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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柳含烟以为一定会发生什么活色生香的鼠猫CP正在纯睡觉,应该说只有御猫大人在纯睡觉。
展昭和郁宫主两个人相约不用内力喝酒比拼酒力,结果两个半吊子直接就喝高了,要是喝得烂醉如泥还好,喝到耍酒疯遭罪的就是白五爷了。
展昭倒还好,毕竟武功不相上下,自己哄一哄骗一骗到也乖一点。
郁宫主比白玉堂的功夫好了一倍不止,喝酒之后更像是如有神助一般武功好像更上一层。
白玉堂逮也逮不住,踏雪无痕让郁宫主使得更加出神入化。
最后白玉堂用一份糖不甩把郁宫主搞定又强硬的将酒劲逼出,郁宫主才老老实实的回白府睡觉。
至于这只猫,白玉堂看着玩累了的展昭躺在自己的床上,黑色的头发如上好的绸缎一样铺散开来,衣服也不像清醒时那样规整,反而有一点凌乱美。
嘴里面还嘟嘟囔囔的,总是精明的样子这样看来可爱得紧!
戳戳高挺的鼻子,展昭皱了皱,像只猫一样,好像要打喷嚏,最后放弃了,翻个身继续嘟嘟囔囔。
白玉堂摸摸怀里的瓶子,对于自己刚才闪现要不要用它的念头表示惭愧,什么时候堂堂锦毛鼠白五爷竟然要做趁人之危之事了!
白玉堂深呼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那一丝躁动,将展昭的外衣除了,又简单地将他擦洗了一下,自己也收拾收拾上了床,看到展昭睡的香的样子又为自己没占便宜感到有点后悔,上前一把捞在怀里,没想到更遭罪的却是自己。
白五爷边念清心咒,边安慰自己,君子实不该趁人之危,趁人之危的人是卑鄙小人!
然后卑鄙小人气派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抽抽鼻子,一脸餍足的将被吃干抹净的王朝搂在怀里,味道不错,以前没把这个婚礼当回事儿,等到不想玩了就打算合离的,没想到现在这么契合,那倒要好好想想了,怎么样才能让怀里的这个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庞昱低下头看着疲惫但是却还是一脸幸福的王朝,想到刚才这张普通憨直的脸上所展现出的别样风情,庞昱勉强压下蠢蠢欲动的思维,初次承欢,药膏再好,还是有些不适应,为了长远大计,还是再忍忍吧,看来最近自己对这个人的兴趣应该减少不了,那就等到自己厌烦再作打算!
王朝好像觉得有点冷,蹭了两下枕头,抱住自己身旁的热源,又蹭了两下,好暖和,睡得更沉了。
“啊!”
庞昱睁开眼睛:“怎么了?”
“我。。。我的屁股好疼,腰好酸。”王朝委屈的扶着腰看着庞昱,看着庞昱身体活动自如,
虽然有没有实际经验,但是理论基础还是有的王朝同学意识到这是自己被插了。
虽然不想阴谋化,但是看了那么多小说的王朝还是脑补出一些,自己被庞昱骗了。
“你。。。你昨天。。。”王朝指控的看着庞昱!骗子!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这个骗子对我做了什么!
“没错,我上了你!”庞昱承认的理直气壮。
啊?我想的对话不是这样啊!请按剧本走好不好!
☆、善后
“啊?”
王朝张着嘴巴,本来已经做好要大吵一架的准备了,没想到却让庞昱的理直气壮给噎了回去。
庞昱支起身来,找衣服穿上丝毫没有介意自己赤果的身子,王朝的鼻子一热,挺了一晚上的鼻血终于流了下来,王朝加上以前那二十几年,除了在视频中看到过男人的丁丁,也就是穿过来的自己的了,现在这种真人秀实在是刺激了王朝本身就敏感的小心脏。
尤其是目测庞昱的丁丁好大,比自己的雄壮多了,王朝反射性的摸摸自己的后面,好厉害,这都能塞进去,感觉还仅仅是发麻,难道自己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天生就是个在下面的材料?
不对,王朝及时的意识到有点脑补过多,自己歪楼了,忙回过神来,用手一指庞昱:“可是明明说好是你嫁给我的,这种事情应该是我做吧?”
