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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不解为何方才岳父岳母在的时候、她还谈笑风生精神百倍,这出去送送人、来回不到二十分钟的功夫,小女人的嘴巴就嘟起来、眉毛也皱起来了。卫卓怔了怔,连忙大步跟上将她勾在怀里,可还没感慨起孕妇的脾气难测,耳闻不远处的客厅门微微作响,便转头朝端了盆子出来的卫母笑道,“妈,今儿是不是谁欺负我老婆了?瞧这小脸苦的。”
万没料到他竟会这样直白地问起了婆婆,邱沫沫心头一紧,连忙扯扯他的胳膊嗔道,“我没事,干吗这样问啊?”
这个男人,唯恐天下不乱么?他这么一问,婆婆更会觉得是自己小心眼,背后告状了。
“哎,都怪我这老婆子多嘴了。”
以为卫母定会不悦,至少也要再数落自己两句;哪知卫卓话音刚落,她却摇头笑着倒了水,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笑意挥挥手,“我就是看你刚回来就又出去了,忍不住心疼,跟儿媳妇说了说。是妈不好,你回去劝劝,啊?早点睡。”
“就这点事儿?”被她一扯胳膊,还以为是真的受了气,可听到老妈这么一说,卫卓却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回房坐在门边的书桌前,好笑地看着面色不悦的她,拍拍大腿,“来,老婆大人,请坐。”
满心别扭蹭他腿上,邱沫沫嘟着嘴垂下眼眸,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可被他环着腰,拿下巴温柔地蹭着脸颊微微轻晃,她到底心头一热,叹口气低声说道,“老公,我没怪妈……就是想回家住……”
卫卓本不明就里,当着他面,连婆婆都知道避重就轻、一副慈祥如常的模样,她又怎好真的把话说开,反而令他觉得自己小心眼呢。
“小心眼儿。”哪知明明什么也没说,还是被刮了鼻头;抬起眼眸,只见卫卓满目揶揄看着她,挑挑眉,“你是不知道,连我大姨他们想让我下班拐个弯、帮个忙什么的,我妈都要给人埋怨埋怨。她是这样了,太心疼孩子,刚才肯定又是因为我送岳父岳母回去才啰嗦了几句。可你听听就算了,跟老人家计较什么呢?反正我乐意为咱爸咱妈跑腿就成了,是不是?”
不想做背后告状的小人,可听到他温柔劝慰的话语,邱沫沫却忍不住有了倾诉的欲/望,搂上他的脖子嘟嘴道,“可她还说了别的……卫队,和你相过亲的女人能排几个队?带拐弯么?条件最好的是哪个?”
得!老妈肯定又在显摆来给他说亲的人多了。天下父母都一样,自家儿子永远是最好的,这种为他脸上贴金的事儿妈也不是一次两次在亲朋好友钱说起了;可她那么有眼色的人,怎么会当着媳妇儿面也提呢?真是……
闻言一阵头疼,卫卓垂了眼皮嘿嘿一笑,伸过脸照她嘴上咬去,“最好的当然是老婆大人了,不然我会娶你么?相信我,妈没有恶意的,就是爱唠叨。你洗过澡了?真香……今晚没喝酒,一滴都没喝,老婆……”
偏头躲闪着他已吻上脖颈的唇舌,邱沫沫因他哼哼唧唧祈求的模样轻声一笑,起身搡着将他推进了浴室,“那还不快去洗澡?”
不管婆婆待她是否真心,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始终是卫卓。只要他眼中没有轻贱自己,不会被婆婆的态度影响,那么,她只要早点回家就好了。距离产生美感,或许隔段日子不见,她还会怀念起婆婆的好吧?
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听到浴室里的水响戛然而止,邱沫沫立马从婆婆的事儿上回过神,装作熟睡的模样趴在桌上。
住过来这几天,恰好也是卫卓工作调动的活动期,每晚回来,身上都少不了浓浓的烟酒味道。以前还好,可现在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两个人都格外小心,尽管每天晚上,这家伙在自己身边蹭着蹭着就一柱擎天,可到底也还很有自制得没有放进去。看来今晚,是真的憋不住了?这进了浴室才五分钟,就洗完了?脱衣服也得两三分钟吧?!
“老婆??”
惊奇地看着‘伏案入眠’的小女人,卫卓拿毛巾揉揉头发,咧嘴笑着在她身后晃了晃,拿脚踢踢凳子,语气突然间变得严肃,“哎哎,起来起来别装睡了。刚想起来,今晚还有活儿要赶的,不跟你玩了。”
原本同样性致勃勃,可待他话音一落,邱沫沫却猛地心头一凉,撇着嘴抬起头,颇没趣地垂着眼眸站了起来。
搞半天他还有工作么?那还猴急猴急的,闹得她白装了一回,一点情趣都没有。
“老婆别走么。”忍笑绷脸,卫卓抬手拉住她蔫蔫耷拉的胳膊,俯身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叠稿纸,“有点冷,你还坐我腿上暖暖吧。还有就是,邱老师,我得写个那什么……述职报告,帮我想想措辞?”
