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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悠然笑道:“还劳慕容兄提醒,在下惭愧。”
慕容停一愣。展白二人怎知自己真名?
八贤王!‘‘‘‘‘慕容停握紧了拳头。
“慕容弃他知道多少?”慕容停脸色有些发白。
展白二人见慕容停如此动容,心下皆黯然。慕容弃若知自己的家族派出杀手,千里追杀,那还真应了“弃”这个名了。
展昭叹一口气,说道:“皇长子只道阁下是半途结交之友,并不知‘‘‘‘‘”并不知自己已被家族追杀。这半句话,展昭都有些不忍说出。
慕容停松了一口气。
白玉堂道:“慕容兄既然如此关心,为何‘‘‘‘‘‘”
慕容停打断白玉堂的话:“我表弟身为大宋皇长子,性命堪忧,为何无人护卫?”
展昭言道:“为了让阁下现身。”
慕容停冷冷道:“想不到在下区区一条贱命,还有劳大宋的皇长子性命做饵。”
展昭笑:“慕容兄怎会让皇长子身陷险境。”
慕容停语塞,想这些时日,白工打得辛苦。
白玉堂含笑不语。
慕容停忽然想起一事,言道:“白玉堂,那日我见你外创上有雪贝痕迹,不知你是否可有内服。”
白玉堂心想,这都多久的事儿,自己的伤早好了。当下便说:“的确内服了一半,不知慕容兄何故问起此事。”
慕容停的脸色变得捉狭起来,展白二人不好的预感腾腾升起。
“白兄服下乡愁解药之后,可有异感。”慕容停心情大好。
白玉堂面上一红,这等事,怎好在猫儿面前言明,只道:“稍有一些,不过白某已用内力压制,现在已无大碍。”
“哈哈哈哈哈哈‘‘‘‘‘‘”慕容停笑得满地打滚。
白玉堂心知不对,咬牙切齿:“说!是不是又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猫儿在旁听得云里雾里。
慕容停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白少侠明鉴,此事和在下无关。当时在下就问过,白少侠有无服用雪贝。白少侠自己不答,现在,现在‘‘‘‘‘哈哈哈哈”
见猫儿疑惑地看着自己,白玉堂面上更是挂不住:“说!现在怎样!”
白玉堂杀人的眼光扫过来,慕容停终于止住了笑:“乡愁的解药和雪贝相融,就是春情之物。”
展昭扑哧一声笑出来。
白玉堂大叫:“胡说!我明明运气把药性压下去了。”
慕容停笑道:“若当时行事,让药性泄出来也就没什么了。糟就糟在白五爷用内力压制。”
白玉堂上前一步:“压制了会怎样?”
慕容停说道:“当然是和乡愁一样,每月新月升起之时发作一次。至于药力会持续多久,在下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没人傻到会用内力去压‘‘‘‘哈哈哈”慕容停又忍不住开始笑。
白玉堂大窘。展昭在旁边也忍不住笑。
白玉堂脸上红潮又现。
慕容停掐指一算,悠然道:“白兄,今夜可就是新月初升,白兄好自为之。”
白玉堂见他一口一个白兄叫得亲热,恨不得把慕容停给撕碎了。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对慕容停言道:“白某自顾不暇,今夜就继续有劳慕容兄值夜了。”
慕容停闻言犹如晴天霹雳,笑不出来了。
展昭笑了。
白玉堂转过身来,一字一顿地对展昭说道:“猫~儿,春~情~之~物~啊!”
展昭也笑不出来了。
白鼠吐了一口气,也许,这并不是坏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不是坏事,小白去感谢一下媒人慕容停吧OO
二十九、新月之誓
开封府书房。
包拯公孙策见到展昭身后的慕容停,像似料到他会来一样,丝毫不见惊讶之色。慕容停心下把开封府上上腹诽了个遍,原来这些日子你们是故意的。
公孙策起身行礼道:“这几日,有劳慕容王子护卫,皇长子才得以周全。”
慕容停两眼一翻,狐狸!
