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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捧着热热的药,黑色的药汤里隐约映着他的影子。里面的人的容颜清瘦了更多,显得憔悴。
喝了两口,胃里开始痛,不得已放下碗,鸣人躺在床上,瞧着那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的阳光,发呆了很久,随后想起刚才的事情,他颤抖着手抹了抹湿润的眼睛,又觉得心里说不尽的喜悦。
忧愁和喜悦缠绕在他的身边,一遍一遍地困扰着他,他伏在枕头上,想了很久,眼里终究还是黯然下去。
【我想和你结婚,鸣人。】
才听见的时候,他先是诧异,再是喜悦,再然后是幸福,可是再然后,等到胃里一阵一阵痛苦的绞痛后,他心里的火焰却突然被浇灭了。
特意挑这个节日是为什么,鸣人不用多想也知道。
鼬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安慰他么?
想着这个,他沉默许久,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只是想着过去那么多的事情,他越发地困顿,渐渐地累了,之后开始犯困。
虽然他这些天总是昏睡,可是昏睡过去了,再醒来还是困。
他的梦里又出现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幻觉。都是过去一直看见的。幻觉最后以一个鲜红的刺眼的眼睛落幕。十尾的眼睛。
这样的梦出现过好多次了,但是从他病得频繁后就越发出现地频繁。他痛苦不堪。
稍稍清醒过来,胃里又开始剧痛,鸣人不自觉地捂上自己的胃,而随后有人的手扶住了他捂着胃的手。
“鸣人,又痛了?。”
他痛得皱眉头,随后他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勉力睁开眼睛,鸣人看见了鼬的脸。
“鼬……?”
鼬正端了一碗汤过来,看见鸣人这样,他将抱起,又将他的衣服拉好。摸了摸他一头的冷汗,眉头一皱,担忧地道:“又做噩梦了么?”
鸣人听见鼬来问,于是一点头,而鼬伸手摸到他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眼里担忧,随后将他扶躺下去,又转身去柜子里头找睡衣过来给他换上。
“鼬……我想了下……那结婚的事情。”
衣服扣子才刚刚扣上,鸣人摸到鼬的手。而鼬感觉到,先是用被子将他遮盖好,然后低头疑惑地看着他,却见鸣人瞧了他几秒,随后将视线转移开,弱声道:“……我不能答应你。”
听到这个,鼬微微一怔,随后他眼里有点受伤:“为什么不答应我?不喜欢我了?”
听见这个,鸣人紧忙一摇头:“谁不喜欢你了……只是你和我结婚不好……对你不好……10月份太远了。”
鸣人说到这里,将下面的话止在了嘴边。他已经答应鼬不再说那些,于是也不多说下去。只是道:“你这家伙……不要为了我耽搁下来。”
这话说完,鼬沉默了下来。他看了眼桌子上那碗几乎没怎么动的药,心里十分地不是滋味。但是他没有直接地去和鸣人反驳。而是自己脱了衣服,突然躺到了鸣人的身边。鸣人瞧着他,又瞧了眼墙上的钟,发现现在是下午,不是午睡的时间。他于是疑惑地道:“鼬,你困了么?”
