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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剑能否救得了马迎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百一十五章 危险艳遇
“春儿……啊呀……”马达心系爱女,哪有心恋战?难敌陈大海蹿来溜去的剑法,仅一招之后便被划了一剑,左臂流血。
“小石头……石大人……乖侄女……师妹……师姐……”
魏秋婷闻声而惊泣。
王重林吓得收剑而立。
何仙姑声音发颤。
青城派的道士及陈大海同时收剑。
他们奔向桥洞往桥下看,惊心动魄地看着马迎春与石剑堕向桥下。
夕阳西下,黄昏日落。
情人立于山腰间,桥下是悬崖峭壁,黑漆漆的望不到底。
“小石头……呜呼……”魏秋婷探头往桥下望了一眼,失声而泣,蹲下了身子。
她脑海里闪过与石剑相遇相识的一幕幕。
她想起他人生的艰难,想到他对自己的深情,想想刚刚牵手走过情人桥、在凤凰亭默默相处的美好时光,而今他为救她的仇人之女竟堕崖而死,她的心忽然间好疼。
“春儿……爹对不起你呀……”马达长剑一抛,往桥下大哭大叫,却再没回音。
“呜……”魏秋婷心痛如绞,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小姐……”何仙姑急附身扶起魏秋婷,但见她脸色苍白无血,满脸泪水,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还我春儿……”马达闻声而醒,拾剑扎向魏秋婷咽喉。
“当……”
陈大海眼明手快,伸剑一挡,救下魏秋婷。
何仙姑抓起魏秋婷纵身上树,飞掠而去。
王重林领青城满门围向陈大海。
陈大海虚晃一招,纵身上树,反手一把毒蛇针,脱出了青城派的包围圈,瞬间消失于山林间。
马达、王重林师兄弟领门人紧紧追去。
夜幕降临,山间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马达追着跑着,痛失爱女的心再也支持不住了,忽然腿一软,摔倒在地。
“师兄……”王重林扶起他,领门人离开山林,另做打算。
“汪……汪汪……”
黑夜里,情人桥头,唯有“多多”深情呼唤主人的凄楚叫声。
朝阳东升,情人桥下曙光微现。
迷迷糊糊中,马迎春感觉身子上压着什么似的,呼吸有困难,颇有感觉地睁眼一看,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不由奋力一推,那人侧翻在旁、“呀”了一声。
“你是谁?”马迎春侧头一看,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少男。她不由又羞又愤,问了一句,连忙露出玉臂,看看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这才放心。
“马姑娘,好在情人桥下有这么多树,好在这些树藤张结成网,要不然呀,咱们可是同穴而葬了。”原来压在她身上的人是石剑。
“你……为何还救我?”马迎春俏脸一红,结结巴巴地问。
她问了一句,爬起身来,低头下望,看到自己与石剑果然在树藤上,这些树藤如蜘蛛结网一样,纠缠在一起。
“好险!”她心头格登了一下,又吓出一身冷汗,转念想想自己本意是杀身旁少年美男的,没想到他竟然冒险救了自己,若不是有这些树藤,他连命也搭上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马姑娘,你我无怨无仇,你当时想杀我只是出于一时误会。算了,咱们想想如何上去吧,想来令尊还在上面伤心呢。”石剑爬起身来,忽又“咦”了一声,道:“咱们的衣服划破了。”
“哎呀……别看……”马迎春闻言,瞧瞧身子,果然发现衣衫破烂,连小**都露出来了。
她连忙横臂捂住胸前。
她感觉全身发热,很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
“马姑娘,对面石壁虽然陡峭,但以我的武功,仍可爬上去,你如能也爬上去更好,如若不然,就等我。我上去会结些藤绳扔下来拉你上去的。”石剑闻声慌忙转过身去,道了一声,双足一点,身如燕子,已双手抓着一块尖石。
“喂……别……”马迎春转过身来,想说“危险!别爬!”可又说不出口,对方毕竟是不知名的少年男子。
石剑不再言语,沿峭壁攀沿而上。
