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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今年的糖又有哪些新品种,看看今年的糖又有哪些特色。
当我回去之后,小妹还调皮的指着糖果说,哥啊,你喜欢的酥糖都在,都是你一个人的,我们都没有抢。我哭笑不得的白了她一眼,强装镇定的告诉她,我已经不喜欢吃糖了,全部留给她这个小馋猫吧。
腊月二十四,扫房日,顾名思义,需要打扫屋子,需要搞卫生。如果天气晴朗的话,还会把屋子里的所有被褥都拿出来晒一下。
一大早起来,吃过早饭——在家里早饭一般是早上八九点吃,晚饭是下午五六点吃,一天就吃两顿饭。
吃过早饭后,妈妈在收拾洗锅刷碗,两个妹妹就开始收拾屋子,我和爸爸则负责扫院子,铲院子边上的杂草,负责清洗大门,负责修补围墙。
今年的腊月二十四,是我一个人把院子扫完的,我没有让爸爸帮忙,我想多干点,想让爸爸多休息一下。结果爸爸还是闲不住,他和了点泥,把围墙的缺口处修补了一下。扫完院子后,我就去清洗大门。突然之间,发现自己都有些笨手笨脚了,真的是应了那句谚语——一日不练,口生,三日不练,手生。
清洗完了大门,我就去帮妹妹们拿被褥,把屋子里的所有被褥都拿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看着整齐的一排晾晒的被褥,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也很有幸福感。
小的时候,这一切的活都需要妈妈干,看着妈妈忙忙碌碌的晒被褥,我和两个妹妹,只会在被褥之间躲猫猫,真是玩的不亦乐乎啊,每每玩的高兴的时候,都会把晾好的被褥给弄掉了,每当这个时候,就会看到妈妈气势汹汹的赶过来,准备揍我们,也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很“敏捷”的领导着两个妹妹拼命的跑,躲避妈妈的教训。妈妈看着我们拼命跑的时候,就不再追了,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去了。偶尔也会有意外,比如小妹摔倒了,或者是大妹反应不够敏捷的话,总会被妈妈抓到,也总会尝到妈妈的巴掌。
屋子里,院子里,围墙外面,都打扫干净了,里里外外显得很干净,很明亮,似乎一切都变成新的了一样,看起来特别舒服,虽说有些疲劳,但是看着这一切的劳动成果,还是蛮有成就感和自豪感的。
日头偏西的时候,我和两个妹妹便把晒好的被褥拿到屋子里,并且叠好,放到柜子里。每每收被褥的时候,总是喜欢把鼻子深深的埋在晒好的被褥里面,深深的呼吸,感受阳光的味道,那种干干的,那种纯纯的,那种香香的味道,就是阳关的味道,总会让我们很舒服,美美的享受着阳光的味道,从头到脚,都是舒服的。
夜幕降临,繁星当空,盖着白天晒好的被子,睡觉就变的特别特别的舒服,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听着小鸟的叫声,听着院子里鸡鸭的叫声,还是不想起床。美美的伸个懒腰,别提有多么舒服了,简直就是忒爽了。
腊月二十五到了,美美的一觉醒来,就到腊月二十五了。
腊月二十五,糊窗户。小时候,还记得,每当这一天的到来,我们都会端着浆糊盆子,{奇}拿着干净的白纸,{书}一点一点的糊窗户,{网}但每次我糊的窗户都不过关,都需要大妹拆掉,重新糊,所以,慢慢的,两个妹妹都不要我糊了,我只负责裁纸,只负责刷浆糊就行了,她们两个小心翼翼的糊窗户,看着她们的劳动成果,我还真是佩服,她们糊的的确比我糊的好,看起来很漂亮。
但今年的这个腊月二十五,我们就不需要糊窗户了,因为窗户都变成玻璃的了,不需要用纸糊了,而昨天也把玻璃擦干净了,所以,窗户基本上不用再收拾了。但千万不要认为今天没事可干了。窗户虽说是玻璃的,但是屋子里的墙却还是泥土墙,去年糊的白纸已经有点泛黄了,看起来不是很亮白了,所以我们的任务便是糊墙壁了。
我的任务还是裁纸,还是刷浆糊,大妹和小妹还是负责糊。大妹把我刷好浆糊的纸慢慢的拿起来,再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两个角比划到合适的地方上,小妹则赶紧用毛刷子顺着墙壁刷纸,白纸平整的被糊到了墙壁上,不曾留下一点的褶皱。这种细活,还是适合女孩子干啊,我独自的感叹着。
