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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你要干什么,这么美的美人,伤了多可惜。”一旁的贼人赶紧拦下。
“马要抽了鞭子才服的,现在不让他吃点苦头,以后还不更难训。”说着手腕使力,短刀直奔展翔后肩而去。
“啊!”展翔肩膀吃痛,应声扶住一旁墙壁。
“跑什么呀,美人,今儿你就别费力气了。多伤你几处,我们哥两儿可心疼着呢。”两个贼人笑嘻嘻地走上前。
“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展翔忍痛咬牙道。
“这可由不得你了。”贼人一个闪身上前从后反扣住展翔的双手,另一个手里拿出块东西塞住了展翔的嘴,让展翔既没办法呼救又没办法自尽。
“刀不拔没事吧?”身后的贼人问道。
“没事,死不了。”前面的那贼人抬了抬展翔的下巴:“真是张如玉的脸啊。”
展翔愤恨又恐惧地看着贼人,拼命摇着头,口中发出“呜呜”声音,眼角的泪聚了起来。
“别怕,大爷马上就让你开心。让你又疼又开心。”贼人说着伸手摸上展翔的衣襟,一把拉开外衣,夏末穿得本身衣服就少,这会儿被贼人一扯,领口已经开了一大块,瓷白的肌肤即刻暴露在外。展翔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宁愿死,他真的宁愿死……
“哈哈哈~今儿大爷我真是走运……啊!”贼人说着刚想亲上去,却觉得后背一凉,手朝后一摸,一把匕首叮在了正后背。
“……怎么了?”身后的擒住展翔的贼人见前面没动静了,伸过头问。只是他还没得到回答,脖子上的剑已经到了。
“无耻之徒!”俩贼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啪啪”两下,一人被甩了一个耳光。
“你!啊!!”展翔身后那贼人刚想挥手抽刀反击之时,却不想已被脖子上的剑卸去了一只胳膊。贼人血流如注,抽搐着倒地,另一贼人见状也不管后背有伤,撒腿就跑。展翔因失去重心和后肩的疼痛而倒下,倒下的瞬间,只觉腰上一沉,已被人扶住横抱了起来。
“马义,这里交给你了。”将军抱起展翔,又看了眼逃跑的贼人。
“是,将军。”马义立刻飞身追了上去。
巷子口。
“大,大人!他怎么了?”小乞丐蹲在巷子口,看到将军抱着展翔出来,立刻跑了上去。
“附近最近的医馆是哪一家?”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已离京多年,京城的变化早已不清楚。
“延……延寿堂。”小乞丐想了想指着右边的方向。
“带路。”将军一声命令到。
“是!”小乞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这个男子天生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得令后赶紧往前领路。
延寿堂。
“大夫,出来!”将军抱着展翔一进延寿堂就吼了一声。
“这位大人,大夫在后院就诊,请随我去。”医馆抓药处的医师一看情形,赶忙上前道,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展……展大公子!”
“李大夫……李大夫!”医师边喊立刻奔向后院。
“怎么了?我这刚施完针呢。”以为上了些年纪的大夫撩帘子走了出来。
“展大公子……展大公子受伤了,赶紧!赶紧!”医师喘着气道。
“什么?!”李大夫马上迎了上去。
“快,中刀有会儿了,我也没敢拔。”将军边说边看向脸色发白却依旧睁眼清醒的展翔。
“好好好,这边,这屋子。”李大夫马上把人领进屋去。
屋中。展翔被放下,平趴在一张软榻上。
“还好。刀口看样子没毒,伤口不算深。没拔_出_来,暂且血也还没流很多。”李大夫剪开展翔衣服,边检查伤口边说。
“那就有劳大夫了。”将军站起身一抱拳。
“这是我应做的。”李大夫跟将军应了一句,随后转向展翔:“展大公子,我要拔刀了,有点疼,你忍忍。”
展翔听着点了点头。
“啊!”虽然知道会疼,但在拔刀的一瞬,展翔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现在他有些明白,当时芸生为他挨那一刀究竟会有多疼……
“来人,赶紧去将军府报大少爷。”医师看着李大夫帮展翔清理伤口,这才想起要赶紧跟芸生说。
“不!”展翔咬牙转过身:“不要去!”
