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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之后,白玉堂和展昭说起这个天大的失误,仍是一身冷汗。
明月皎洁,千百年一如既往地照耀大地。
慕容停和猫熊飞坐在树上看月亮。
猫熊飞难得安静。
慕容天已离去,离去之前嘱咐慕容停在原地等候。
于是慕容停等。
光影交错,时明时暗。时间在悄悄地流逝,慕容弃的生命也将接近尾声。
慕容停站了起来。
八贤王和公孙策仍在对峙。
展昭已安然睡下。
白玉堂动身前往八王府。
暗影之下,杀手已经出发。
慕容天眼神清冷。
探子把消息一一禀报,慕容天面上仍然是冰冷一片。
这个局是完美的。
多年以后,慕容天和母亲慕容南疆谈起时,仍这样认为。
慕容南疆也认同。
作者有话要说:某狐:其实,猫猫需要休息还有另外一个理由·····
某白瞪
不怕死的某狐:那个··那个新月之夜····
小白怒~某狐被瞬间拍飞
三十七、醉翁之意
王朝守在慕容弃房中。
慕容停还没有回来。白玉堂也离去。展大人已睡下。开封府的防卫就如一个空壳,不堪一击。
王朝心中隐隐不安。但事情不对在哪里,王朝又察觉不出来。
慕容弃倒是一片风轻云淡。明月当空,月华如水。慕容弃想伸手温暖那清冷的月光,却什么也抓不住。生命诚然可贵,但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
小时候,读庄子的逍遥游,说蝼蚁不知春秋。现在自己连蝼蚁都比不过了。
慕容弃轻轻一笑,此生并无遗憾。的确,几乎一片空白的人生,哪里有遗憾和牵挂,生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花影横斜,暗香浮动。那个买花种的人,一去不回,必定,也已经放弃自己了吧。
弃~天煞孤星?
如果这样,死了会更快乐。
人生结束后,会有灵魂吗?
慕容弃摇摇头。不想要灵魂,不想要自己任何痕迹留在世间。一生已经苦短,一个弃儿,什么都不需要。
因为无人牵挂,连生命都不需要。
弃!南疆姑母,传说中比自己母亲更优秀的女性,赐名之时,早把我的命运都料到了吧,这名字果然取得名副其实。
慕容弃胡思乱想着。
慕容停就在附近。
和猫熊飞一起,藏在开封府对面,已经打烊的酒楼里。
不敢进府。
今晚会发生什么,慕容停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但偏偏脑中挥之不去。
于是慕容停离开了和慕容天约定之地,来到了开封府。
到了开封府门前,慕容停的脚步停下了。
·····再也踏不进一步。
于是慕容停开始喝酒。
酒楼地窖中珍藏的佳酿,被慕容停糟蹋得一塌糊涂。
酒是好东西,醉了,是一件好事。一个醉了的人,什么都不用管,也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停开始羡慕醉汉了。
于是慕容停醉了。
猫熊飞看了慕容停一眼,便不再理会,双眼警醒地盯着开封府的方向。
杀手已经到了。
霍猛率领着杀手,轻轻地落在慕容弃的院子里。
王朝和慕容弃浑然不觉。
外面的杀气,随树影一起晃动。
白玉堂看着水木凉亭和亭中的包拯。
水木凉亭深入湖心,易受难攻。白玉堂技艺甚多,却不会水。
八王府外,公孙策和八贤王还在唇枪舌战。
庞统都要打哈欠了。
八贤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看,都像是在拖延时间。公孙策想干嘛,难道大家都想耗到明日早朝等赵家小儿定夺吗
庞统眼中精光一闪。
明日早朝,八贤王私扣大臣的罪名必是坐实了,那可是仅次于叛乱的大罪。是什么迫使八贤王甘冒此险,也要扣下包拯?
庞统的神色越来越肃穆。
公孙策也觉察出怪异。八王爷此举,一个粘字诀,拖掉彼此不少时间。
皇长子!
公孙策脸色煞白。
展昭和白玉堂在府中,按理不会有问题。
公孙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抬头却看见白玉堂在八王府的门楼顶上和自己打招呼。
公孙策心口一滞。糟了,可能中计了。
包拯是开封府的命脉,困了他,开封府必定全力营救。好一招调虎离山!
公孙策再深吸一口气,希望~希望展昭还在开封府。
展昭是还在开封府,不过睡得安宁。卢大嫂调的安神茶,药性温和,药效却不弱。
庞统开口了:“八王爷也不是待客之道。本王和公孙策已经来了这么久,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飞云骑听闻此言,个个如猛虎下山,一时间剑拔弩张。
八贤王见此情境,颔首一笑:“中山王说的是。二位里面请。”
庞统高声说道:“那只在房梁上乱串的白耗子,也下来吧。”
八贤王一惊,而后一喜。白玉堂已到,开封府的防卫大不如前,霍猛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白玉堂好不尴尬,暗悔怎么随随便便现身,忘了公孙策旁边还有个睚眦必报的庞统,上次的仇,这小人怎会不记得。
八贤王微微一笑:“原来是白少侠,里面请。”
庞统下了马,带着几个随侍和八贤王走在前面。
公孙策和白玉堂故意落后。公孙策悄声道:“皇长子怎么样?”
白玉堂低声回答:“王朝守着。”
公孙策脸色又开始泛白:“展昭呢?”“猫儿太累,我放了安神药,让他睡下了。”
公孙策几乎站不稳:“你是说,展昭被你下了药?”
白玉堂笑:“只是大嫂给的一些安神之物。不过效果奇佳,睡下之后,雷都打不醒。”白老鼠知展昭日夜奔忙,不肯歇息,故上次回岛,特意对着闵秀秀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求着嫂子配了这药。
公孙策嘴唇都开始发白了:“快!快回去!”
白玉堂一愣,顿时惊悔交加,飞身要走。八贤王哪能容他离开,一挥手示意,王府侍卫立马将白玉堂团团围住。
“白少侠这是何意。本王已尽待客之道,白少侠却不明做客之理。”八贤王面色一片从容。
庞统抱臂而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公孙策恨得咬牙:“哪里~八王爷言重了,刚才学生有事嘱托白少侠去办,还请王爷行了方便,放白少侠离开。”
八贤王笑了笑:“原来如此。不知公孙先生所谓何事,本王能不能帮上忙?”
庞统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白玉堂却不似展昭温文尔雅且身在官场,本就是个桀骜不驯的狠厉主儿,哪是说留下就留下的,趁侍卫疏神之间,立马拔剑相向,招招狠辣,不多时就冲出包围圈,转眼就没影儿了。
这次换八贤王双拳紧握,恨得咬牙了。
“八王爷息怒,白玉堂江湖人士,哪懂什么礼数。”公孙策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庞统几乎要笑出声来。
白玉堂匆匆地回到开封府。王朝昏倒在地上。白玉堂大急,连忙将他摇醒。王朝一见白玉堂回来,一把抓住:“快!皇长子!”
白玉堂更急:“皇长子在哪!”
王朝大惊:“皇长子刚才还和我在一起!”
白玉堂“哎”的一声,放开王朝,窜上房顶。微凉的夜风中,开封府周围一片安静,远方还隐隐传来几声狗叫。好一派美满和乐之景。
此时此刻,白玉堂却觉得头脑眩晕,眼看就要一头栽下屋顶,身后却传来慕容停的声音:“白玉堂~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慕容停就毁在那个“停”字上,行事拖拖停停。看吧~慕容弃不见啦!
某停不语,继续喝酒。
某狐叹气飘过·····
三十八、人心
慕容停看着月光下的白玉堂,脸色煞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