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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到,正在殿外候旨。”我们正说笑着,有宫人来报。
“启儿来了,父皇~嫖儿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嫖儿听见弟弟来了,高兴的站起来。
“让太子进来。”
“喏。”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跟着启儿进来的,还有一个宫婢打扮的女子。
“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嗲的让人起鸡皮疙瘩,声音含糖量超高,绝对超标。窦漪房的脸色瞬间黑了不少,但是我在这儿坐着,她也就什么都没有说。
“平身吧!”
“父皇,儿臣今天是想求父皇一件事。”启儿还是跪着不起。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喏。父皇,儿臣想求父皇把她赐予儿臣为妾。”他说完一指身边跪着的女子。
“这事儿该是你母后定夺。”看样子这娘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掐了。
“儿臣回过母后,母后不同意。可是,她已经有了儿臣的骨肉,儿臣求父皇做主。”启儿看都不看窦漪房一眼,抓住那个女子的手,示威之意十分明显。
“放肆,你一个卑贱的奴婢,竟敢勾引太子。上次本宫开恩,没有将你乱棍打死已是特赦,你竟还敢教唆太子,来蛊惑皇上,真是罪该万死。来人!先把她关起来,别扫了皇上的兴。”
我头一次看见她发这么大的火,或许是她头一次在我面前发作。贵为皇后,又怎么会没有点儿脾气。其实后宫的事,我本不该插手,但是启儿和窦漪房的关系,现在是越来越僵了。看样子启儿这次,没有任何打算让步的意思,要是这次再这样一闹,他们恐怕就彻底决裂了。
“好了,还嫌朕的事儿不够多是吧!既然她已怀龙胎,就让启儿收了房。启儿,朕这次已是破例,以后这类的事,你母后若认为不妥,休要再来求朕。”我拍案怒斥。
“喏。儿臣谢父皇恩典。”启儿乐的立马跪下谢恩。
“臣妾谢过父皇、母后。”女子千娇百媚的、弱风扶柳的、电眼纷飞的谢恩了。我突然觉得我儿子和我的审美标准,这实在是差别太大了。
“先别谢的那么快,要敕封她,还要你母后度量。还不谢过你母后!”我朝启儿使个眼色。
“儿臣,劳烦母后了。”这小子动口不动心的敷衍。
“既然皇上开口了,本宫自然会做主敕封。”窦漪房总算是松了口。
“好了好了,我好不容易进宫一趟,你们就别说这些了。启儿,你现在是太子了,都不来看看我,从小白疼你这么么多年了。”嫖儿过来打圆场,拉过了启儿笑骂道。
“姐姐,我早想着去看你,可是现在帮着父皇处理朝政,跟本就没有时间出来嘛!”启儿和嫖儿一起长大,姐弟俩感情一直很好。
“好了,你们好好聊吧,朕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嫖儿,你今天就留在宫里,朕会派人去告知陈午。等朕处理完朝事,再来看你。”我拍拍窦漪房的手,起身出门,想让她们母子好好聊聊。
“哎!你大白天的站这儿发什么呆呢?”我出门就看见,周亚夫魂不守舍的站在殿外,目光呆滞与以往完全不同。
“啊,皇上,今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他对于我的突然出现,惊了一下。
“启禀皇上,绛侯周勃从封地回京,在宫外候旨。”有名常侍急急忙忙的过来跪禀。
“哈哈,前几天才准了他回京,今天就到了。看样子,他还真的是想你这个儿子了,我们快回宣室殿去。你快去宣旨,宣绛侯周勃进宫。”我兴高采烈的说着,拉起他转身走了。没有看见我转过身时,他瞬间惨白了的脸。
“臣周勃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快平身!亚夫,还不见过你父亲。”
“皇上,不可!当君之面,怎能行家礼。”周勃阻止道。
“哈哈,无妨。反正爱卿既然来了,你父子二人也不愁没有说话的时候。”
“皇上,臣这次来是想求皇上个恩典。”周勃再一次跪下叩头。
“何事?”我并没有让他起来说,因为我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寻常。
“老臣想求皇上为小儿周亚夫赐婚。”
39、有人结婚 。。。
“老臣想求皇上为小儿周亚夫赐婚。”
我瞬间当机,笑容还僵到脸上来不及收回。我想问“为什么”,但是说出口的却是:“不知爱卿中意哪家的女儿做儿媳?”
