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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黑羽快斗,请多指教。”
“快斗!”与儿时重叠的场景令中森青子欢喜得唤出青梅竹马的名字。
黑羽快斗望着中森青子明媚的笑脸,挥去了心中那似曾相识的诡异感觉。
午夜,那么暗的天,看走眼也是正常。
他这么想着,咧开嘴,一如既往的笑得没心没肺。
6
6、不应存在的预告函 。。。
黑羽快斗盯着报纸的头版头条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
非常之专注,就好像那是一件稀世珍宝。或许架上副眼镜就可以冒充老学究,装模作样的忽悠人。
同样的位置,同样醒目的标题,同样夸张的造势——
一切都在表明,人们对这次怪盗基德的新预告函有多么的重视。
然而黑羽快斗把报纸颠来倒去,眉头紧锁,和惯常的得意反应大相径庭。
“今晚八点,我将至贵府取走宝刀。——怪盗基德。”
黑羽快斗再一次念了念那封预告函,终于长叹一声,把它往后一甩,身体后倾,手臂枕到后脑勺,嘟囔着:“搞什么啊,明明我不写这么没文化内涵的预告函很久了——模仿的也要有水准点啊……”
他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悬空的椅子前两只脚重重落地:“明明这签名学的挺像的……”
打着哈欠,黑羽快斗从书桌前站起身,整个人扑到软软的床上:“嘛嘛,到时候去看看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恶作剧。”
他闭上眼准备先睡一觉,等晚上有了力气说。
“快斗少爷,已经到时间了,快出发吧。”好像才躺下没多久,黑羽快斗的房门就传来敲门声,与之伴随的是寺井黄之助的呼唤。
黑羽快斗茫然的睁开眼,望向天色已经暗下来的窗外。墙壁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五点。
“咦?”黑羽快斗猛地整个人跳了起来,“这么快?明明刚才还是……中午啊……”
“快斗少爷?”门外寺井黄之助还在催促。这倒是挺少见的,通常这位管家都有着过多的忧心……总爱在黑羽快斗出发前泼冷水。
黑羽快斗匆匆拿了衣服,跑到门口:“啊——抱歉抱歉!刚才好像不知不觉睡着了。”
带着方形黑色眼镜的寺井黄之助手里拿着怪盗基德的服饰,弓着腰:“快斗少爷得快一点了……否则会赶不及的。”
“嗨嗨!”黑羽快斗忙不迭的应道,然后拿起礼服就往外跑。
等坐上了电车,他看着玻璃上映出的黑色校服又是困惑。
今天不是周日吗,怎么……
他挠着脑袋,无比困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啊……寺井爷爷刚才……也怪怪的。”
奇怪的感觉萦绕在心头,黑羽快斗猛地拍了下脑袋,自我安慰道:“嘛!先调查案件要紧……这些都再说!”
这么想着,黑羽快斗欢欢欣欣的在米花站下了车。
他摸着鼻子晃悠悠的走出站,这才刚跨出门……就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那放宝刀的宅子……在哪里?
“阿嘞嘞?!糟糕!忘了查了!”黑羽快斗惊恐的瞪大眼,捂住嘴。
这天大的乌龙让他忍不住想一头撞死在车站的大柱子上。
“怎么办怎么办——”
黑羽快斗此刻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那身黑色校服令这比喻更加形象贴切。
“冷静冷静。”他告诫自己,“要随时保持扑克脸!”
默念着老爸的至理名言,黑羽快斗深呼吸,总算淡定了下来。
地址——什么地方有地址?
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午间捧着手里的报纸——大幅报道怪盗基德的报纸上当然会刊登被盗窃的地址!
黑羽快斗思及此处,立马行动,他跑到路边的小摊贩,花了不多的零钱买下今天的报纸。
“地址、地址……地址——哈!地址!”黑羽快斗的视线落到介绍那个大宅的图片下面,兴奋地大叫。
米花町X丁目……
刚巧就在米花町,黑羽快斗为自己的直觉和运气暗自窃笑了一把。
“哟西!”他得意握拳在胸,“出发!”
