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口的方向赶来的宇智波少年,「今天是谁负责做登记的?这几位客人造访的目的是?」
「非常抱歉,因为客人怎么样都不肯停下来登记所以……」
气喘吁吁的少年忍者九十度鞠躬,声音宏亮的解释着这几个人闯进来吵闹的经过。
「欸,原来是这样吗?」富岳听完少年的叙述,睁大了眼睛刻意做出讶异的表情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的闯入者们,「这样可不行啊,擅闯私人土地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如果想要试听宇智波优质的教育内容您可以大方的和我们说嘛,不用不好意思的。来,给这几位先生别上试听证!」
「我!我们才不是来这是试听的,我们是来检验你们有没有借着上课的名义给孩子灌输什么不好的观念,小孩子可是村子未来的栋梁,居然企图越过忍者学校的教育……」
「好的好的,来,各位请坐,不要喧哗影响上课秩序谢谢。」
那一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努力的缩着身体挤在小朋友用的座位里,压抑着怒火听了整整一天的课程也没有找到任何煽动性或者洗脑性的言论,纯粹只是普通的宇智波家族史。只能悻悻然地在一群团扇看好戏的眼神中退去。
「宇智波还没有卑微到必须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奉献给这座忍村的地步。」富岳当天就这样对族里的人们宣言。
在宇智波村和木叶村你来我往明里暗里不见血的交锋之中,止水和鼬这一辈的少年忍者也先后在波风水门的提拔下进入暗部还有其他职位,火影的行为直接影响着村民的观感,知道火影大人依旧信赖宇智波,团藏的人也只能转移到地下,暗中想方设法给宇智波添堵。或者直接在忍者学校的老师中安插自己派系的人手,抓紧时间对价值观正在成形的孩子们灌输「为了村子什么都可以做」的观念。
「我讨厌死那个信臣了!阴阳怪气的,还说我只会讨好鸣人,我干嘛要讨好那个拉面笨蛋!」
富岳家的餐桌上,佐助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烤鱼,把鱼肉都快要戳成肉沫了。
遇到有长期的任务时把佐助交给鼬照顾,已经成了美琴家的习惯。富岳家里现在除了他自己和鼬的房间,也有一间佐助专用的小房间。
「别理他就好了,无聊的人到处都是,不值得一个一个去计较。」
鼬伸长了筷子在佐助的手背上一拍拍出两道红痕,一边将自己的烤鱼和佐助的鱼残骸交换,一面好言劝解。
「我知道,可是还是很生气啊!我才没有讨好谁,拍马屁呢!凭什么要被他这样说啊!」
佐助仍旧嘟嘟囔囔的小声抱怨着,时不时用眼神示意鼬「酷爱来帮我报仇吧!」但是宇智波鼬是何许人也?就算多了些其他什么属性,他也不可能自降身分去教训一个忍者学校的小孩子。
「佐助,人是很盲目的动物,依靠着自己的知识和认知的同时,很容易被眼前的景象给迷惑。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知识和认知其实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你的那个同学,也不过是被自己的认知给束缚而为未曾发现而已。」
「你鼬哥的意思是,越是在讨厌你的人面前,你越要快乐得像老鼠!光是这样就可以把他气得够呛。当然啦,要是人家除了动嘴以外还动了手,就直接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认知错误。」
富岳的筷子一戳,直接把鱼连着盘子一起串成了串烧钉在桌面上。
「父亲大人!请不要说些容易让小孩子误会的话。教唆佐助和同学打架是一个长辈该做的事吗?」
「嗯?我觉得自己说的挺浅显易懂啊。而且这也不是打架,这可是为了尊严而战喔。听好了,佐助、鼬,谁都希望自己身在和平的时代里,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要让我们卑躬屈膝,抛弃过去的荣光,唾弃自己的先祖。我不介意帮助他们回想起来,宇智波在战火中姿态。」
或许有人会对富岳的话嗤之以鼻,认为尊严什么的只是个笑话。他会辩称说这个世道光是要努力的活下去就已经很辛苦了,如果放弃尊严和骄傲可以换来安稳和平的生活,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富岳从来不这么认为。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