话落,鼬躺下,将他搂到怀里,吻了下他的额头,道:“你刚刚没有睡好,现在睡一下好了。药要是实在喝不下,就等下再喝。……我在你旁边,或许就不会做噩梦了。”
感觉到鼬的怀抱,还有听见那些话,鸣人突然觉得眼里一热。
鼬将他搂得紧紧的,满是怜惜。他直接回避了回答他刚才的那句拒绝他的求婚的话,而是先照顾起了他的身体。他拽着鼬的衣服,低下头强忍着不掉眼泪,忍不住咬紧了牙。
鼬的手比鸣人的要大,他顺着鸣人的身体将鸣人搂住。鸣人在他的怀里十分地安稳,他也不自觉地伸手过去,慢慢地摸到了鼬的身体,搂住他。
鸣人沉默了一会子,突然想起刚才的话,心里有点愧疚,但是实在地他不敢答应鼬。
既然不能承诺给鼬一辈子的幸福,那么为什么要栓着他呢?这样只会让鼬的前程被自己耽搁。他现在才20岁,还有很美好的未来,或许还能遇见更好的人,他不应该牵制住他,让他挂上一个和自己结婚的名号。
只是,在鸣人将鼬搂得十分地紧的时候,鼬突然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声音,随后他的身体稍稍地往后退了退。鸣人有点疑惑,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好似摸到了哪里。
是的,他其实也不想真的睡,毕竟刚才睡过一阵子,他只是想这样抱着鼬,闭着眼睛稍稍地休息下,但是他原本放在鼬腰间的手不经意地往下一滑,摸到了鼬的某个敏感的部位。
鼬本来也不是那种一碰就会有反应的人。但是偏偏碰他的人是鸣人,他于是不自觉地有了点反应,马上退开了些。因为他晓得鸣人此时的身体不适合做那样的事情,他必须要控制住自己。
偏偏这一反应被鸣人察觉到了。鸣人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鼬,却见鼬闭着眼睛装睡,想假装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于是他瞧他半晌,忍不住偷偷地一笑。鼬听见他的笑,还要假装没有听见,却在下一秒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而突然间睁开了眼睛。
鸣人的面上有点晕色,只是他依旧将自己的手伸过去一点,碰到了鼬百般躲避的地方,还握住了那里。鼬察觉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鸣人。”
鸣人听见鼬喊自己,又看见他眼里极力掩饰自己欲?望的尴尬,不禁地又嘿嘿地笑了下。
“……刚才是不小心的……但是现在是故意的……”
鸣人这么说着,伸手摸到鼬的脸,瞧他半晌,虽然看着依旧虚弱,眼里却多了几丝狡黠
“鼬为了我……忍了很久的样子……要不然我帮你……”
鼬听见,一闭眼,一叹气,握住他的手,低声道:“鸣人,不要胡闹……”
是的。如果真的能够抱鸣人,鼬可能早在将他救回来的时候抱了他了。但是鸣人现在这样的身体情况,鼬很担心自己做了什么过头的事情让他病情更严重,于是一直都忍耐着,每天抱着他也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只是这样沉默着,最多亲吻鸣人一下而已。
而鸣人却不然。他能够感觉到每次鼬抱着他的时候的特殊反应。只是鼬都掩藏的很好,尽量地不让他感应到而已。
鸣人心里其实是愧疚的。鼬虽然不是那种?望旺盛的人,但是每次一有稍许感觉的时候他要么是起身离开,要么就是躲避开,松了手,这么长久以来一定十分地不舒服,这让鸣人多少有点愧疚。
他于是低头想了几秒,道:“呐,鼬,要是实在忍不住……那就……我也没关系的……没那么娇弱……”
鼬听完却是不答允,只是道:“你身体没有好起来之前,我都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鼬,没有关系的……”
“我要等你好起来,好起来以后,其他的事情再说……鸣人!”
话才到这里,鼬却不自觉地闭上一只眼睛,因为鸣人已经不顾他的意愿动起了手。
鸣人平时的体温是高于鼬的感觉,但是此时却很冷。鸣人执意如此做,鼬想推开他,但是却不自主地越发有了感觉,一下尴尬起来。鸣人却只是想着鼬为了自己如此忍耐的事情,越发坚持要替他解决。他现在病得没什么力气了,不过还是能够掌握地好力度,他见鼬还想推拒,于是微微地抬起头,亲吻到他。
毕竟是自己深爱的人,主动如此对自己,还吻着自己,鼬不可能会没有半点反应。他只是努力地想忍住,同时要去推开他,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那推他的手反而变成了握着他。
鸣人最早遭到兜的侵犯未果后,就对这样的事情有些害怕。再到我爱罗的时候,他的任性给我爱罗带来了痛苦,也让自己越发将这种行为认定是耻辱的。好容易鼬对他的爱抚减轻了他的痛楚,偏偏之后他又遭到宁次的强?暴,从那以后他从心里对那样的事情畏惧起来,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被人当做发泄工具,想到宁次说过的那些威胁着要将他强?暴他的影像全都给鼬看的事情后,他就不敢再对鼬有任何的表现。连上次鼬抱他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偏偏那以后鼬又那样对他好,百般地安慰他,由是鸣人今天起了逗弄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