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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含笑不语。
展昭喜极:“那猫头鹰是你所养?”
白玉堂得意洋洋:“没想到么?”只见白玉堂拿出一个形状奇怪的哨子,发出更加奇怪的尖利之音。
展昭目瞪口呆,心想这白老鼠也太鬼了,这世上哪有养猫头鹰传递消息的。
猫头鹰扑腾扑腾着飞过来,见到白玉堂,甚是欢喜。
白玉堂笑笑,冲猫头鹰叫道:“熊飞,过来。”
猫熊飞停在桌面上,开始梳理羽毛。
展昭气结,白鼠绝对是故意的!竟然用自己的表字给那猫头鹰命名!
白玉堂嘴角扯出大大的弧度,从楼内取出纸笔,写完封好,猫头鹰~应该说猫熊飞,拍着翅膀,扑腾扑腾地飞走了。
白玉堂一脸大功告成的样子,再次得意洋洋对猫言道:“熊飞只认识去开封府的路,大哥他们已经住进开封府了,而且四个哥哥见都过它,你就放心吧,猫儿。”
展昭握紧巨阙,认为自己绝对有必要给白玉堂来上一剑,以及自己刚才一定吃错药了,才阻止白玉堂用巨阙自绝。
这猫头鹰的名字一传出去,自己不仅是开封府的笑话,而且有潜力成为开封具有代表的经典笑料!
白玉堂的脸红扑扑的,鼠目期待地望着自己。
展昭无奈,只好将事情和盘托出。
作者有话要说:‘猫啊~你到底被那老鼠欺负过多少次啊
小番外
某日,某狐偶遇某白。
某狐:小白,为什么养的是猫头鹰捏
某白(不怀好意地笑):猫头鹰是鸟类当中唯一姓猫的
某狐⊙﹏⊙b汗
十七、皇长子
竹叶葱翠,在夜色和月色下若隐若现,楼里白纱绿椅,楼外碧波粼粼。虽是夏日,夜风也送来阵阵凉爽,带着夏日的勃勃生机。
展昭见消息已然传递出去,渐渐安下心来,深吸这竹叶散发的阵阵气息,才觉出这虫鸣水光,月下竹楼,真是一派美景。
白玉堂见展昭乡愁之毒已解,放松地坐在竹椅之上,却难掩面目上的红潮。
这竹楼本就是白玉堂为展昭而建,虽然是在这种情形下二人才有闲余相对,白玉堂还是心中升起一片舒适安然。
展昭知白玉堂在等自己的答案,道:“你要问,就问吧。”
白玉堂脉脉看着猫儿的眼睛,心想,又是公事,辜负了今夜美景。不过既然已经卷进案子,为了猫儿和自身的安全考虑,只能做这不解风月之人了。
“假王朝到底是谁?”
好一个犀利的白玉堂,展昭暗赞。
“假王朝只言自己复姓慕容,是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希望面见今上。今上下旨,着八贤王与逍遥王共同验证。”展昭依言答道。
“皇室血脉?”白玉堂语气中已有一丝不悦,以前在和展昭一起救太子之时,就已对皇室倾轧的肮脏狠毒留下深刻印象。
没想到竟然又是这种事。
展昭点点头。
“还流落在外,难道是皇帝老儿在民间惹得风流债?这么多人出生入死,就为收拾这等烂摊子。”白鼠马上想撒手不管。
猫儿警告性地轻咳一声。老鼠马上闭嘴。这猫是忠君爱国的官猫,可不许自己说对今上有不敬之语。
展昭继续言道:“当时的情形,错综复杂。”
老鼠连手都变得红扑扑,一眨一眨地等猫继续说下去。
“十七年前,皇上当时还未登基,正率兵攻打一边陲小国。在那时钟情于当地的一名女子,那名女子诞下的龙种,传说就是这位慕容公子。”
这时,白玉堂只觉身上越来越热,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冲。
白鼠是久知风月之人,心暗道不好,什么时候着了这种道,千万别被猫发现,于是连忙运气压下。
白鼠一边暗自调息,一边问道:“一个身份和来历都不明的人,开封府怎会如此大费周章保护?”
