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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猛见琴音停了,狐仙有了反应,心中不禁欢欣鼓舞。
一片荷叶包着的清水小心翼翼地从身后递了上来。慕容天面色不善,抓过荷叶一饮而尽,心道这下你该闭嘴了吧。
霍猛偷眼看去,狐仙脸上有面纱,看不清样子。霍猛有些失望。
也幸亏有面纱,又是月色朦胧,霍猛没看见慕容天已满脸不耐烦。
宋地男子,是不是都这么啰啰嗦嗦。慕容天不屑地想,十七年前北疆姑母为个宋朝皇子把国给亡了,真是昏了头。
“我小的时候,也一直在山林里长大·····”霍猛见狐仙喝了自己送上的水,非常高兴,大起胆子自顾自地说起来。
为皇室威严着想,慕容天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能和狐仙答上话,少言寡语的霍猛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喋喋不休地提起童年趣事。
反正逍遥王那边也暂时无计可施,算了~慕容天揉揉太阳穴,就当听一晚上评书吧。
慕容停抱着慕容弃,坐在树上。猫熊飞也飞到附近,时不时用它独特的嗓音打扰一下这对情侣。
虽然只剩下不足十日性命,慕容弃却绝口不提此事,只是一味的依偎在爱人的怀里。慕容停也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话题。
“表兄~”
听得慕容弃唤他,慕容停俯下身来,一脸溺爱,吻吻慕容弃的额头,含糊言道:“恩?”
“国主是一个怎样的人?”
慕容停暗暗苦笑,慕容弃一生被排斥在家族之外,不要说隐居深山的国主,就连长姊慕容天和自己都不曾见过。
“国主是一个很淡泊平和的人,武功绝高,深通经纬之道,奇门遁甲之术····”慕容停细细地向慕容弃回忆那把自己一手带大之人。
“国主叫什么名字?”慕容弃继续问道。
“云苍的每代国主,登基之后都要以国为名,号慕容云苍。长公主慕容天,登上王位以后,也要叫慕容云苍。”慕容停像对小孩子讲故事一样,把每位云苍子民的基本常识讲给常年被软禁的表弟听。
慕容弃抬头望着表兄:“那我们的国主,岂不是连自己的名字都没。”
慕容停苦笑一下,弃儿真是敏锐。不要说国主,就算是长公主,除了有自己的名字,剩下的东西早寥寥无几。
自己身为慕容天的亲弟,对慕容天也是敬多于爱。
“国主的头发,是不是全白了。”慕容弃小小翼翼地问起这个问题。
慕容停眼神一黯,国破那年国主一夜白头,想不到连慕容弃也知道。慕容停用笑将黯淡掩去:“你怎么知道的?”
“打扫的仆役,私下议论,被我无意听见。”慕容弃一脸自责:“是因为我的母亲不器,国主才一夜白头。”
“别听他们胡说,不是这样的。”慕容停再次把正在流逝的生命抱住。
“那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样?”慕容弃脸上满是探寻之色,眼中略带焦急。时日不多,至少在死去之前,慕容弃希望得知真相。
慕容停沉默不语,当年的真相,对慕容弃实在太残忍。
展昭和白玉堂日夜兼程,赶到陷空岛。
四鼠一阵欢腾。闵秀秀一听他们的来意,就嗔道:“你这小五,要东西的时候才知道回来。有空的时候也不来看看你四个哥哥和我这个嫂嫂。”
白鼠一脸谄媚,百般讨好,涎着脸道:“嫂子,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吗。”
猫儿忍俊不禁。
卢大鼠解围道:“五弟不是回来了吗。”说着一边吩咐下人摆宴,一边让人去收拾客房。
白鼠拦住下人:“大哥,不用了。一切从简,我们还要尽快赶回去。展昭就住我那里。”展昭听得最后一句话,脸上微微一红。
蒋平插嘴道:“现在你们俩好了~以前不是还把展昭关在气死猫吗?”
