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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卓示意下,邱沫沫连忙挽起大嫂的胳膊,妯娌二人笑眯眯陪伴在卫母卫父身后,专拣好听的说,“恩,我们也有计划了,快了。嘟嘟好可爱啊,呵呵,一路回来都不闹人,一逗就笑。”
“是啊爸,您看他长得多虎灵,长大了没准是个万人迷呢。”
提着一口气满心忐忑,待见几个女人软语赞美中,老爷子硬朗的面容终于浮起一丝柔色,卫卓这才抚了抚心口,朝打完电话的大哥使个眼色,一左一右在二老身侧坐下。
“哦,这孩子姓卫?”相约进餐的亲家居然抱病在身,进门又看到不出一声的小悦,卫父早已知晓今晚家宴所为何事;尽然往昔父女生恨,可面对着一脸好奇只顾对自己咧嘴欢笑的婴孩,他到底抵挡不得,瞥一眼仍旧不抬头的卫悦,微笑着伸出手,“我抱抱。”
“不许碰他!”
明明气氛已在所有人的努力下有所好转,哪知卫父温柔的指尖尚未碰触上嘟嘟一丝一毫,卫悦已倏地起身将他夺过,紧紧揽在怀里,“你,不许碰他。他不姓卫,姓海,海安宁的海!”
“小悦!”
?
所有人的努力顷刻付诸东流,刻意为之的其乐融融也在卫母和卫家兄弟惊愕的低呼中结束。许是不愿被人窥视所谓家丑,也许是对女儿太过分的举止心寒,卫父并未对卫悦的言行有丝毫反应,只是敛笑转头,开始与大儿子卫风聊起本市医药安全的问题。
而卫悦,冲动过后被冷在原地,转过身,居然连招呼也不打,抱起嘟嘟就走出了包间;放心不下早已对家乡充满陌生的她,卫卓得了卫母默许,也连忙带着邱沫沫一路追上。
与卫悦一同坐在后排,再次同车,邱沫沫却再无悲苦郁闷的感觉,只是对这从未摘过墨镜的女子充满不解。父女之间,怎么好像有要命的仇恨;而刚刚她口中提及的‘海安宁’又是谁?
“听说,你要和我哥离婚是吧?还订了个什么二百五协议?那么想离怎么不去法院?”
皱眉将她一阵打量,还没想好劝解的说辞,哪知卫悦一开口竟就问出这样的难题,邱沫沫不由眉心越紧,讪讪说道,“哦,和平解决应该更好。”
开车的卫卓不乐意了,回过头来看她一眼,又警告般看向卫悦,“小悦你行了啊,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还有心劲儿关心我跟你嫂子?我们好得很,少他/妈啰嗦。今晚住我那儿,回头找个合适的房子,你就老老实实呆家里带孩子吧。”
“我当然有心劲儿关心你,我的好哥哥。”幽幽叹了口气,往日的怨愤已不知不觉涌出喉,卫悦将嘟嘟抱在怀中紧紧手臂,缓缓摘下墨镜,“嫂子,和平解决是对的。卫家人,你惹不起。当年如果我也能聪明到和平解决,或许,就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够了!”
心惊胆战看着卫悦眼下那道深深的痕迹,邱沫沫瞪大双眼尚未说话,卫卓已猛地将车停在路边,转头沉沉说道,“沫沫,你打车。送了小悦我就去找你。”
25
25、第二十五章 。。。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相信我居然保持了好几天的日更……
到了门口才想起晚饭还没着落,路边大排档要了几个菜几份饭,刚一上楼,卫卓的电话便紧随而至,得知她已安全抵达就匆匆挂了线。
而邱沫沫,绞尽脑汁也猜不透卫老爷子父女的恩怨,索性不做多想,进门儿帮着邱爸伺候了老妈一同吃过饭,就陪着满心好奇的邱妈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只是对于晚宴上发生的事,她很识趣地没有提及,在老妈问起卫悦时,也仅仅以‘不清楚’敷衍了事。
一日之内跨越半边国土,尽管运用了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身心也已极度疲惫;更别提不到五小时的功夫,对前男友由爱转恨倍觉后悔,又因卫家的事烦恼万千。洗过澡,邱沫沫抱起相册歪在床头,随意翻看着记录往昔的点滴,虽然一直提醒着自己,到了十一点就要给卫卓打个电话,关切下小悦的情绪;可困意袭来,眼皮子渐渐垂下,相册顺着凉被滚去床单,一侧安静的手机也被周公藏了起来。
疲惫时的深度睡眠,往往就算窗外雷声滚滚,也别想吵到她一丝一毫;然而合着烟酒气味的亲吻,和胸前由轻转重的搓弄,却猛地令她睁开眼眸,诧异地皱起了眉,“卫卓?”
