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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我们也没真正看清楚过。只见过那鱼略微浮上来的身影,足足有三人多长,一人多高。那一颗牙齿都能抵我一个拳头,很是凶恶。”梁冲说到这寒潭,汗毛都竖起来了:“之前早传闻有什么吃人鱼,有人失足被吃了,山上也没人往那跑。但听说自贺建中做了二寨主后,就把寨子里不服山规顶撞他们的人丢进寒潭喂鱼。我去了之后一共碰到过两次。”梁冲咽了咽口水:“真是渗人。丢下去那血盆大口就上来了,一口半个身子,再一口人就没了,骨头都没吐,只剩一滩子血。”
在座的听了也都是个个汗毛直立。
“你们不想想办法治治那鱼吗?”袁威霖问。
“怎么没想,大寨主觉得那鱼弄得人心惶惶,况且这样处置实在残忍。好几次命人朝里面射箭撒网。哪弄得过那畜生。”
“投毒呢?”芸生问。
“不行,虽说是寒潭,但底下有河孔连着外面。投毒的话河水流了出去,我们这些外头喝水的人也会中毒至死。”梁冲摇了摇头。况且真要投毒也觉得不会只投一点点。
“可是从三面看来,最有可能上去的就是西面,林子进去就是寒潭,然后是一个二三十米的崖壁。”芸生分析道。
“要能弄死那畜生倒是可行,上去的确不难。林子里虽也埋了机关,但我知道怎么走。”梁冲说。
其余五人心里都念还好上次只是在外绕了一圈没轻易进去。
“那这西边有人把守吗?”展昭问。
“唯独西边几里之内都没人把守。其实东边和北边也没什么人看着,但西边大伙儿更怕一点,万一一个不小心滑了下去,死的太惨。”
“要不我们看看怎么想办法整死那鱼?”传风道。
“这里有多少人会水性?”展昭问了句非常关键的。
“我可以。”白芸生道,他从小在白家港长大,玩水玩到大。
“我也会。”厉传风虽说不算水中厉害,却也不比一般人差。
但除了他们俩,其他人都没人答话了。
“可惜四叔不在,请云南三老又根本来不及。”展昭搓了下拳。
“那我们也得试试。”芸生道。
“对,我看要不先弄点能让那畜生失去知觉又不会伤人的药。”白玉堂琢磨着。
“这个我夫人应该会。”传风其他不敢保证,配这种药月人肯定学过。
“我也能帮忙。”李才说道。他也懂一些医术,这种药不算难。
“厉捕头你已经成家了?你夫人也在这里啊?”袁威霖有些意外道。
“呃……”传风微微尴尬地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门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众人看向门口。一个衣着朴素却身材苗条的女子,蒙着粉紫色面纱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传风站了起来。他可没让月人过来啊。
女子笑笑,摘下了面纱。屋里不少人吸了口气,好一张沉鱼落雁的容貌,眉若远山,肤若凝脂,唇如朱樱,一低头抬头间,一片柔光娇美。这也是白玉堂和展昭第一次见到女装的于月人,都说粉莲童子美貌无双,之前觉得他是臭贼不觉有什么好,这会儿人家改邪归正了,自觉顺眼很多。再加这原本就甚好的样貌。
“你先回去,我等下商量完事就回来。”传风看到月人摘下面纱,心头一紧。
“都是老朋友了,见一面又何妨。”月人给传风微微笑了笑。
但他这一开口,其他不知情的人又惊了,怎么是个男人声音?
