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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忍不住咽咽口水。
山形夫妇围坐在旁边,一边发筷子一边和他们点点头
“来了啊,鼬,鬼鲛。”
“那可不,我和这小子都快饿死了呢。对了,臭丫头和九尾呢?”
“我刚刚去叫了,估计等下就来了呢。”
鬼鲛安坐□,鼬也随即入坐。
鬼鲛看看旁边低着头的鼬,又看了看门外,抓抓头
'昨天晚上这小子说了那么绝的话,今天再见面想起来一定很尴尬了。我还是等下做点什么尽量别让他们俩有什么接触。。。'
正想着,门那边传来了脚步声,鬼鲛一边飞快地思索着,一边看向门外,
“哎呀,你们来了啊臭丫头,九尾。。。??臭丫头,九尾呢??”
看见从门那里只走进来一个人,鬼鲛收起那一幅夸张的表情,好奇地问,紫菀走过来,坐在美惠夫人身边,然后没好气地开口
“她说没什么胃口,喝了粥先睡了。”
“啊。。。”
“诶,说起来,九尾好象好几天都在喝粥,没问题吧?是不是病没好呢?”
山形大叔放下手里的酒看向身旁的妻子,美惠夫人一边替大家盛饭也一边有点担忧
“是呢,要不要找个大夫什么来看看?总是这样。。。对了,你们不是朋友么,她得了什么病?”
鬼鲛不动声色地看着身旁的人,心里开始思忖
'昨天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既然他表明了态度,两人彻底说了没关系,那我也不好再和这个小子说点什么。一来他自己药也不多了,二来九尾也不让我说。'
“应该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吧。不如等下丫头你替他送点其他吃的过去怎样?”
“这个不要你说我也知道。她现在睡觉。。。说起来真可怜,昨天在风雪里呆那么久,回来只喝了粥就睡觉了,今天又喝了一天粥。也找不到个人看看。。。”
紫菀低着头夹着菜,似乎还带有那么点不满和埋怨。鬼鲛听出这里面有那么几分指责谁的味道,心里思忖她是不是听见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你都嘟囔点什么呢?”
“没有啊,我哪里敢和你们这些大男人们嘟囔什么?”
紫菀哼了一声,一边拿出一碗白饭,
“我先给九尾准备点菜。。。我看来块五花肉吧。看他脸色发白,身体又不好。”
紫菀话音才下,一大块带着红色浓酱的五花肉就搁在了那白米饭上。看着那油光发亮,红白相间的肉,鬼鲛微微挑起眉头,眨眨眼,很明白鸣人看见这个只会反胃了,于是迅速地把那块肉夹走
“哎呀,他才刚起来,吃那么油腻的东西搞什么啊。来,来点芹菜梗,这个对血管特别好。”
清爽的芹菜才摆上白饭,紫菀瞪向鬼鲛,
“你干什么夹走啊,他也没血管疾病,吃什么芹菜??”
“那块肉肥成那样,你摸摸良心你自己敢吃么?”
“啧,不和你争论,五花肉肥是吧?那,来只鸡腿!”
话才落下,碗里“噌”得搁下一只黄油油的大鸡腿,当然,很自然地,那鸡腿又被鬼鲛敏捷地一筷子夹走了
“鸡腿那么大,他既然消化不好,让他多喝点汤比吃肥油好。给他打碗汤热着!”
鬼鲛立刻盛了一大碗山芋汤,放一旁,可是不知情的紫菀只觉得鬼鲛好象是有意不让鸣人好好吃饭。想来他和那个宇智波鼬是一起的,她心里更加不爽
“喝汤??你干吗不喝汤!你让一个病人就喝汤啃青菜过日子???”
“臭丫头年你知道什么啊,不要按着自己油腻的口味随便给人家乱夹菜!”
“我怎么乱夹了?我只是让他多吃点东西。”
“多吃是这样吃?他身体不好你还尽给他挑不好消化的东西,真是关心则乱。”
“乱还至少有人关心她,我就喜欢替她操心,你有什么意见?”