而他并未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听到她的低唤,仿佛终于找到方向般低头压了上来,呛人的烟酒气息瞬时遍布她的唇齿。
难耐地摆头,却被他索性捧住脸颊,深入索吻;邱沫沫含糊地嘟囔几句,便也只得任由他又吸又咬,直待连他自己都好似憋得有些气闷、挪开双唇低喘着伏在她的颈窝,她才翘头大口呼吸着,迷茫道,“几点了?”
“两点半。”探手打开台灯,暖暖柔光下,卫卓翻身将她拥在怀里,满目疲惫,“还是把你吵醒了,其实我就想抱抱你。”
那是抱呢?明明就是上下其手吧,她要真的不会醒,怕是早被吃干抹净了……
醒过神来忍不住心里犯嘀咕,可看着他掩不住的倦容,邱沫沫却不由一阵心疼,抬手握了握他的肩膀,“小悦和嘟嘟睡了么?你怎么还喝酒去了,不用照顾她们吗?”
“心烦。”因她自然流露的关切满心温暖,卫卓伸手覆住她的手背,缓缓摩挲着,只是嘴角那丝苦笑,却多了分欲言又止的挣扎,“老婆,我们家是不是很怪?父女俩跟仇人似的……其实小时候,爸是最喜欢小悦的。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宠上了天。我和大哥经常因为和别人口角几句就挨骂,可她就算……将来咱们的儿女,打小就得好好教育。”
“哦,听你的。”就在不久前,她还亲手打掉了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此刻听到他好似已为人父般娓娓说来,邱沫沫不免有些愧疚。别扭婚姻中订下的协议刚上心头,她便刻意将它忽略,淡淡笑道,“家里的事好像很棘手,不想说的话没关系。只是我觉得,爸今天看起来好像没那么生气,反而是小悦……你是她哥哥,还是双胞胎,就没有点心灵感应么?找机会好好劝劝她,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
“老婆,你真好。”烦躁的心绪,只为她寥寥柔语轻易平复,卫卓由衷感慨一句,下滑身子,就像缠人的小孩般,把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其实我想说,很想说。憋在心里很久了……”
只隔一层又软又薄的丝绸睡衣,他温热的鼻息吹在双峰之间,令她忍不住想躲;然而此刻的他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过多心事急需倾诉,搂搂抱抱不住乱蹭的模样就像是在撒娇,饶是邱沫沫倍感不适,也似乎没有推开他的理由。
脸红心跳等待他早些把话说完,赶紧离开。哪知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卫卓却不知何时鬼祟地抬指,将她胸前绸衣扒下几寸,整张脸彻底搁在了她裸/露的胸/脯上;鼻尖,更是找到了玩物般,陷入浅沟左右轻蹭,“老婆,睡衣碍事,堵得我呼吸不了。”
“你……你,你要不还是睡吧!”无措地展开双臂,不知该抓他头发还是挠他脸,邱沫沫脸色通红轻斥一句,哪知卫卓竟听话地闭上眼睛,左脸就这么贴在她的柔软上,一动不动。
邱沫沫不由恼火,果断地抬手,欲要朝他右脸拍去。
“那年小悦只有十七岁,爱上了她的老师——海安宁。如果,那算是爱的话……”
张开的五指悬在半空,邱沫沫眨眨眼垂头,看到的是卫卓梦呓般闭目低语,“她还那么小,正是冲动又不羁的年龄,哪里就知道什么是爱了?更何况,那男人当时都快三十了,又是刚刚从县里调过来的,我爸那时已身居N省要职,想和我们家扯上关系的人数都数不清,爸妈自然是不会允许的。”
十七岁?那时的卫悦应该正是高三吧?原本就是充满悸动的年纪,对方又是自己的师长,再加上卫家的背景,父母不同意也很正常,至于就因此闹了十年?
因着他的话放下手臂,邱沫沫见他一口气说完似乎有些恍然,下意识抚上他温热的背脊,轻声道,“所以,爸一怒之下打了她?她就跑了?”
察觉到她充满安慰的抚摸,卫卓笑了笑,低低继续道,“如果只是这样,哪里还有后来的许多瓜葛……小悦是被宠坏了,越不让她做的事儿,她就偏要争个高低。那段时间闹得家里天天鸡飞狗跳,有一天,小悦甚至拿了把刀以死相逼,非要和那男人在一起,还说出了要和他上/床甚至私奔的胡话。爸平时宠她,可真到了节骨眼上,自然不会容她胡闹。争争抢抢的,哪知小悦挣扎时候刀尖划伤了眼下,后来也不管爸妈怎样心急,一个人就打车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