乘着出租车,黑羽快斗抵达峰家大宅的稍远处。
远远的能看到有一个类似于武道场,占地颇大的宅邸,黑羽快斗不禁咋舌:“在这种高楼林立的地方……也有这种宅子,真是个有钱人……”
他这么感慨着,开始考察四周的地形。
因为之前没有准备,亦未调查过这户人家……甚至连那什么宝刀长什么样也不清楚,黑羽快斗隐隐有了许久未见的刺激感。
这是全新的挑战!
于是,这位怪盗先生本质上也是个热血的青葱少年。
热血到短时间内忽略了饥饿感。
已是下午六点多——从午间十一点睡到下午五点,又匆匆跑出来干活的黑羽快斗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
早饭吃没吃,记不得了。
可是呢,他却丝毫没有感到饥饿,而且浑身是劲。
这对于平常饭量颇大,视吃饭为人生几大幸事的黑羽快斗而言——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寻常。
但热血什么的,就是用来掩盖这种不协调之处的。
选了个附近最高的天台,黑羽快斗掏出随身带的望远镜,调好焦距。
“哇!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还有水池……这下赚大了,嘿嘿!指不定那宝刀,还真是个价值连城的……咳咳。”他心虚的干咳。
把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努力抛到一边,黑羽快斗心中默念:我是来调查的——我是来调查的——我是来调查是哪个混蛋发假预告函毁掉我难得的休假的。
“那么现在就是等到八点……这里飞到那座宅子大概十分钟,那么七点四十五出发,现在是……咦?”黑羽快斗奇怪的看着手表表盘上指针的位置,“七点四十?”
他扳了扳手指头,茫然的眨着眼睛:“从我家到这里……花了近三个小时?!”
他赶紧回头眺望米花车站的方位;一边喃喃自语:“我记得,出租车没走那么多的路……车站就在附近才对……啊……啊?!”
虽然无法望见低矮的米花车站,但是车站附近的那个大广场还是很显眼的。
“啊嘞?怎、怎么会这么远!”
几乎是很勉强的才能靠望远镜看到,黑羽快斗的下巴已经完全掉了下去:“……不是吧,出租车大叔居然载着我跑了那么久……呃,等等!”
他死死的皱着眉,咬着大拇指的指甲,拼命地回忆:“嘶——我刚才给了司机多少钱来着?”
“啊——!完全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黑羽快斗纠结得死命拽着自己的短发,“不可能啊!”
这可怜的孩子,头发永远以爆炸式四处不规则乱翘就是这种间歇性抽风炸毛所致。
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黑羽快斗闷闷地蹲在地上,睁着死鱼眼发呆。
“啊!糟糕——时间!”半饷,黑羽快斗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掳起袖子:“……咦?还只有44分?呼——”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闭了闭眼,稳定了一番情绪,重新恢复招牌式的自信笑容。
不过刹那,换上白色礼服的黑羽快斗直接跳下天台,来了个耍帅的花样蹦极。
垂直下坠的身影映在高楼的玻璃墙上,怪盗的表情看上去颇为享受失重的快感。
鉴于他的确携带着安全系数极低的滑翔翼,倒也没真的直接头朝下来个倒栽葱。
不过黑羽快斗同学,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帽子实在是太服帖了?在如此冲击力的下坠中居然没被吹掉……
其实你的帽子是直接黏在头发上的吧,否则即便绑着带子,此情此景也大约已进化成上吊的工具了……
黑羽快斗本人沉浸在飞翔的愉悦中,这不合理的微妙根本就被忽略得很彻底。
他笑得很欢,狠厉一点我们可以形容为淫?荡的笑。
他穿着拉风无比的怪盗基德套装,干着拉风无比的飞行这档子事,可惜却被他的笑容渲染的就像是在猥琐的偷看女孩子内裤。
人在做天在看。
黑羽快斗的得瑟实在是嚣张得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
飞机在天上飞见到巴掌大的小鸟迎面而来都会吓得一阵哆嗦,更何况黑羽快斗前方出现的和他几乎等体积的不明飞行物呢?
飞机在天上飞有雷达时时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