“你这是乱操心,完全按自己的想法来的想当然而已!”
“可恶,和你说不通。就算我喜欢替她乱操心你又怎样?”
“我就不喜欢你给他瞎操心,你不满?”
“你凭什么因为我喜欢替她瞎操心不喜欢?”
“我凭什么不能因为你乱替他操心觉得不喜欢?”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因为我喜欢替她瞎操心觉得不喜欢?”
“我又凭什么不可以觉得我可以为你喜欢替他乱操心觉得不喜欢?”
“两,两位,别。。别吵了。”
山形大叔听得头晕眼花,连忙劝阻道
“都给他夹点吧,没关系的,菜多得很。”
“山形大叔事情不是这样,实在是他欺人太甚,这个家伙存心不让九尾吃饭!”
“也不知道是谁真正不想让他吃饭!”
“你!”
“别‘你’了,臭丫头,按我说的准没错。。。诶,鼬,你去哪里?”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喂,什么吃饱了啊,你光吃白饭啊,这么多菜。。。喂,喂!”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鬼鲛安静了半晌,等转头看见山形夫妇似乎也很尴尬,他耸耸肩膀
“这个小子就是这样,在哪里都一样,我们别管他,吃吧。”
话虽这么说,鬼鲛咬着筷子,却想到什么。
经过长长的走道,不自觉停在了207号房门前。门是微微开着的,里面的人似乎才刚刚出去。于是他不自觉转头看向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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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头哗哗地响着,不知道是怎样翻山倒海地搅腾,鸣人最后呕了一下,咳嗽半晌,终于感觉好了点。
反胃的感觉稍微退下去,浑身都因为没了力气而软了下来。于是他慢慢地扶着水池边沿跪坐在地上,难受地闭起眼睛。
虽然总是可以掩饰,可是呕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这几天连续吐了好几个晚上已经让他够戗了,现在这种反胃的感觉还不分白昼黑夜的发作更是让他的精力几乎被耗光。虽然意识里从心底忍不住要告饶,他却依旧在强撑着。
“我可是漩涡鸣人。。将来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是要把鼬那个大笨蛋还有佐助那个臭小子从命运里拉出来的人,我怎么能输给你这个破药。。。”
他自言自语着,因为一直用冷水泼脸而使得头发湿淋淋的,连衣服也都因为冷汗还有这么折腾而湿透了。鸣人的双手发僵,每次碰冷水都感觉好象裹了冰一样痛痒,却不得不用这样冻得发痛的手一次又一次接着冷水泼到脸上来稍微缓解那些恶心感觉。于是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他被弄得格外狼狈。
因为痛苦而无暇顾及太多,他的额头抵上旁边冰冷的水池表面,虚弱地闭上眼睛,好象几乎要睡着,但是却一直在自言自语着要保持清醒。
“不能输,不能倒下。。。我还什么都没做,可不能在这里因为这破药比他们先死。。。。。。咳,咳咳,没让那两个一天到晚只会板着脸的家伙回木叶前,我是不会死的。。。”
他叨叨絮絮地说着,缓缓地喘着气,却好象怎么也无法从软如棉花一样的状态里摆脱出来。
偏偏这样,胃里还是不停地恶心。他从心里发出一声痛哼,却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于是他的手死死扣着地面,额头紧紧贴着水池,身体近乎痉挛起来。
“不能认输。。。至少为了那家伙,我也不能这么简单就输在这里了。”
又一阵僵持,恶心的感觉再次被他强压下去,他陷入了极度疲倦。脸贴着冰冷的石面,鸣人彻底没有了力气,因为体力透支而昏昏欲睡。
。
但是没等他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突然,又一阵恶心外的极度的痛楚袭来,他身体一颤,死死抓着水池边沿痛哼起来。鸣人紧紧闭着眉头,呼吸急促地犹如哽咽,几乎喘不过气。这么反反复复几十秒的僵持后,他终于抵挡不住,松开了紧扣着水池边沿的右手,被折磨地彻底失去了知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