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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一时间神色肃穆。白玉堂悔不该提起公事,辜负了今晚的月光和酒。这只猫儿,只要一提到公事,又正经又严肃,哎~
烛火跳动,只听展昭缓缓开口道:
“霍猛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白玉堂有些难以置信。
“对,一个普通得再也不能再普通的人。”展昭端起茶,看着外面的月光。
“那为何这么重要的事情·····”白玉堂有些疑惑
“普通人也分很多种的,有聪明的普通人,有不聪明的普通人。这些人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但不代表没有才能和智慧。”
“那霍猛····”
猫儿露出狡黠的一面:“白兄觉得呢?”
白玉堂脸上浮起笑容,“猫儿觉得呢?”
霍猛把穆汀安置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在地上打了个地铺,和衣而卧,暗自思道:自己出身寒门,父母都老迈贫穷,等待自己供养,好不容易凭自己的才能,就要升任松江总捕,出人头地,无端的被平调到开封府,心里难免不快。但看目前的情形,朝廷是有更重要的任务委托于我,只要将此事完成,职务不会仅仅是一个总捕,调到开封来也不错,到时候再把年迈的双亲接来,不知道父母在松江怎么样了······想着想着,霍猛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霍猛和穆汀推门一看,展昭和白玉堂已在屋外。四人从偏门而出,白玉堂领着,跃马直奔城外。只见一片竹海,绿色葱翠,很是喜人。霍猛却感到周围透着一丝煞气,不仅微微皱眉,余光瞟到穆汀,发现他也神色凝重,心道二十上下的年龄就有此般遭遇,也难为他了。
白玉堂厉声说道:“大家跟着我的脚印走,一步也错不得。”
大家弃马步行,不敢马虎,亦步亦趋,走了约一盏茶的功夫,眼前不禁一亮。一弯清水映着竹叶的翠绿,清水边一幢竹楼亭亭玉立,别具匠心。大家进得楼去,只见竹楼青翠,白纱为帘,一张古琴在桌上,香炉倚在琴旁,幽雅精致。此情此景,令人心旷神怡,刚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猫儿不禁笑了:“白玉堂,这该不会是你金屋藏娇之所吧。”
白玉堂大窘,急忙否认:“不是!”
一直没做声的穆汀开口了:“那白兄的藏娇之地在何处?”
白玉堂恨恨,心道这小子也不什么善茬,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还有开玩笑的心思。
霍猛心中一笑:“白少侠虽年少风流,却能暂将此地借出,足见其深明大义。”
白玉堂气结,不想再与此二人纠缠,当下说道:“楼里有足够两个月的食物和水,这是五爷专用的信号弹。”说罢把一节白筒塞给霍猛,拉着展昭便走。
霍猛远望二人背影,发现走的路径和来时已经不一样了,心中不禁一凛。旁边的穆汀开口了:“这阵法果然厉害。如若白玉堂两个月内不进入竹楼,你我二人只怕要困死于此。”霍猛答道:“白少侠乃是坦荡之人,穆公子请放心。霍某受命保护穆公子,定然也会拼死相护。”
穆汀微微一笑:“霍捕头倒是多心了,穆某只是在想,别人进不来,我们却也出不去。如果白少侠不幸被奸人所害,霍捕头与区区在下,就只好陪葬了。”
霍猛知他所言非虚,当下闭口不言,手却紧紧的攥住了白玉堂给的信号弹。
三、间隙
竹林外,展昭和白玉堂策马而行。白玉堂笑道:“真亏你心思周到,清晨出来时两人合骑一匹马,回去时我们一人一骑,谁也不会觉着奇怪。”
“关键时刻,也不得不多考虑一些。”展昭悠闲的拂开垂下的树枝。
“猫儿没发现我们出府的时候的探子么,他们日夜监视着开封府,再怎么掩盖,穆汀的行踪只怕还是暴露了。”白玉堂策马追上展昭,与他并肩而行。
展昭看了白老鼠一眼,笑得大气端方:“当然发现了。但他们不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们。”
“请君入瓮么?”听着像绕口令一样的回答,白玉堂发现这猫也有腹黑的一面:“猫儿在官场是越来越如鱼得水了,小心变成黑心猫。”
展昭白了老鼠一眼:“可惜这瓮本是白兄的温柔乡。”
白老鼠急了:“猫儿,别听他们胡说!那是白爷爷在开封的老巢。”本是打算和你隐居用的。这半句白玉堂倒是吞了回去。
展昭嘿嘿一笑:“原来是老鼠洞啊。”展昭策马前行:“以后我知道在哪里抓老鼠了。”
白玉堂一边摇头一边追上去,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说这猫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开封府。
包拯急急地翻看卷宗,公孙策在那里悠闲的品茶。展昭一进门来,暗叹道同人不同命啊,就像那只白老鼠一样,和自己这劳碌命相比,某只总是那么的悠哉。
“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向二人见礼。公孙策微笑道:“回来了。”包拯关切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一切依计划行事。”展昭欠身答道:“霍猛与穆汀二人已经安置好。”
包拯叹道:“离开审还有一个月。阿策,你觉得此事稳妥吗?”