“老臣本想请皇上做主,但是皇上日理万机,臣不敢以这种小事来劳烦皇上。臣和柴武老将军是世交,两家早有婚约。只是柴将军家只有一个女儿,年纪尚幼,所以亚夫至今未婚。而今年她已然及笄,故而柴将军和臣商量求皇上赐婚。”
“爱卿一生为国,柴老将军为了大汉也是戎马半生,这件事朕自然会放在心上,朕定会好好挑个日子来给他们赐婚。”我机械的说着,看他抬头还想开口,我急忙打断他接着说。“好了,爱卿长途跋涉,想必一定十分劳累。还是先去歇息吧,这件事朕放在心上了,会好好思量的。”
“喏,那臣先告退了。”周□身退下了。自始至终,周亚夫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我呆了多久,他就沉默了多久。真的过了好久好久,殿内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异常清楚。
“你早就知道了。”终于还是我先开口,打破沉默。
“是,我父亲来之前,送了封信给我。”他用力握紧腰间的佩剑,握到骨节都开始发白。
“你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难以抉择,对吗?”我开始不受控制,朝着最不愿意想的方向想去,伴随着那种窒息般的沉闷。
“对,我难以抉择,是你还是我的父亲。我早就禀告过父亲,这辈子只会娶自己喜欢的人,如果这一生都没有遇到,那我就终生不娶。父亲拗不过我,终于松了口。这些年来,父亲也遵守承诺,没有再提过。”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可是,我兄长已经有了三个女儿,却至今没有一个儿子。前日父亲传来书信,嫂嫂为了最小的孩子已经伤了身子。父亲只有我们兄弟二人,若无男丁岂不要我周家绝后,父亲来信中居然出言恳求,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他说完之后倒好似松了口气。
“哈哈哈,我在跟你开玩笑,没有不同意啊!你都这个年纪了,是该娶妻了。我的孩子都一堆了,又怎么能叫你孑然一身。我这就去看个好日子,好给你们赐婚。对了,等你大婚那天,我还要亲自给你主婚。”
我没有资格不同意,可是我真的很妒忌。一想到,以后他就不仅仅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一想到在他枕边的不再是我;一想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不再是我,就无法释怀。我笑着转身离开,看他想要跟来,我便开口阻止。
“你父亲刚刚才来,有我在他都没有和你说上话,现在这儿没什么事,你去看看绛侯吧!”不等他回话,我举步离开。
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现在的状态,从刚刚开始,我就开始头痛,现在眼前已经一片花白。这些日子,我已经发现,但凡只要情绪激动、心绪不稳,便会头痛欲裂。可更令我恐惧的是,这痛开始往下蔓延,这一次疼的已不仅仅是头了,脖颈、肩胛骨也开始发麻发痛。
我一直不愿把这痛和那蛊联系起来,可是,我私下里找大夫看过,没有一个人能诊断出我患了什么病,可那痛却是真真切切的。这样也好,我的情况如此不稳定,长期以往,他一定会发现。让他出宫、成家,那样的话,就算万一我走了,也不会担心他会孤独一人。
周亚夫婚礼的奢华与热闹,丝毫不亚于皇族中人。不过也不奇怪,周勃和柴武都是开国功臣,在朝中颇有威望。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婚礼我从头到尾都在现场。最后发展到刚开始没来的,后来听到风声也都来了,把周府挤了个满满当当。
其实,这是不合规矩的,后来周勃和柴武都暗示我该回去了。这并不是他俩不愿意让我留着,只是这样就有失皇家身份了。他们只是外臣,是当不起的。我一直视而不见,还是和众臣玩乐,频频给周亚夫灌酒、说笑,开心的就好像自己结婚一样。
这一堆人一直闹到快要宵禁,才把新郎官送入洞房。我也起驾回宫,其他人也就各回各家了,只有几个老臣,都是当年跟着高祖起义的生死之交,留了下来和周勃喝酒叙旧。
我被宫人搀扶着,摇摇晃晃的进了椒房殿。我留下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