小妹听到我的感叹后,就坏笑着对我说,哥啊,赶紧娶个嫂子吧,嫂子来了,就不用我们糊了,就你和嫂子糊了,多好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真是无奈了,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看着她那调皮的样子,谁拿她都没有办法啊。
也忘记了我们小的时候,妈妈是怎么糊上去的,也许和奶奶一块糊吧。爸爸不知道在院子里干什么呢,你总是看他忙忙碌碌着,但总是看不到他干了什么活。一会儿在修理农具,一会儿又在收拾柴火,一会儿又在拾掇门前的小路,似乎有干不完的活,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妈妈也总是忙忙碌碌着,不过她是在厨房的那个窑洞里忙,如果你不注意,还真是难得看得见她,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呢,又在准备着什么年货呢。
多希望爸爸妈妈能多休息一会儿,但我自己心里明白,他们是闲不下来的,一辈子的辛辛苦苦,已经形成一种习惯了,甚至是变成了一种本能的行为了。
腊月二十六,炖大肉。这一天,也是腊月里最忙的一天。一大早起来,我和小妹两个忙着收拾猪圈,同时准备杀猪的工具,大妹则帮着妈妈准备热水,准备着做肉的材料。而爸爸则一大早就赶着给二叔家杀猪去了。
这一天,也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习俗,到处都能听见杀猪时猪的嚎叫声。这一天,也是大多数人家杀猪的好日子。无论是天晴还是下雪,这一天都是杀猪的日子。爸爸早上起来,和其他的叔父先到二叔家,把二叔家的猪杀了,然后把猪收拾好,吃过早饭,就会来到我们家,给我们杀猪。
两个妹妹,妈妈,还有我,我们四个人也吃过早饭后,把该准备的工作都做好,等着叔父们的到来。
不一会儿,其他的几个叔父都来了。二叔,三叔,四叔,六叔,八叔,都来了,只是不见七叔的影子。几个叔父见到我后,都显得很高兴,问我在外面的情况如何,工作如何,生活如何,我也一一作答。对他们来说,我就好像是个见过外面世界的人,我说的话,他们总是不会怀疑,我所描述的外面的世界,他们总是觉得很新奇,总会觉得很精彩。
我也问他们,为什么没有见到七叔,他们告诉我,原来七叔今年外出打工了,打算挣点钱,把他家的窑洞修补一下。今天还没有回来呢,听说后天才能回来。农民挣点钱不容易啊,估计七叔也很想回来给大家杀猪的,因为今天很热闹,几个同姓的宗族兄弟都在,互相讨论着各自今年的收获,很是热闹。
开始杀猪了,我们总是会用猪食把猪引诱过来,然后趁其不备,群而攻之,牢牢把猪抓住,然后把猪抬到之前准备好的案板上,用绳子绑稳当了,然后让六叔杀。六叔是个专门杀猪的,动作熟练,下刀的位置准确,猪也死的快,据说从来没有杀过第二刀。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觉得心里比较难受,看着鲜红的血从猪的脖子里流出来,顺着刀尖流到盆子里,我的心就更加难受,好像被杀的是自己一样,总是会偏过头去,不会盯着血看。
今年杀猪,猪没有叫,只是那种低沉的呻吟声。不是猪自己不叫了,而是在杀猪之前已经把猪嘴给绑上了,听不到刺耳的嚎叫声了,人的心里也不会有那么难受了。记得小时候,只要一听见猪的嚎叫声后,就跑的远远的,害怕听到那样悲惨的声音。
二叔仔细的看着,看着猪不动了之后,指着猪嘴上的绳子说,这个办法好,再也听不到猪叫了。这个看似简单,但却很实用的方法,原来是四叔发明的。真正的发明家,原来是在民间啊。不知道四叔的这个发明,能不能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啊。
猪死了后,就开始用开水烫猪毛,一边的烫着,一边开始剥猪毛,不一会儿,猪身上的黑毛没有了,剩下的是一具白白胖胖的死猪了。接下来,几个叔父开始忙碌了,开膛破肚,收拾猪的内脏,割下猪头,把猪劈成两半,剔骨头,直到收拾成妈妈可以做肉的原料。
叔父们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爸爸给他们发着烟——忘记了介绍,爸爸就是宗族中排行的老五,所以爸爸就有了一个外号,叫秦老五,当然这个外号只能是那些可以和爸爸开玩笑的人叫了。
叔父们抽着烟,继续聊天,聊的是那么的投入,聊的是那么的开心。他们生活的很满足,他们生活的很踏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