公孙策笑得像狐狸。
展昭大寒,怪不得那只老鼠老叫先生公孙狐狸。
三人在书房商议一阵,不觉已经月明星稀。展昭告退出来,暗道糟糕。原来白玉堂在追月楼等他,刚才议事,竟把这事给忘了,不知那追月楼,现在被暴走的白鼠拆得还剩几根木头。
“猫大人好忙。”白鼠的爪子还在玩剑穗,看起来心情不错。
展昭却知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玉堂······”展昭硬着头皮,艰难的叫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猫想:该说什么好呢。
白玉堂跳了起来,一声呼喝:“看剑!”二人缠斗了起来。只见回廊顶上,红白二影剑影飞舞,身法翩翩,好两个英雄少年!
回廊下,一群府役聚拢,大有一看好戏之势。展昭讷讷,有些下不了台。这时王朝赶来:“打起来了?”王朝笑笑,对众人言道:“大家散了吧。”众府役都道:“王总捕还在病中,不要如此操劳,我们这就散了。”
王朝病了?白玉堂收了剑,跳下屋檐,看了王朝一眼,再看了猫儿一眼,默然不语。展昭忙也跳下。白玉堂却再次跳上房梁,几下就跑没影了。展昭胸口一紧,心下黯然,难道自己连最后的朋友都保不住了吗。
四、月老庙
作者有话要说:哎~小白 你是真醉么 追月楼。
小二一见展昭进来,简直扑了上去:“展大人,你可来了。”展昭微微一笑,走上楼去。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听见白玉堂喃喃的念着曹操的诗句,展昭的担心变成了好笑,伸手去扶,却发现白玉堂眼睛中闪出冷光。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展昭的眼眶红一下,但马上被温润的笑掩盖了。
“外面天凉,我们回去吧。”展昭涩涩地笑。
“回哪里去,我的老鼠洞不是已经献给展大人了么?可惜我还是被蒙在鼓里。展大人,不去忙公务·····”白玉堂举杯再饮。
展昭神色一肃,这可不是能在外面说的话。白玉堂一向谨慎,难不成是真的醉了。这鼠有千杯之量,按理说应该不会····
白玉堂继续一杯一杯的往下灌。展昭看不下去了,出手点了他的睡穴。
白玉堂一下子倒在展昭身上。怎么办,展昭不禁踌躇。现在是特殊时期,开封府内耳目众多,要是白老鼠再酒后失言······
正在沉吟间,小二上来了:“展大人,小的要打烊了,您看~”展昭伸手掏出银子付了帐,扶着沉睡不醒地白老鼠出了追月楼。
展昭现在竟然感到无处可去,有些束手无策了。一咬牙,扛上这位沉睡的爷,飞身向城外奔去。
城门早已宵禁,展昭竟提气从城墙上越过,身法轻盈,不枉了御猫的名号。出得城去,展昭一路南行,到了一座略显荒凉的寺庙前停下。
这庙是月老庙,刻意修在位处偏僻之所,为的是考验善男信女的诚意。其本是香火兴盛之地,但几年前出了人命案子,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