“月人,你想干什么?”传风低声道。
“我是于月人,谢展大人当年放过之恩。”于月人走到展昭面前就要跪下,急忙被展昭伸手拉住:“你已经跪过我了,怎可再跪。”
于月人……开封府上名册上在逃的要饭?芸生和徐良互看了一眼。
袁威霖和梁冲也是一皱眉,原来他就是人说的粉莲童子……
李才最是镇定,相处近一年,他要看不出个所以然,还当什么管家和师爷。
厉传风看着在座各位各色的神情,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是既然他决心爱了月人,月人在他心中就是最好的。多计较这些无意。
月人已经习惯了别人的侧目了,虽然也会心头针刺一下,但这也是自己该受的。
“好了,见过面打过招呼了。回去吧。”厉传风拉过月人的腕子。
“我知道我是个臭贼,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说话。”月人低头说着看向传风:“一年前我随了传风,从此女装示人。做了他的夫人。”
简单一句描述,厅内人有的这才缓过来他和厉传风的关系。吃惊的也有,觉得别扭的也有,但却都觉着于月人应该是真心喜欢厉传风,否则要一个男人舍了男儿的尊严甘愿扮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而且看于月人的样子也不是假扮了一天两天了。
“如今大人失踪已久,也大概知道了在天柱山。县衙只有我没有暴露人前过,何不让我去探一探山,兴许会有些收获?”这是月人这几天一直在想的事,他知道直接问传风,传风肯定不同意。
在座的人当然知道目前于月人去探山最合适也最容易,况且他曾经还帮刘道通跑过腿,但是以他现在和厉传风的关系,试问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爱人再受人侮辱。
“于月人,你不用勉强而行。你不怕……会有危险吗?”白玉堂用了一个比较委婉而表达清楚的字眼。
“白五爷,我自跟了传风,就不会再让自己有那样的危险。”月人释然地笑笑,他当然知道白玉堂指的是什么。
白芸生震惊地看着他们俩,他曾无意间问过厉传风为什么会到岷凉。厉传风只答了他四个字:“携爱而走。”好一个携爱而走!人家那样的干脆,自己别说四年七年,恐怕是十年一辈子都学不会。和他们比比,自己做的都算是什么……以为为那人付出了很多,却没能做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展昭看向传风。
此时厉传风的脸色怎么可能好看。
“传风,让我试试,不行我就回来。”月人看着传风道:“大人待我们不薄,让我也为大人尽一份力。”
传风还是没有说话。
“你们要的药我会把方子告诉李总管。明天我就上天柱山。如果数日之内等不到我回来,你们该怎么行动就怎么行动吧。”月人说道。
“这事由你自己的决定,我们都不会强求。以免日后遭人埋怨。”白玉堂看了厉传风一眼,反正换做他,他是肯定做不到的。
厉传风也看了白玉堂一眼,他的心情想必白玉堂能体会。
“玉堂,你怎么说话的。”展昭瞪了这臭老鼠一眼。
“白五爷说的是。所以我会更小心。”月人靠近传风,从背后拉了拉传风的手。
“要确认人在不在山上不用很久吧,四日之内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传风看了眼月人说。这也是他的极限了。
“好。”月人点点头。
商议结束后。传风院落。
传风一路都没有理会月人,自顾自地走回院子。
“传风,你等等。你听我说。”月人追在后面。
“我看你是上次挨那两下已经忘了。”传风边走边说,还是没停。
“我……传风!”月人快步跑了上去从身后拥住了传风。
传风立刻守住了脚步,主动搂住自己,这是月人不曾做过的事。
“传风,听我说。”月人靠着传风的背:“展昭虽放了我,可我依然是有罪之身。”
传风转过身看着月人:“我明白,所以我想为了开封府多做点事,让他们以后会放过你。”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月人抚着传风的脸颊含泪道:“可是这终究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永远做你的污点。”
“你不是我的污点。”传风拉住月人的手。
“我是!”月人哽咽道:“如果我这次不出力,就永远是!”
“你怎么能这么想。”传风把月人拉进怀里。
“让我去。就算没能救回大人,打探到大人的消息也算是立了一件功。他日功过相抵,我也能稍微抬起头一点。”月人回搂住传风。
“但是……你怎么能让我不担心呢。”说到这个,厉传风的心就是一阵刺疼。
“自被你救起的那一刻起,我就不会再委身他人。也不会再让那些禽兽碰我一下。”月人道。
“可是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吗?”月人的功夫也就那么一点点。那些贼人就算武功不高也有的是蛮力。
“我打不过不会逃吗,况且之前也学过配一些药防身。还不至于被用强。”月人安慰传风。
“月人,我真不知说你什么才好。”传风知道自备是月人的心结,可是心结还需自己解,这点他都帮不了月人。
“那我把自己画的难看一点,丑一点。好不好?”传风常说他太美,这下扮丑可以了吧。
“你没看见刚才你摘下面纱他们的目光吗?”那些被惊艳到的目光,传风太能了解那种震惊。他知道,就算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