四鼠一阵哄笑。闵秀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先在家里住半月。难得回来,就别急急忙忙往外跑了。”
白玉堂叹道:“怕是药水一配好,我和猫儿就得上路。”
“到底何事,你们如此匆忙?”四鼠都围了上来。
展昭见四鼠关切之情,心中一暖,更不愿把四鼠和闵秀秀牵扯在内了:“公务在身,恕展某和玉堂不能言明。”
闵秀秀见展白二人神色庄重,料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事,也肃色道:“易容的药水倒有现成的。只不过这假死之药,还需现配。上次回娘家,正好我带了不少药材回来,一晚上就能配好。明日你和五弟就能启程。”
卢大鼠道:“今晚好好歇息。五弟,你要不就常驻开封,要不就来去匆匆。”其余三鼠也颇有怨言。
白玉堂立马嘻皮笑脸地哄几位兄长:“过两天等这事结了,我再带着展昭回来住两月,到时天天陪几位哥哥喝酒垂钓。”
“得,得,得,你那嘴,谁信。明天还要赶路,快去睡吧。”四鼠把白玉堂展昭赶出大厅。闵秀秀忙着配药,也匆匆去了药庐。
蒋平看看三位兄弟,奇道:“为什么展昭的公务对别人不能言明,却对五弟说?”
卢方也觉奇怪:“为什么五弟下次回岛,要带展昭一起?”
韩二鼠和徐三鼠相视一笑:“你们说,这像不像带媳妇儿回家?”
四鼠哄堂大笑,却不知无意之中,直中真相。
四十六、憾事
白玉堂和展昭第二日清晨从陷空岛出发,再赶往开封。四鼠和闵秀秀看着白玉堂和展昭一起绝尘而去的背影,内心忐忑不安。
卢大鼠看看其余三位兄弟:“上次,开封的帐,我们查完了吗?”
闵秀秀莞尔一笑:“查没查完有什么干系,想跟去就去。说实话,我是真不放心。小五年少气盛,又恃才傲物,上次在开封差点不明不白地把命给丢了。我们一同去看着五弟,省得他再惹祸端。”
四鼠一片欢呼,开始打理行装,向开封行去。
白玉堂和展昭走出陷空岛没多久,就感觉背上一阵凉寒,连打好几个喷嚏。
“有人在背后说我。”白玉堂自言自语道。
展昭一笑:“白五爷风流天下我一人,有些个红颜佳丽惦记也属常事。”白玉堂大喊冤枉。展昭含笑策马而去。
每日清晨,慕容天例行向国主和母亲请安。
慕容南疆和慕容云苍面面相觑。
长公主慕容天竟略带疲色。
“穹桑之事,有那么为难吗?”慕容南疆深知女儿的实力,对慕容天的疲劳感到惊讶。
慕容天暗骂霍猛,恭声回到:“请国主与母亲切勿操劳。护国宝剑一事,天儿已有打算。”
这时,慕容停从开封府带着剑鞘回来,向二位长辈请安。
“停儿任务已取消,现将信物归还国主。”慕容停躬身奉上剑鞘。慕容云苍微微颔首,把剑鞘从剑袋取出,用手轻轻抚摸。
见慕容停奉命杀亲一事告一段落,慕容南疆和慕容天暗自舒了一口气。
请安之后,慕容停和慕容天退出长辈居住之地。
慕容停忍不住问:“姊姊,为什么护国之剑穹桑之剩下剑鞘,宝剑在何处?”
慕容天闻言肃穆,挥退四周的暗卫,低声对弟弟道:“穹桑宝剑在大宋逍遥王王府。”
“怎会在那里?难道是亡国之时····”
慕容天连连摇头:“继位长公主之时,我以护国穹桑祭天,那时就只剩一个剑鞘了。”
慕容停奇道:“就算是贡品,也没有说把剑鞘和剑分来上贡。且不说剑属凶器,列入贡品中本就不妥。”
“当年我也问过母亲,母亲神色严峻,禁止我再问。这件事,就别再提了。”慕容天警告幼弟。
慕容停见此事母亲连继承大统的姊姊都不言明,其中定有天大的机密,对逍遥王这个名号多留了个心。
此时此刻,慕容南疆面带忧愁,注视着国主手中的剑鞘。
白玉堂和展昭一路策马急奔,行至夜深,才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如白鼠所愿,客栈只剩一间房。
耗子喜滋滋地往房间走。猫儿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