥。”那人嗫嚅着说道。
“你找哥哥?你哥哥今年还不得八十了?”小伙计的话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堂大笑,那名妇女的脸也红了,头也更低了。
“怎么回事?”箫剑一手拿着箫,一手拿着剑走了出来,看着那名中年妇女说道:“你要找人?这里是会宾楼。”
“这里就是会宾楼?”只见那名中年妇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几乎要扑过来拉着箫剑:“你认不认识燕子?小燕子?”
“小燕子?”这回是箫剑一下子拉住了那名中年妇女的手:“她在哪里?”
“在我家。”那人分明吓了一跳。箫剑则已是叫了一辆车来,拉着那名中年妇女上了车就走。
“哥!哥!”中年妇女的家中,小燕子一见到箫剑,一下子就大哭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永琪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箫剑见自己的妹妹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一时间很是心痛,赶忙过来拉着小燕子的手,一边又抚摸着小燕子的脸,“怎么回事?”箫剑一下子就叫了出来:“怎么会这样烫?”
“是这样的。”一个年轻女子走进来说道:“她身上都是被打的伤,我们家你也看见了,根本没有钱给她医治。伤口已经发炎化脓了。”
“快!帮我一下!”箫剑让他们帮忙,将小燕子抬到了门口的车上,又给了他们很多的银子。箫剑便拉着小燕子回了会宾楼中。又是找郎中来医治,又是想方设法的告诉永琪。同期一听说小燕子找到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回去。他现在非常想见到小燕子,但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能出宫——不然要是让人知道,别说自己了,就连小燕子没准都要被连累。
福伦和府论福晋已是年迈之人,哪里能够禁得起这样一路的舟车劳顿?因为他们是包衣奴才,一路上的饭食跟主子们的就是没得比。福尔康、福尔泰又要天天陪在塞娅和巴勒奔身边,根本没有时间来到这边。每天看着塞娅就在自己的面前跟福尔康那个样子,紫薇心如刀绞,每次塞娅还都指使着自己做这个干那个的,跟紫禁城根本就是没得比。紫薇每天晚上都是以泪洗面的。从北京跟着出来,一路到了这里,紫薇的眼睛几乎都被哭瞎,每天还要听着福伦福晋的冷嘲热讽。紫薇和金锁主仆两个其苦万状,不胜枚举。
这一日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还是受了风着了凉,福伦福晋一早上就是又拉又吐的,巴勒奔只是往前赶路,塞娅对此也是不闻不问。就连福尔康和福尔泰去求也是没用。福论福晋的身子就是一天不如一天。福伦见此,也是愁云满面,没有几天也是一病不起。这下子可是忙坏了紫薇和金锁,天天的赶路,还要照顾这两个。身体眼见着也是支撑不住了。最后在福尔康和福尔泰的死命相逼之下,巴勒奔才算是歇息了下来,又给他们找了郎中。
“我求求您了。”紫薇和福尔康还有福尔泰跪在巴勒奔的面前,哭着说道:“老爷和太太这个样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往前走的了。您就发发慈悲,让他们两个在这里终老一生吧。”
“这个……”巴勒奔其实也很为难,看着眼前的三个年轻人,失去至亲的痛巴勒奔不是没有经历过,他也知道年轻人把父母看的比天还重。他不是中原的人,但是他也曾听说过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他心软了。只是……巴勒奔轻声叹了一口气,让人将福伦和他的福晋带了过来,才将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当如除了拿到乾隆皇帝的明旨,还有一道密旨,是太上皇他们发的。上面虽然没有写什么,但是巴勒奔明白,他们这是让福伦还有他的福晋死!巴勒奔没有胆量跟朝廷作对。他只有一路上疯狂的赶路,而对他们的事情不闻不问。甚至给他们的饭食,也都是最差最次的。
“什么?”福伦听了巴勒奔的话,感到五雷轰顶,他们不是很受宠的吗?为什么还会这样?但是很快福伦就明白了:令妃!令妃这个福家的靠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