皱眉打量着神色坦然的他,邱沫沫抿了抿唇,一动不动,“嫌冷就穿上裤子。”
他到底是真要忙还是逗她玩?哪里有人写报告的时候是全身精光的?这都秋天了,不冷才怪吧?可他某处虽已经雄起,偏偏又一脸冷静肃然,只看神色,好似真的没有欲/火上头的冲动啊……
“孕妇体表的温度哪里是裤子能比的?”不以为然瞥她一眼,卫卓索性把凳子拉开些,大刺刺做下去,接着二话不说抱起她,放在了腿上,“这就暖和多了。老婆,写过述职报告么?你是老师,字写得肯定比我好,你执笔。”
想说其实她的中文也写得一般,可腰臀之后那杆枪,在他伸手相握时直直顺着她的后股沟滑过,倒叫她心跳腾地一快,连忙往前挪了挪,“笔给我。”
可恶!不想要的时候就不要乱来,此刻穿着睡裙,万一因为生理反应在裙子上染了什么液体,一定会被他笑死的。
“笔筒里抽。”然而卫卓依旧是老神在在的淡然语气,一手扶她腰上,一手好似仍然扶着着自个儿无处可放的上膛枪,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腿晃晃她,“写啊,标题会写吧?然后就是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单位的培养,你懂的,都是官话。”
如同命令般的口吻,自然令邱沫沫有些不大乐意,转头斜睨着他放下笔,“这是你的述职报告好吧?让我帮你写,你不应该觉得感激么?还这么……唔。”
分明就在等待着她的异议,话说一半,她的嘴巴已被他拿唇舌侵占,热烈而又缠绵;微微直身扭向他,她轻吟出声,那突然拉起裙角探入腿根的手指却顷刻增加了力度,又挠又揉,搔得她忍不住挺起胸,拿日益饱满的双峰隔衣蹭上他的胸膛,舒服又满足地低喘连连。
终于被他放过唇齿,私密地带的手指却依旧停留,邱沫沫脸红心跳夹了夹腿,哪知卫卓却猛地一声低呼,紧盯着她胸前那片衣襟儿,咂舌道,“现在就有奶了?!这可是大补……”
一边说,那还带着湿气的脑袋已凑来身前,隔衣吸吮起来;她双腿夹紧,却令他并未撤离的手指借力深入,而胸口麻麻的、又带着针刺般的痛,竟令她越发难耐地轻吟起来,掌心覆上他的脸颊,“老公……别,别,别只是这里……唔……”
眼见她的眼眸已渐渐迷离,卫卓终于放过那对被含到湿了衣襟的双。乳,改而再度咬住她红润的唇瓣,双手则捧住身前不自觉轻摇扭动的臀部,随之缓缓起身,摸上她的裙底,“老婆,还要哪里?”
睡裙早已被他撩至后腰,小裤裤也毫无抵抗地被滑去了膝盖,她的秘密花园根本毫无遮掩,可他却要问她,‘还要哪里’?
脸颊越发觉得滚烫,她闭上眼睛与他唇舌纠缠,扭动腰肢将自己渴望的臀向他凑近,直至触上他火热的硬。挺,才哑声呢喃道,“这里。”
“这是你求我?”弓身将她轻轻抵在桌上,卫卓俯首将大手强硬地顺着她的领口塞了进去,使力揉搓,弄得她不住低吟;可耳畔的嗓音,却是快要将人暖融的温柔,“邱老师,那你要不要帮我写报告?”
“写……我写,写,写……唔!”
龙头挤入,却没有瞬时充塞;一个字,他便挺进一分;她顿住声音,他便随之停止;邱沫沫从未像此刻这样心急火燎,直待讨饶般连连哀求,他才轻笑着探身,腾出一只手递过笔,悄声道,“现在写,写一个字给你一下,不写我就不动。如果实在受不了,求我给你。”
手指发颤,握住他塞在掌心的笔,邱沫沫咬牙瞪着白净的稿纸,缓缓写了几个字。
以为他只是和她笑闹,玩一会儿,总要和往常一样忍不住率先投降;可谁知这次他竟真的把下巴搁她肩头,漫不经心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她写一个字,他便好似勉为其难地挺一下,一丁点急切也瞧不出来。
尽管这事儿越来越令人觉得愉悦,可她到底没学足卫卓的流氓德性,如此慢悠悠动作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