庞昱扭头看向王朝,里面的哀怨让王朝一个激灵,难道说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感到十恶不赦的是自己。
庞昱继续哀怨:“你到想做,可是谁让你晕过去的,怎么叫都叫不醒,洞房花烛夜如果不行合欢之礼的话,那以后夫妻生活会不幸福的,好在我也是男人,才算把这件事给做了。”
王朝听完之后,十分懊恼,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地晕倒了呢!自己仔细地想一想,好像庞昱说的也蛮有道理的,关键还是错在自己。
庞昱扑过来抱住王朝:“对不起,明盛,你是不是疼的狠了?所以才这般地埋怨我,我理解你,上次我让你做了一次,疼了好几天,昨天我一时控制不住,要了你好几次,所以你才生气的,对不对?”
王朝看着像自己认真求证的庞昱,有些难以启齿,要怎么说自己对于这件事天赋异禀,一点事儿都没有,后面仅仅是有点发麻呢?
没想到庞昱的身子那么弱,看来两个人之间还是自己比较适合在下面。
王朝看着庞昱,眼里有着怜惜,小心地问道:“昱儿,你那次真的很痛啊?”
庞昱双眼含泪的点点头,一双桃花眼已经沾染了粉色。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王朝用手顺着庞昱的背。
庞昱可怜地摇摇头:“我不敢,我怕我说了之后,你会因为我不能和你行夫妻之事而嫌弃我。。。呜呜。。。对不起。。。”
王朝用力地将庞昱搂了过来:“怎么可能?我说过会负责的,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你永远都是我王朝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
王朝挺起胸膛:“这种事情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怕疼的话,我来就好了!”
庞昱抬起头,眼睛下面尚有泪痕,,看得王朝更加心疼了。
“真的?”庞昱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喜,转而又暗淡起来,“还是我来好了,你不是很痛吗?你都痛得发那么大的火了。。。”
“没关系!”王朝赶紧摇头作保证,“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好在并不像你说的那么难以忍受,而且我皮粗肉厚的,恢复得也快。刚才冲你大声说话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可以吗?”王朝小心翼翼的,“可是明明应该是我嫁你才对。”
王朝安抚的拍拍庞昱:“外人不都知道是你嫁我了吗?夫妻这种事咱们关上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呗。”
看到王朝振振有词的样子,连庞昱都不忍心告诉他其实经过昨天,估计没有几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嫁出去的。
缓了缓心情,庞昱感激的看着王朝,用力地点点头,那模样让王朝觉得自己做得决定太正确了。
在外面一直候着的管家庞福,听到里面的对话,无声的叹了口气,虽然是开封府那边的人,但是莫名的觉得好可怜哦。默默地上三炷香,王朝公子一路走好。
与此同时,在白玉堂怀里醒来的南侠展昭,正在观察锦毛鼠白玉堂,耗子果然是风流潇洒,搂着人睡觉的动作做得无比的纯熟,丝毫不让怀里的人感到不舒服,这还不知道从多少人那里总结出的经验呢!
越想越生气的展昭,一把夹住那高挺的鼻子,死耗子!鼻梁长这么高干什么?
白玉堂一晚上没睡,等到天都放亮了才勉强睡着。突然被夹住了鼻子,手就习惯性的攻击过去,到半途才突然反应过来,究竟是谁在夹自己的鼻子,手停下攻势,睁开眼睛看到睡了个好觉神采奕奕的展昭。
展昭眼睛黑亮黑亮的,根本没有理会刚才自己攻向他的手,但是眼睛里却闪现这气愤的情绪。
白玉堂有点摸不着头脑,大早上的,自己怎么惹着这位展大人了?
展昭“哼”的一声,没有理会白玉堂的询问的目光,自顾自地穿上衣服,准备梳洗。
白玉堂被“哼”地莫名其妙,想起身拉住展昭,却发现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展昭瞟瞟白玉堂,看着他半边僵硬的身子,打量的目光让白玉堂暗叫不好的同时,展昭伸出爪子用力按下去,瞬间针扎似的疼痛清晰地传了过来。
展大人像一只得胜的黑猫似的,极其傲娇的昂头走了,留下白玉堂一个人无语中。
过了一会儿,郁宫主进来了,看到白玉堂仍旧躺在床上看床顶,嫌弃的撇了撇嘴:“怎么几个月不见,懒成这个样子?”
展昭洗漱完,过来接过话头酸溜溜地说:“你徒弟一直这样,估计来个美女过来就立刻起来了。”
郁宫主继续嫌弃:“你怎么变得这么色?什么起来了,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