“你躺好,干什么?!”将军上前按下展翔的身子。
“是啊,展大少爷,您先别动,让我先帮你上药包扎好伤处才是。”李大夫也劝道。
“不准去!”展翔用手敲了下身下的塌子:“今天的事,谁也不准给大哥说!听到没有?!”展翔回过头看向屋里的人。
“可……可是……”医师有些为难地看向展翔。
“我既无大碍……你们就……别多言,以免引起……更多事端。”展翔忍着上药的疼,微喘着断断续续道。
“是,小的知道了。”医师跟李大夫交换了个眼色,主子说了不准多嘴,自己本也不是个多嘴之人。大少爷跟展大少爷交情甚好,若知道展大少爷受伤,必定为他报仇,可如今大少爷已是公门中人,冲动之下不免仇知法犯法……反正同住将军府,看样子展大少爷的伤也瞒不住白远,自己也无需跑去多舌。
约摸半个时辰过去。
大夫已为展翔清过伤口,上了药,也细细包扎好了。
“展大少爷,这是小的新作的一套衣裳,还没穿过,你若不嫌弃,就先将就着穿着。”医师手捧着一套新衣裳递到展翔面前。
“……谢谢。”展翔看了看身上已被剪破衣服,轻声道。
“您看您是留在这儿休息,还是让小的送您回将军府。”医师边扶展翔起来帮展翔穿起衣裳,边说。
“我送他回去吧。”一旁的将军走过来道。
“还没请教恩公大名。”展翔看向这个四十挂零威风逼人的男子。自己方才一顿逃跑又遇上贼人又负伤,接着就被救下送到延寿堂。这会儿回过神才想起要谢人家恩公。
“在下童飞龙。”男子一抱拳。
“童……飞龙。敢问您是镇边将军?”展翔曾听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聊起边境战事时,提起过这位童将军。
“正是。”童飞龙一点头。
“给将军见礼。谢将军救命之恩。”展翔下榻,跟将军拱手弯腰致意,被童江军扶住了:“你有伤在身,不必如此。”
“小的见过将军。”“小的给将军行礼。”两位医馆的人也纷纷给童将军施礼。
“诸位不必如此。”童江军朝两位医师抬了抬手。
“师傅,有位称是马义的大人等在医馆门外。”前面的抓药学徒来报。
“马义是我副将。正好,他既然来了,那就让我送这位公子回去吧。”童江军说道。
展翔刚想婉拒,但看童江军一脸已决的样子,只好道:“那就有劳将军了。”
“方才听医师说你也住将军府,不知是哪位将军府上?”
“是……白玉堂,白将军。”
“哦?是白将军,那你是……?”
“在下展翔。是……白将军的晚辈侄子。”展翔没有直接道出自己和展昭的关系,以免在外人面前有损两位叔叔颜面。
“展翔……”童江军觉着这名字哪里听过:“你是……当今的新科状元?”回京数月,当正逢科考之时。童江军本就是儒将一名,驰马御剑书画琴棋,无一不精。听闻殿试揭榜,自然也会问上一番。
“正是学生。”展翔低头道。
童江军看着展翔清秀瘦弱,却在方才临敌之时毫无半点求饶,负伤之后也不愿跟府上通报,这倔强的模样……真的和他的景儿太像太像了……
“将军……”展翔看到童江军看着自己眼里尽是悲情,轻唤了一声。
“走吧,我送你回去。”将军转过身,不想让展翔看到自己差点失态的样子。
医师在一旁帮展翔整理好衣服,扶展翔出门。
医馆门外。
“将军。”马义过来之时一骑着一匹马还带了一辆马车,和数名守卫。
“你怎么找来的?”将军走上前。
“小的回将军府一问看门的护院,说您没有回府,想您应是去了医馆。经打听巷子出来最近便是这家。况且,有小乞丐守在门口,应是无误。”马义看了看依旧扒着医馆门边边望着他们的小乞丐说。
“小孩,怎么说,你愿意跟我回去吗?”将军回过头看向小乞丐。
“愿意!”方才听那人喊他“将军”,想必眼前这位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小乞丐一激动,立刻站直了回答道。
“那走吧,你脸上的伤回了将军府,我再让府上的大夫给你治吧。”童将军拍了拍小乞丐的额头。
“嗯!”小乞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含泪点了点头。如果能跟着这样一位将军,让自己在将军府挑水扫地都乐意。
“展大公子小心。”医师扶着展翔出来。
“来,我扶你上去。”童将军亲自扶过展翔,待展翔坐稳后,自己也一同上了马车:“走吧。白玉堂,白将军府上。”
“是。”马义示意马夫驾马起行,见小乞丐鞋子也破了,脚趾留着丝丝鲜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