展昭叹道:“今上在屏风后见过慕容公子一面,道当年的女子和慕容公子有几分相像。而且‘‘‘‘‘‘”
白鼠调息后发现体内热息渐平,好奇心又起:“而且什么?”
猫有些不好意思,见白鼠追问,只得说道:“慕容公子对当年今上和那名女子的相会知之甚详。”
白鼠嘿嘿一笑:“是除了当事人,谁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吧。”
果不其然,展昭见白鼠往歪处想,为了捍卫最高领导的最后一丝尊严,喃喃道:“只是时间,地点非常吻合。”
白鼠还有重要的话要问,当下不作计较:“虽有可能是皇族血脉,开封府在府内尽力护卫照看便是,为什么还费尽心力,在府外设这么一个局?”
然后我们把自己给困在里面,白鼠腹诽道。
展昭叹道:“十七年前,与今上相爱的女子,是敌国圣女,国主之妹。”
白玉堂恍然大悟。
今上已立的太子,年岁不过十二三。这位慕容公子,年岁已是十六七,如果身份属实,那应是大宋的皇长子。
太子已立,再冒出个皇长子,国基只怕动摇;加上母亲还是敌国公主,慕容的存在既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同时又具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开封府对这位慕容公子,既是保护,又是软禁。
皇室,只怕又有一场劫。
月亮被乌云遮住,竹楼暗了下来。这时,白玉堂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年那场之战,结果怎样?”
“敌国已灭。”展昭起身对月,仰望天空。
白玉堂皱眉看着本就波光粼粼的水面,夜风拂过,又起波澜。
十八、棋高一着
穆汀已潜伏在开封府多时,暗想今夜定有收获。
猫熊飞扑腾扑腾地飞进来,发出尖利的怪叫。
穆汀几乎想伸手去捂耳朵,不住地腹诽白玉堂的恶劣趣味。
不多时,蒋平走了来,见到猫熊飞停在院落里,连忙取下消息一看,脸色微变,匆匆离去。
穆汀轻轻跟了去。
书房里,包拯和公孙一如既往的值夜,见四鼠进来,起身相迎。
穆汀也停在房顶,专心偷听。
只听蒋平说道:“五弟传回消息,请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过目。”
公孙拿过纸条一念:“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回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
穆汀一愣,这是什么?白玉堂传回来的信息,怎么不是自己已知那人在开封府?
四鼠面面相觑。包拯和公孙也不知所云。
被称为大宋第一聪明人的包拯,开始惯性分析道:“这首诗是白少侠第一次来开封府,为引展昭应战,借出本府的三宝时所留。”
包拯那一个“借”字,听得四鼠好生惭愧,当年五弟年少不懂事~现在也没怎么懂事~为一时意气之争,闹东京,盗三宝,京城轰动,天下皆知。
公孙附和说道:“确实。当时白少侠并不知三宝位于何处,留下此诗,展昭连忙去查看,反而被白少侠知道了藏宝之处,而后三宝被借。”
说到这里,公孙狐狸开始磨牙,三宝之事,自己都连着栽了一次,真是可恨。
公孙狐狸咬牙切齿地说出“被借”二字,四鼠皆感一阵寒风吹过‘‘‘‘‘‘五弟你当年可捅了不少篓子啊
包拯听得公孙之言,脸色一肃;接着,公孙也脸色大变。
如果白玉堂在以三宝暗喻皇长子‘‘‘‘‘‘
二人惯性默契对视,一齐向四鼠说道:“多谢四位侠士。以后开封府的安全,还有劳四位。”
四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开封府是五弟的救命恩人,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报答,护卫开封府一事,定是义不容辞。大鼠当即答道:“开封府有恩于我们五鼠,我们定当效力。”
这次换穆汀在房顶上咬牙切齿。白老鼠,虽说我从不杀人,但是为了你,我倒可以破破戒。
白玉堂和展昭仍困于竹楼之中。
展昭看着桌前研究阵法,研究到头痛欲裂的白玉堂,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白老鼠和自己武功相当,但论诗词歌赋,布阵机关,展昭自知和白玉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