“他会不会扔藤绳下来接我上去?他是冯有志的什么人?”马迎春看着石剑攀越而上,对他的武功有些佩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内心不安。
“爹会不会被冯有志所害?”她看着石剑渐渐消失于视野,又想起了父亲,又担心起父亲与师兄弟的安危。
“他的武功这么好?咦……昨晚冯有志一伙称这小子是石大人?他是当官的?怎么会与冯有志是一伙?”马迎春一个人立在树藤上,仰头而望,呆呆出神。
她一会儿担心父亲的安危,一会又怕石剑不扔绳子下来拉她,胡思乱想一阵,感觉脖子酸了,便左右摆动一下,低下头来,不经意间,又看到了自己外露的**。
“唉……”她忽觉全身发热,想想这丑态百出的样子竟给石剑看到了,却不知他姓甚名谁。
“要是他说出去怎么办?”她又忽然一惊,吓出一身冷汗。
马迎春在崖底胡思乱想,石剑是否已上情人桥?他会否救她上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百一十六章 因祸得福
且说石剑仗着武功好,先行攀沿而上。
马迎春等他相救,在崖底胡思乱想。
“啪……马姑娘,快抓着藤绳,我拉你上来……”
就在此时,一根藤绳扔了下来,石剑的声音也从峭壁上传来。
“他还算有信之人……”马迎春从神思悠悠中惊醒过来,急抓着藤绳。
她沿藤绳而上,石剑也在上面拉,半柱香功夫,她被拉上了情人桥。
“谢……”马迎春立在情人桥上,双手捂着胸部,低声道谢。
“马姑娘,天色将晚,你穿我的衣服下山吧。”石剑将藤绳一扔,脱下自己的官袍披在马迎春的身上。
“这……谢……”马迎春忽感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石剑君子之腹,很不好意思。
“马姑娘,咱也算是患难之交,客套话就不要多说了,快点下山吧。”石剑说罢,转身而去,越桥而过。
“哗!原来我在桥下呆了这么久?”马迎春抬头看看西斜的夕阳,这才想起自己在桥下胡思乱想了很久。
“喂,你等等,你叫什么名字?”马迎春急穿上石剑的衣服,朝他追去。
石剑走过情人桥,立住身子,怔怔地望着一块新碑,上书“弟小石头之墓,姐冯有志立。”
他仿佛没有听见马迎春的呼喊,泪水夺眶而出。
他刚才爬上峭壁时,忙于拔剑采藤绳拉马迎春,没注意周围情况,此时才看到仅仅一夜之隔,冯有志已为他立碑。
她以为他真死了。
“你是冯有志的弟弟?你就是臭不可闻的小魔头?贱格!”马迎春奔到他身旁,看着新碑上的字,声音忽然冰冷无比,与刚爬上来时判若两人。
“哈哈……我在她心中是弟弟?”石剑似没听见马迎春的话,忽然仰天大笑,掩脸而奔。
“小魔头……小畜生……”马迎春朝他背影骂了几句。
石剑走回猿王洞的小木屋里,点燃烛火,泪眼朦胧地看着屋里的一切,默默在床沿上坐下。
他想起了魏秋婷这些天对他的好,他想起了自己与她相遇相识以来的种种情景,不由失意地道了一声:“没想到……我在她心中只是弟弟……”
“汪汪……”
石剑在失意中,忽然听到爱狗的叫声,不由叫道:“多多……”,便起身朝屋门走去。
“哎呀……”他刚到屋门,却猝不及防地胸部被捅了一棍,痛得萎倒在地。
“嘿嘿……小子,你也敢与潘公子争我家小姐?”
石剑抬头看去,却见何仙姑一手提着马迎春、一手倒拿着拂尘在眼前晃动。
屋门外的陈大海正驱赶着“多多”,不让它过来,任它吠叫。
她将拂尘一扔,便一手挟着马迎春,一手拖着石剑,将他们二人放在床上,然后去剥他们二人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石剑又急又怒,却叫也叫出,动也动不得,双眼瞪得圆圆的。
马迎春也如石剑一样,已被点了穴道,见自己与石剑被同时平放在床,衣服被剥去,不由又惊又急又羞又怒,却又说不出话。
何仙姑邪邪地笑着,快速剥去他们的衣服,将马迎春身子放在石剑身上,然后扯过被子罩住他们,然后拂尘一挥,卷走了马迎春的衣衫,转身走了。
“汪汪……”
“多多”冲进屋里来,立在床沿前,怔怔地看着被窝里的石剑二人。
马迎春光着身子扑在石剑身上,嘴巴刚好印在他的嘴上。
两人刚才是生死冤家,这时在被窝里却是嘴对嘴粘在一起,亲密无间。
她虽然有点邪气,却是黄花闺女,心里又羞又气又急又怒,却动不了身子开不口,惊惶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闭著眼睛,等父亲来救。
天色渐黑,林中恢复了平静。
小屋里,木床上,马迎春和石剑两人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见