低下头颅匍匐在他人的脚下得来的和平,注定是仰人鼻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收回去。
等到那个时候,已经弯曲的太久的膝盖脊梁即使站起来也无法再次笔直的立在地上,宇智波也就不再是宇智波了。
宇智波富岳(十六)
用完晚餐,佐助被赶回房间写作业,除了忍者学校那些小儿科的课程,宇智波一族的私学针对族里的小孩子都一一安排了不同的课程内容和作业。
课程内容多半是宇智波的历史,在还没有一国一村之前,宇智波一族奔驰在战场上的故事。以及宇智波斑是怎么和千手柱间谈和,携手建立木叶村,并在村子成立之后不久因为理念分歧和千手柱间闹翻,最后在得不到族人的支持,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一个人离开,开始对木叶村进行一连串的攻击。
团藏的人认为在宇智波一族里宣传斑的故事正是代表了宇智波一族有不臣之心,好几次找麻烦却被富岳以「认识本族历史」的理由挡了回去,就连波风水门所代表的火影一系都开始认为团藏太过疑神疑鬼,三代目、小春和炎这三个老人时不时就上门找团藏喝茶,有意无意的希望他别对宇智波太过苛刻,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互相留点余地总是好的。
富岳可以抱着看戏的心情对待团藏那些经常上门查水表的鹰犬,但是他没有办法接受团藏将手伸到孩子们的身上,用洗脑的方式灌输对木叶的狂热,宇智波是木叶的毒瘤。
「鼬,你记不记得以前曾经问过我,比起更大的村子,为什么要拘泥在一族这个狭小的概念里?」
加入暗部已经有一段时间,鼬的态度在富岳的观察中改变得十分明显。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激烈的站在村子的立场说话,几次让富岳也想去找学校的老师谈人生,到后来默认他先宇智波后木叶的作法。
富岳很想知道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一直以为如果他真的被鼬戳死,那一定是他对佐助做了什么或者是村子做了什么,让这个弟控和木叶控末期的孩子抓狂了。现在看起来原来木叶控还是有治的?
从院子里的仓库摸出一把铲子抛给鼬,父子俩个人就着样背晒着月光在院子里一下一下的松土,准备把上一季埋下去的小白绝们收获出来。
一边劳作一边聊天是从鹤居村带回来的习惯,规律而机械的动作在某些时候特别可以舒缓紧张的情绪。
「啊,记得。」鼬将铲子使劲戳到土里,再踩上两脚让铲子吃土更深。
「现在改变想法了吗?」
鼬沉默的铲着土,好像这是一件相当精密的任务,必须全心的投入。
「我还是认为,和平是最重要的。关系着许多人的幸福,不论是本着什么样的大义名分,战争带来的仇恨永远多过于爱,悲伤永远多过幸福,那怕结局是胜利,在光荣之下付出代价依旧太过沉重。只是……为了换取和平而支付的代价,对于这点,我稍微改变了看法。」
曾经他为了和平,付出了全族,包括自己的性命做为对价。
但是重活一次,重新审视自己成长的家族,鼬发现自己曾经错过了很多细节。他只看到族人拍桌吶喊着要给木叶村好看时狰狞怨恨的表情,却忽视了来自村子对宇智波的处处打压,因为他是宇智波的天才,是被人仰视的对象,甚至在忍校毕业之后没多久就进入暗部。
他其实和佐助一样,被家族、被村子保护得太好,于是理所当然地相信这样的情况就是正确的,而所有企图破坏这个平衡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
「如果双方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偏见,就算维持了表面上的和平,无言的战争仍然会持续。宇智波就算要为了『义』而牺牲,也不应该是为了这种徒具形式,没有半点实益的假象。」
被富岳铲起的土已经在脚边堆成一个小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下面埋着白色的物体,富岳于是放下手里的工具,蹲下|身来用手拨动剩下的土层。
「是啊,宇智波从来就不怕牺牲,不然当初就不会选择和千手结盟。那个时候去结盟,怎么看都像是宇智波快要战败了,以另一种型态投降吧。为了和平第一个牺牲的就是宇智波的骄傲,那么多年来一直都坚持着战斗的家族,头一次没有选择血战到底──如果真的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