包大人和公孙策向慕容停行礼,慕容停侧身躲过:“云苍已毁,慕容停早已不是什么王子之身,二位何来大礼。”
包拯言道:“当年之事,乃我大宋有负云苍,当年之罪,请慕容王子接受我等宋臣一拜。”
慕容停闭上眼,再睁开时也没能掩住满目凄凉:“生灵涂炭,国破家亡,十七年前的祸事,岂是拜与不拜能改变得了的。”
包拯公孙叹一声,只得起身。
展昭也是神情黯然,当年为夺战马马种,皇室竟一时糊涂犯下此等大错,现在云苍之人不能释怀,也在情理之中。
慕容停大吐一口气:“云苍国已亡,北疆姑母已逝,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宋皇打算如何安置我表弟。”
公孙包拯面上惭色更甚,一时不知当出何言。
慕容停苦笑:“你们不说我也知。宋皇不忍下杀手,皇太后那里可不知派了几拨人来了。”
此时此刻,包拯公孙觉得有个地缝可钻,当是人生幸事。
包拯讷讷言道:“开封府上下,自当全力守护皇长子。”
慕容停望着窗外:“事关天下根基,宋皇下决心,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
包拯对慕容停跪下,慕容停一惊,连忙要扶。
只听包拯言道:“云苍之祸,乃大宋之罪;皇长子若再横死,包拯愿随皇长子同往地府。”
公孙跪下:“公孙也将同往。”
展昭也跪下:“展昭拼死护卫皇长子。”
慕容停眼里一片湿润,颤声言道:“北疆姑母,在天有灵‘‘‘‘‘‘心必宽慰。”
书房中,四人心情沉重。慕容停担心慕容弃的安全,动身前往慕容弃的房间。包拯等人送走慕容停,三人相对无言。
好半天,包拯打破沉默:“明日,我要进宫面见太后。”
公孙策闻言一惊,抬起头来。
公孙包拯已相识二十几年,早已心意相通。公孙策知此行必是凶险,却也知包拯不得不去,此事不得不为,狠下心,言道:“去吧~如若不测,你在黄泉路上多等我一会儿。”言下之意,竟不独活。包拯心下黯然,袖袍遮掩之下,牵住了公孙策的手。
展昭立起来:“展昭随大人同去。”
包拯不允。
展昭跪下:“大人‘‘‘‘‘‘展昭追随大人多年,请大人成全。”
包拯仍是不允。
展昭长跪不起。
此时,白玉堂从梁上翻身而下,也跪在包拯跟前:“包大人,你就成全猫儿吧。明日他若不与你同去,终身必在悔恨之中,不可自拔。”
包拯和公孙,见此情景,大叹。
公孙说道:“白玉堂,大人和我若有不测,展昭就托付于你。你和他,远离朝堂,再也不要踏入中原。”
白玉堂言道:“蝇营狗苟一生,岂是猫儿所望。大人与先生说过,这猫就如你们的子侄,哪有长辈以身犯险,子侄逃之夭夭的道理。展昭若有不测,白玉堂自当相随。”说罢,接连向包拯叩拜。
包拯无奈,望着公孙策。听得白玉堂言下之意,再看展昭一脸坚决,公孙策全身发抖,眼中仍有不忍,包拯在背后轻抚他的背脊,公孙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包拯对跪着的鼠猫说道:“起来吧,明天,展护卫随本府一同入宫。”
新月已然升起。
展昭房内。
白玉堂体内已是热流乱蹿。白玉堂心道不好,这药什么时候不发,专挑这时候发。当下催动内力,尽力压制。
哪知此次和上次不同,越是压制,热流蹿得越快。
白鼠已变成“红薯。”
展昭知他今晚药性发作,当下不知如何是好。房间里一阵沉默。
白玉堂还不容易稍平气息。
“我‘‘‘‘‘我出去一下。”白玉堂打定主意去青楼,对猫儿说话却显得底气不足
展昭握紧手中茶杯。
眼看着红薯就要往外跑。
展昭出声:“去哪里?”
红薯不敢动了。
除了去青楼,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